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冬天,北京西郊的功德林关了一批国民党高级将领,这天清早,消息在墙外悄悄传开:有五个人,今天要“单独谈话”,关了门的功德林,不发声不放人,半夜才有人拖走了草席包着的尸体,消息在所里炸了窝,这些人,真枪真弹给毙了,这不是说好要“改造”的吗?怎么动真格的了? 杨海清,是第一个被押出去的,说起来他这辈子拐了三道弯。年轻时在东北做伪军,靠着两头下注混得风生水起。 抗战打响那年,他忽然跟东北抗联靠了边,干了几票打日军的硬仗,还混了个党组织关系。 但没几年,他又投奔了国民党,说是“被策反”,其实是主动找上门的,蒋介石不嫌弃,反倒赏了他个中将,说他“知错能改”。 可惜这位老兄没把这赏识当回事,1948年辽沈战役输了后,他假投降,留在大陆干起了暗杀的活,他手上沾的血,不下百条命。 到了1950年,有人举报他在东北躲着搞破坏,公安一查果然属实,就抓了,关进功德林后,他不认罪,天天闭眼念佛,不配合教育,还搞精神对抗,再一查底细,恶行累累,最后在一张批文上盖了章,处决。 邓子超,是黄埔一期的老资格,当年在庐山守了十几天阵地,硬是没让日军过来一步,靠这个升了官,成了江西保安司令,他是硬骨头,到了功德林也没服软。 他老说一句话:“我是蒋公的兵,死是蒋公的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听课,写思想报告,但背后却老找人密谈,策划越狱。 他拉了三四个一起的,说要趁大风天掏墙根往外钻,事情败露后,所里对他进行单独审讯,他嘴硬得很,说自己宁愿死也不会“改造”。 这话传出去,整个功德林都听说了,再加上确实有越狱组织,证据齐了,没得商量,走到了尽头。 陆荫楫比他们都老,是保定军校一期的桂系老人,当年跟着李宗仁打过仗,是战场上的老炮,抗战时在大别山一线守了几年,后来回到广西。 他脾气倔,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被俘那年,他已经六十多了,被安排在功德林的单间,说是怕他年纪大,受不了群体生活。 其实,是担心他带坏别人。他跟人讲话总爱说,“共产党要我认错,我认个鬼。”他也被发现和别人串联,说要炸开食堂墙角,搞一辆马车冲出去。 这些话被人偷偷记录下来,交了上去,事后审查发现,他不光是讲讲,还真动手做了准备,如此年纪,却一点没收敛,法办也不冤。 张卓这个人,说起来有些传奇,他是黔军的老将,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打仗眼里容不得沙子,抗战时,他参加了武汉会战,和日军打得刺刀见红。 解放战争一败,他没走台湾,反而留在大陆,说是想“静修”,但实际上,他一直在暗中联系贵州老部下,想搞一次地方武装起义。 他偷偷给人带话,说“贵州山多林密,是干事的好地方。”可惜信息走到一半,被拦下来了,他策划越狱,准备先逃出去再回贵州联络。 但计划泄露了,连带查出不少藏起来的武器图纸和伪造证件,张卓落网后坚决不认,说都是诬陷,可调查材料层层盖章,证据确凿,他没说出一句认罪的话,最后一样被拉了出去。 张国勋是黔军出身的独目将军,抗战时他右眼被炸伤,从此戴了块黑布,外号叫“独眼龙”,后来被军统拉去干特务,专门盯着共产党人下手,他心狠手辣,搞暗杀有一套。 听说在四川他一手策划干掉了好几个地下党,解放后他没走,而是藏在成都,继续搞情报往来。 1950年秋,他被一名线人揭发,说他还藏有电台,他被抓后情绪极不稳定,一会儿认错,一会儿大吼大叫,说自己要跟共产党拼命。 送进功德林后,他在一次夜里试图自残未遂,转而计划越狱,被提前控制,他在所里多次鼓动其他人罢课、不配合教育,一副誓死不悔的样子。上边决定:这种人不能再留。 这五个人,是功德林历史上极少数被正式执行死刑的战犯,他们跟杜聿明、黄维这些后来被特赦的将领不同,一个个都是“顽固分子”,思想敌对,行动反抗。 功德林原本希望通过耐心教育改造,让人“放下包袱,重新做人”,可这些人不是不懂,而是不想,反复教育无果,搞破坏、策划暴动,最后没得办法,只能依法处理。 1950年代初,是国家大清理、肃特务的关键时期,公安系统查出的大案要案不少,有些甚至涉及海外潜伏的特工网络。 功德林这几起案子后来没有公开大张旗鼓地讲,但在档案里都有明确记录,说明处理程序是逐级汇报审批的,并不是秘密行刑。 五人被处决后,功德林的管理也更严了,墙外的风声慢慢安静下来,战犯里不少人开始认真写起认罪书。 故事讲到这儿,你就会发现,“战争结束”不等于仗打完了,思想上的战争、立场上的较量,在战后的牢墙之内照样激烈。 有人低头服罪,有人死不悔改,历史的判断标准也许会变,但在那个年代,一份报告、一封揭发信,可能就决定了生与死。 参考资料: 《功德林纪事》,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著,人民出版社,2002年。
1941年,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人还在“蜜蜂洞”里藏着,仗没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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