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年,顺治不顾群臣反对,废了皇后孟古青。孟古青被废后,回了娘家,谁知她已有身孕。生下龙子后,顺治想接回儿子,孟古青直言:"要是赶来,科尔沁十万铁骑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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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沁草原上的风带着青草香,十七岁的蒙古格格孟古青站在敖包前摸着父亲刚给的金马镫。
她身上穿着新做的枣红色蒙古袍,腰间的祖传玉佩被太阳照得发亮。
北京来的迎亲队伍已经在三里外扎营,明天她就要离开这片从小长大的草原了。
紫禁城的红墙比她想象中还要高。
大婚那天,孟古青顶着二十斤重的凤冠,听着礼官用汉语念着听不懂的吉祥话。
她带进宫的十二个蒙古侍女抱着装奶食的木盒,在汉人宫女好奇的目光里挺直了腰杆。
顺治皇帝比她小三岁,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看她的眼神却像在看件摆设。
坤宁宫的冬天冷得刺骨。
孟古青让人在寝殿铺了三层羊毛毡,还是觉得不如蒙古包的炉火暖和。
她开始变着法打扮自己,让工匠把凤冠改得镶满绿松石,把旗装袖口缝上貂毛边。
太监总管捧着账本来找她,说光九月的胭脂钱就抵得上户部半年的军饷开支。
皇帝来她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少。
有次中秋宴上,她看见个穿绿裙子的江南女子给皇帝剥莲子,指甲盖染得粉粉的。
那天夜里,御花园的荷花池漂着本泡烂的诗集,第二天太医院就传出有人中毒的消息。
孝庄太后把孟古青叫去训话那天,外头下着鹅毛大雪。
老太太用蒙语跟她说了半柱香的话,最后叹了口气:"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姑娘,不该学那些汉人女子的做派。"
孟古青盯着太后腕子上的翡翠镯子,想起自己库里那些被退回的蒙古奶饼。
废后的诏书是开春那天送来的。
孟古青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蒙古袍往身上套。
侍女哭着劝她穿旗装接旨,她抓起剪子就把袍子下摆绞出流苏。
回科尔沁的路上,她摸着微微发胀的小腹,这才想起上个月该来的月事迟了二十天。
吴克善看见女儿回来时,正带着人修葺马棚。
老亲王把马鞭往地上一摔,转身就召集了八个部落首领。
消息传到北京那天,兵部的折子堆满了顺治的案头。
科尔沁草原上的马匹交易突然停了,边境的盐商都说看见蒙古骑兵在连夜操练。
紫禁城派来的钦差带着两车丝绸,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撵出了营帐。
孟古青的二哥拎着酒坛子在帐篷外喊:"咱们蒙古人的种,就得喝羊奶吃牛肉长大!"
她躺在产房里听着外头的马蹄声,咬着银匙把接生婆喂的药全吐在了绣着狼头的枕头上。
孩子满月那天,北京送来对纯金长命锁。
吴克善当着使臣的面把锁扔进火盆,转头给外孙打了把小弓箭。
草原上的风把火盆里的金水吹得滋滋响,就像当年孟古青大婚时烧的喜烛。
十年后的春天,科尔沁最年轻的骑手在赛马会上夺了头彩。
少年策马经过观礼台时,北京来的商队掌柜眯着眼看了半天,转头跟伙计嘀咕:"这小子的眼睛,跟顺治爷画像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台子上的孟古青握紧手中的马鞭,把刚收到的京城邸报撕成了两半。
紫禁城的桃花开了又谢,养心殿的朱批换成了康熙的年号。
草原上的牧民至今还在传唱,说博尔济吉特家的姑奶奶用马奶养大的孩子,能隔着三百里地射中大雁的眼睛。
只有孟古青帐篷里那盏从坤宁宫带出来的铜灯知道,每个刮大风的夜里,她都要把灯芯挑得特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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