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亲切地主动上前搭话,不料盛爱颐根本不正眼看

墟史往事 2025-06-07 10:37:05

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亲切地主动上前搭话,不料盛爱颐根本不正眼看他,事后每当有人问起这件事,盛爱颐只是冷漠的说了一句话。

1917年,上海盛家花厅的阳光穿过树叶洒下光斑,刚从美国回来的宋子文跟在盛家四少爷盛恩颐身后踏入这里,当盛恩颐向妹妹介绍这位客人时,盛爱颐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留学归客。

当盛恩颐向妹妹介绍这位客人时,盛爱颐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留学归客。

他谈论着西方见闻和抱负,眼神明亮,这在循规蹈矩的深宅里显得如此不同。接下来的日子,宋子文常来盛府。

一次,他教盛爱颐写英文信函,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盛爱颐写完一个句子,忽然笑起来表示,这口气,倒不像写给父亲,像写给心上人的。

这份情愫没能躲过庄夫人的眼睛。

盛爱颐的母亲很快出手,将宋子文调离了盛家。

分别前夜,盛爱颐悄悄找到宋子文。面对他承诺将来娶她的话语,她没有哭泣抱怨,只从衣袖里拿出一枚薄薄的金叶子塞到他手中,让她带着。

她选择了在母亲的安排下等待。1921年,已在广州政府崭露头角的宋子文寄来一封书信,提议带她私奔离开上海。盛爱颐捏着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最终,她拿起笔,只写了三个字回信:“不能奔。”

她所受的教育、盛家的门楣都清楚地告诉她,“聘为妻,奔为妾”。

她执拗地守着门第的规矩,赌的是宋子文终有一天能体面地回来求娶。

这场等待持续了整整六年。六年间,宋子文的名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报纸上。

他成了掌握国家财政命脉的大员,身居高位,风光无限。

盛爱颐在盛宅深闺里,默默关注着这些消息,等待着那个渺茫的归期。

然而,1927年《申报》社会版上的一组照片,彻底击碎了她的期待。

照片里,穿着笔挺礼服的宋子文身旁,是笑容温婉的张乐怡。

报道详尽描绘了他们盛大婚礼的细节,盛爱颐将自己关在房内,没有哭泣,只有长久死寂般的沉默,她慢慢叠好那份报纸,一丝声音也无,动作里透着决绝的冰冷。

盛家女儿终究不可能一辈子独守。

1930年,在母亲的安排下,盛爱颐嫁给了表哥庄铸九。

面对外间流传的“盛家老姑娘终于嫁了”的闲言碎语,她只是淡然一笑:“该醒了。”

庄铸九性情温和务实,对她也保持着相当的敬意。

婚后的日子平静无波,抗战爆发后,庄铸九拒绝替日伪效力,带着盛爱颐和子女前往苏州避居。

在苏州的深宅里,盛爱颐彻底疏离了上海滩的名利场,仿佛将前半生的故事完全封存。

偶有旧识提起宋子文的名字,她立刻打断:“别说那些人。”语气里是彻底的、毫不关心的漠然。

因此,当宋子文在抗战胜利后重返上海,听闻盛爱颐也回到了这座城市时,1930年那个“该醒了”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然而,一次家庭聚会上的偶然失言,他脱口问出:“爱颐还在不在?”

瞬间的死寂惊醒了他,他记起1946年跑马厅中那份彻骨的冷漠。

不甘心驱使着他。他听说盛家会在另一次聚会上出现,仔细整理着装有如赴一场迟到的约。

在衣香鬓影中看到盛爱颐背影的刹那,时光仿佛倒流回了1917年的花厅。

他几乎是迫切地上前,试图挽回些什么,那句“我丈夫还在等我”如一盆冰水,浇灭了所有残留的火花。

之后,无论他通过姐姐宋庆龄委婉传话,还是借着家族聚会试图接近,得到的回应都是冰冷的拒绝。

那个曾握着他手递过金叶子的女孩,早已在三十年的世事沧桑里决绝地关上了心门。

1949年,当宋子文准备再次远渡重洋赴美时,曾向盛家传递过一个建议:一起走。

或许这是他挽回或补偿的最后尝试。

盛爱颐的回答异常迅速和明确:“化不开的账,没必要再算。”

晚年的盛爱颐住在上海一条弄堂里极为普通的房子里,紧邻着化粪池改造的居所。

生活固然清简,当曾有交情的旧友探望时询问为何不接收宋先生的资助,她平静地放下茶杯:“大家早就各自有家,何必再添麻烦。”

旧情如同陈年旧账,既已尘封,便再无翻开的必要。

而在大洋彼岸宋子文的晚年时光里,那张他与盛氏家族老照片上,他站的位置在最角落,脸微微侧开。

历史记录了这个男人一生在政经领域的翻云覆雨,却没能记录下那张照片伴随他度过的最后时光里,那道投在照片之外的目光中,是否包含着一段永远无法解开的旧账和无言的憾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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