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年腊月二十八，张怀芝到亲娘舅家去借钱，娘舅瞧不起他，只用一斗黑豆，打发了

1880年腊月二十八，张怀芝到亲娘舅家去借钱，娘舅瞧不起他，只用一斗黑豆，打发了他。没想到多年后，张怀芝却坐到了山东督军的职位。 张怀芝祖籍山东东阿皋上村，光绪七年腊月二十八那天，村里刮着刺骨的北风。 这个二十出头的庄稼汉攥着空布袋，踩着积雪往娘舅家走。 青布帘子掀开那刻，炭火盆的热气混着炖肉香扑面而来。舅母抓了把花生塞给自家孙子，眼皮都没朝外甥抬一下。黑豆哗啦啦倒进布袋时，张怀芝盯着八仙桌上那盘白面馍馍，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印子。他记得清楚，出门前表弟故意踩了他露脚趾的棉鞋，舅舅拿烟杆敲着炕沿说："要饭的还挑三拣四？" 这事儿得往深里扒拉。张怀芝后来投军袁世凯新建陆军，有天下操捡到统领的鎏金腰牌，原本能换二十两银子的东西，他愣是擦干净雪水送了回去。要说这人没点机灵劲儿，统领能把他从伙头兵调进亲卫队？但话又说回来，当年要没那袋喂驴的黑豆硌得他整宿睡不着，指不定他还在村里给人打短工。 现在总爱说"莫欺少年穷"，可现实比这话复杂得多。张怀芝当上督军后，把舅舅全家接到济南大宅子里当菩萨供着，顿顿饭桌上摆着黑豆窝头。你说这是以德报怨？明眼人都瞧得出，老舅啃窝头时哆嗦的嘴角比挨耳光还难受。这招可比直接报复狠多了，既挣了孝悌名声，又把人架在火炉上烤。 细琢磨成功这事儿，三分能耐七分运道真不是瞎说。当年新建陆军招兵恰巧扩编，统领腰牌偏让他捡着，袁世凯整治山东又急需本地心腹。可话分两头，换个人捡到腰牌可能就真拿去换钱了，张怀芝能混出头，肚子里没点真东西也扛不住官场明枪暗箭。就像腌咸菜，缸里得有老卤打底，再碰上三伏天的日头才能出味儿。 倒是那个喂孙儿吃花生的舅母，听说督军府派人来接时，把压箱底的银镯子往管家手里塞，管家转手就扔进了护城河。你说命运这玩意儿邪性不邪性？二十年前撒出去的黑豆，愣是在二十年后长成了带刺的藤蔓，把当初播种的人缠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