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新四军生产的“飞马牌”香烟,在日占区的黑市上,是仅次于黄金美元的硬通货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6-05 16:31:42

抗战时期,新四军生产的“飞马牌”香烟,在日占区的黑市上,是仅次于黄金美元的硬通货,曾以100件香烟从日军手上换来了一艘炮艇。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战火纷飞的抗战年代,物资匮乏成为压在新四军身上的沉重负担,枪支弹药、粮食药品、衣被棉布,样样都靠筹,而筹资的路却被敌人封得死死的,正是在这样的困境中,一支香烟意外地成为了战场之外的“奇兵”——它不是武器,却换回了无数武器;它不是药,却救活了无数伤员;它的名字,叫“飞马牌”。   “飞马牌”香烟的诞生,并非一时兴起,1941年皖南事变后,新四军在华中敌后苦苦经营的根据地,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封锁压力,日军不仅在军事上围剿,还在经济上设下重围,将银元、布匹、医药、食盐等生活必需品列为禁运物资,严防死守,意图困死根据地的生命线,更为阴险的是,他们大量制造毒品,以低价渗透进各地市场,鸦片、吗啡甚至被伪装成普通香烟,用以腐蚀民众,摧毁抗战意志。   就在这种内外交困的背景下,新四军第二师的领导人张云逸识破了敌人的战略图谋,他意识到,如果不能在经济上自立,军队将无力支撑持续作战;而敌人的毒品攻势,也必须在市场上予以反制,于是,他提出一个大胆设想:自己生产香烟。   这一想法初听或许荒诞,但其实是极具战略眼光的决策,香烟在当时并非奢侈之物,而是战士们用以缓解紧张、提神醒脑的日常必需,几乎与食盐同等重要,同时,日占区香烟供应极为紧张,市场上需求旺盛,如果能掌握香烟的生产和销售,等于在敌后开辟出一条独立的经济战线。   1942年,新四军攻下安徽天长桐城镇,发现当地一家名为“群众烟草股份有限公司”的小型烟厂,因封锁和压榨已濒临破产,张云逸当机立断,决定由部队入股接管,新四军不搞没收,而是以公平合作的方式参与经营,不仅尊重了原有业主的产权,也为日后扩大生产积累了宝贵的经验,起初,他们沿用旧品牌“神龙牌”,逐步完善生产流程,摸索烟叶种植、加工、卷制等环节。   随着经验的积累,新四军决定另起炉灶,创办完全独立的新烟厂,他们从上海秘密购入卷烟机和印刷设备,组织部队中的能工巧匠参与建厂,建立起“新群烟厂”,开始生产自有品牌“飞马牌”香烟,据传,这个名字由陈毅亲自命名,象征着迅捷、自由、不屈的革命精神。   “飞马牌”的成功不仅在于其背后的政治意义,更在于它确实是一款品质上乘的香烟,新四军自己种植烟叶,选用优质土地,精心管理;采摘、烘干、发酵等工序都有部队亲自监督,绝不掺假,香烟卷制紧实,燃烧均匀,烟灰呈灰白色,正是高品质烟草的标志,在当时日占区许多香烟厂为节约成本,不惜掺入姜黄、锯末等杂质,“飞马牌”的纯度和口感无疑是市场上的“硬通货”。   这款原本为满足部队自用而生的香烟,很快在黑市上名声鹊起,烟商们最初对这个陌生品牌持观望态度,新四军便派人带着不带标签的样品入城试销,一经试抽,反响热烈,很快,大批烟商主动前往桐城订货,不惜穿越封锁线,只为抢得货源,据传,香烟刚出厂即被抢购一空,甚至有商人提前守在厂门口,等待第一批出炉的烟支。   “飞马牌”的火爆程度迅速超出了新四军的预期,它不仅在敌占区形成了稳定的销售网络,还逐渐演化为一种特殊的“交换货币”,在战时的黑市上,“飞马牌”可以直接兑换枪支、粮食,甚至是青霉素,更传奇的是,有一次交易中,一艘日军炮艇竟被用一百件“飞马牌”香烟换得,这艘炮艇后来被新四军用于水上突击作战,成为江河战线上的利器,香烟换军舰,这在战争史上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奇事。   除了经济价值,“飞马牌”还在情报战中发挥了作用,日伪军中有不少人为了获取香烟,甘愿交换军事情报,一个名叫陆建华的伪军军官,最初只是以“飞马牌”换烟瘾,后来逐渐将日军行动消息透露给新四军,几次伏击作战的成功都与他提供的线索密切相关,尽管他的动机未必光明,但这种“交易式谍报”在当时的敌后环境中并不罕见,反倒凸显了香烟作为战略物资的独特地位。   新四军在经营“飞马牌”时,还展现出极强的市场意识,他们控制产量,维持稀缺性,避免供大于求导致贬值;同时采取灵活包装策略,许多时候为了避开敌人查缉,将“飞马牌”伪装成其他品牌出售,零售商之间甚至发展出暗号手势,以确认货源真伪,这套地下流通体系,堪称敌后经济活动的典范。   尽管“飞马牌”的生产在1945年后逐渐停滞,但它在抗战时期所发挥的作用早已超越了一支香烟的范畴,它是士兵手中的慰藉,是黑市上的通行证,是情报战的筹码,是新四军自力更生、以经济反制战争的象征,抗战胜利之后,飞马烟厂的机器逐渐停转,但那段依靠双手种出、卷出、打出新天地的岁月,永远镌刻在革命历史的年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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