1965年,陆小曼去世,好友揭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前夫过分热衷房整夜贪欢,陆小曼不堪其扰,才执意要求离婚,以至于苦了后来的丈夫徐志摩。
二十世纪初的上海滩,王赓这个留洋归来的国民政府官员,成了姑娘们眼里的香饽饽。
要模样有模样,要地位有地位,可他偏就看中了能诗会画的陆小曼。
这桩婚事当年可是惊动四方的金玉良缘,谁也没想到后来会闹出那么多风波。
小两口新婚那阵子确实甜蜜,陆小曼弹钢琴画画,王赓就坐在旁边看文件,可日子久了,当官的王赓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就剩下陆小曼和佣人对着脸儿。
要说这王赓也是实心眼,总觉得给媳妇儿锦衣玉食就是疼她,哪知道人家要的是花前月下。
徐志摩这时候冒出来,就像往油锅里撒了把盐。
这个会写诗的才子,专拣王赓不在家的时候往陆家跑。
今天送本诗集,明天约着看画展,把陆小曼心里那点文艺劲儿撩得直冒火苗,今天送本诗集,明天约着看画展,把陆小曼心里那点文艺劲儿撩得直冒火苗。
纸终究包不住火。那天王赓提前下班回家,正撞见书房里两个人头挨着头看同一本诗集,徐志摩那首新写的《偶然》摊在桌上,什么"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看得王赓心里直抽抽。
要说这读书人脸皮薄,当时谁也没捅破窗户纸,可打那天起,家里气氛就变了味。
外头风言风语传得厉害,王赓脸上挂不住,开始变着法儿拦着媳妇儿出门。
今天说头疼要人陪,明天说家里要来贵客。可他越拦着,陆小曼往徐志摩那儿跑得越勤快。
有天半夜,王赓在书房翻出厚厚一摞情书,那字迹化成灰他都认得——徐志摩写的。
事情闹开之后,最让王赓憋屈的是街坊邻居的态度。
本来大伙儿都同情他这个戴绿帽子的,可不知道打哪儿刮来股邪风,说他们这是冲破封建包办的自由恋爱。
连报社都登文章,把徐志摩捧成多情才子,倒显得王赓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要说王赓也是个狠人,眼看留不住媳妇儿的心,咬着牙在离婚书上签了字,徐志摩和陆小姆结婚那天,他居然还派人送去份贺礼。
红绸子包着个景泰蓝花瓶,里头塞着张洒金笺,上头七个字写得力透纸背:"苦尽甘来方知甜"。这事儿后来成了文人圈里的谈资,有人说他大度,有人说他赌气。
离婚后的王赓像是换了个人,原本笔挺的西装换成了长衫,见天泡在办公室里不回家。
谁也不知道,他抽屉最底层压着陆小曼没带走的绣花手绢。
直到有天他在南京路上撞见那对新人,徐志摩扶着怀孕的陆小曼上黄包车,王赓躲进街角茶馆,灌了三壶龙井都没压住心口疼。
后来王赓摊上官司,说是跟日本人不清不楚。
其实他就是太实在,中了人家的圈套。
虽然最后洗清了罪名,可官场上是混不下去了。
这时候有个广东来的姑娘不嫌他落魄,愿意跟着过日子。
这第二任媳妇比他小十来岁,不会吟诗作对,但煲得一手好汤。
1937年两人简单摆了两桌就算成亲。
新媳妇每天把王赓的公文包擦得锃亮,衬衫熨得能割手。
王赓下班回家有热乎饭吃,天冷有人添衣裳。
有回他半夜咳嗽,媳妇儿摸黑起来熬梨水,他忽然就想起当年陆小曼熬夜给他抄文件的事。
要说人这一辈子真是难料。
王赓后来被派到埃及当外交官,在开罗病倒那会儿,枕边摆着两张照片。
一张是陆小曼年轻时在颐和园拍的,另一张是现在这个媳妇儿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伺候的人听见他最后念叨的是:"都不容易..."
他走后,陆小曼托人送来挽联,徐志摩早些年飞机失事没了,如今这三个人的恩怨算是彻底了了。
坊间茶余饭后还当故事讲,可谁又真知道这里头的酸甜苦辣,就像黄浦江的水,看着平静,底下早换了多少回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