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戴笠将胡蝶按在床上,胡蝶哭泣着说:“你得到我的身子,得不到我的心!”戴笠冷笑一声:“先得到身子再说……”
重庆,山雨欲来,山城巷尾传来一个故事,带着刺骨凉意。
那一年,胡蝶上了重庆的船,下了上海的台,踏入了戴笠布下的局,出不来了。
胡蝶拒绝给日军拍片,带着家当翻山越岭进了重庆,结果到家一看,值钱的没了,消息却满天飞。
有人登门说能帮她找回来,换来一身皮鞋皮衣,香水味夹着烟味。
是戴笠。这个掌着军统、能翻江倒海的头子,早就盯上银幕上的人了。
年少时看过《胭脂》,那一眼成了执念。
戴笠上门,说是来帮忙,实则调走了潘有声。
调得干脆,调得利落,一封调令换一地,两人从此天各一方。
胡蝶开始过上了“金丝雀”的生活,山腰建别墅,空运水果,伺候得像夫人,却没名没分。
他不养女人,遣散了身边旧人,只留一个她。
重庆三年,日历翻了一本又一本,胡蝶的门却锁得死紧。
她试过绝食,试过吞药,也试过往窗外跳,每一次,戴笠派人拦下,然后一句话堵死她的退路——“你再闹,家人都得陪葬。”
胡蝶咬牙忍下去,咽了血吞了泪,把自己活成了哑巴。
戴笠每日来,带花带画带西洋乐器,装情圣装到底,坐着听琴,眼里却只有窗外的雾。
他说:“我得到了你。”她回一句:“你得到的是一具壳。”
不认命,却逃不了,一日复一日,仿佛进了钟表匠的盒子里,时间都在滴答作响,却不动一分一毫。
她不爱他,戴笠知道,却照样要。
别墅里的水果从香港来,花从昆明来,人却困在半山腰,连下楼都得有人跟。
胡蝶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戏梦人生,身边只剩回声和沉默,戴笠以为时间能磨软一块铁,没想到越磨越冷。
他不信感情,只信控制。胡蝶不求自由,只求活着。
重庆那些年,城里风声紧,枪响声常,谍影重重,但谁也没料到,军统头子把最多心思,花在一个女演员身上。
三年,有人被枪毙,有人被收编,而她被困得像是一桩机密。
1946年3月17日,天还没亮,电话响了。
戴笠死了,飞机掉在了山里,尸骨都找不全。
门锁松了,胡蝶下山了,回到潘有声身边,两人什么都没说,不问,不讲,重庆三年像没发生过,只剩眼角细纹藏着沉默。
多年后,传言满天飞,什么“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却得不到我的心”,什么“我看你能否逃出我的手掌心”。
有人说她是烈女,有人说她是被宠的囚徒,到底是什么,没有确证。
但人活着,是最响的反抗。
资料堆里,没人敢明写,只剩只言片语。
戴笠日记里写过“蝴蝶”,旁边画了圈,是她吗?谁也不知道,权威的《戴笠传》没提这件事,官方自传也轻描淡写。
可江湖上说得热闹,细节多得离谱,却又拼得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有权,有势,有命令;她有名,有胆,有沉默。
一个不妥协,一个不退让,一个要爱得彻底,一个死也不认,那三年像两块石头互相磨,磨出火星,也磨出裂缝。
戴笠想掌控命运,却栽在命运里。
飞机没掉在战场,没掉在密林,偏掉在了自己布的网中。
胡蝶活下来了,平平静静地老去,没再拍戏,也没再上台。
重庆的雾散了,金丝雀飞了出去,羽毛掉在旧地没人捡。
有人问这故事是真是假,重要吗?三年活人变哑,三年光影沉浮,真真假假全烙进骨头。
她活成了风景,他死成了传说。
参考资料:
李育中.《戴笠传》. 当代中国出版社, 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