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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1950年,台湾一名女地下党在宿舍被捕,临走前祈求,让她拿件衣服,敌人轻

[微风]1950年,台湾一名女地下党在宿舍被捕,临走前祈求,让她拿件衣服,敌人轻蔑的答应,随后,她在阳台取下一件旗袍,谁料她这个举动,让敌人追悔莫及......   女人叫萧明华,这年还不到三十岁,面对闯入宿舍要把她带走的黑衣人,她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哭喊,甚至连手都不抖一下。   她只是愣了片刻,随即恢复了那种书卷气十足的从容,语气平和地提出了一个看似卑微的请求:想带几件换洗衣服走。   那个满脸不耐烦的特务头子根本没多想,大概在他眼里,这个平日里说话都怕惊着人的国文老师,已经被吓傻了,不过是出于女性本能的爱美罢了。   在特务的监视下,萧明华走向阳台,那是午后阳光曾经停留的地方,此刻却充满肃杀,竹竿上挂着一件深色的旗袍,并不显眼,款式也就是那个年代最寻常的样式。   她从容地伸出手,将旗袍取下,折叠,收拾进包袱,这一连串动作慢条斯理,像极了她平日里备课时整理教案的样子。   就在那一瞬间,一道看不见的防线被她亲手合上了,特务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件被允许带走的旗袍,实际上切断了所有通向这里的线索。   这就要说到她在台湾的另一个身份,表面上,萧明华是台静农教授特聘来台推广“国语”的教员,那是1948年,台湾刚从日本殖民统治下“光复”不久,闽南语和客家话混杂,普通话的推广举步维艰。   而出身北平师范大学、既懂方言又能讲一口标准国语的萧明华,完美地契合了这个职位的要求,她常身穿旗袍站在讲台上,眼里闪着光,给学生讲《离骚》,讲“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学生们仰慕先生的风骨,却没人知道这句诗正是她给自己立下的誓言,在那间看似普通的教师宿舍里,她与一位名叫朱芳春的男子以假夫妻的名义掩人耳目,在灯下彻夜整理关于岛内兵力布防、特务据点的绝密情报。   短短两个月,六份足以撼动局势的核心情报正是从这间屋子悄无声息地送往了彼岸,而那件挂在阳台上的旗袍,从来就不是为了晾晒。   那是她与组织之间秘而不宣的秘密,旗袍在,说明安全,战友可以联络;旗袍消失,意味着暴露,所有人必须立刻切断联系。   特务们不仅放任她完成了这个关掉“开关”的动作,更错过了旗袍本身的秘密,那是后知后觉的追悔——当萧明华被押走后,这帮人像疯狗一样把宿舍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把书本都撕烂了检查,却一无所获。   直到半个月后截获一份没来得及发出的死信,他们才猛然惊醒去检查那件被带走的衣物,可惜一切都晚了,这件蓝布旗袍的内衬里,密密麻麻缝着比普通针脚多三倍的线,极薄的棉纸记录着关键信息,早已随她进入了最森严的监狱,虽然无法送出,却也绝未落入敌手。   萧明华用自己的被捕,给外面的同志换取了最后的时间,正因为那个阳台上“消失的信号”,原本准备接头的战友却步了,整个情报网络迅速静默、撤离,敌人的后续清剿计划因此扑了个空。   狱中的278个日夜,是对人性最残酷的试炼,很难想象,那个在北平参加过“沈崇事件”抗议游行、满腔热血的北师大女生,那个在课堂上温文尔雅的女先生,是如何扛过那些酷刑的。   她的手指被刑具夹得严重变形,连梳头都握不住梳子;在那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特务们轮番上阵,得到的却始终只有沉默,甚至当对方气急败坏地问情报藏哪了,她还能笑着回一句:“在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1950年11月7日那个漫长的夜晚,牢房里的灯一直没灭,狱友们都明白,这时候灯亮,就意味着告别。   萧明华没有留下什么豪言壮语,她只是平静地请求一位小姑娘帮她梳顺了头发,穿戴整齐,第二天凌晨走向刑场时,她的神态依然像初到台湾那个午后一样安宁,哪怕即将面对的是冰冷的枪口。   那是冬日的清晨,28岁的生命在枪响中戛然而止,据当时在场的人回忆,她倒下时,身上的旗袍下摆被风轻轻吹起,像一只折了翼却依然高贵的白鸟。   她的兄嫂后来收殓遗骨时,在她的墓碑上刻下了“白璧无瑕”四个字,这不是对所谓女性贞洁的陈腐歌颂,而是一个战士对信仰最纯粹的坚守。   那些曾不可一世的特务,终究低估了这位女子的意志,他们以为能轻易摧毁的柔弱肉身,实则是钢铁铸就的灵魂。    信源:北京日报《萧明华烈士:“就让她在台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