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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警备团有个哑巴老红军,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甚至他的名字也无人知晓,他是警备团

中央警备团有个哑巴老红军,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甚至他的名字也无人知晓,他是警备团没有立过功的功臣。长征的时候,红军在四川某地驻扎时,他突然出现在红军的营地,一问三不知,一个劲的“噢、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55年秋天的北京,中南海内一处简朴的礼堂里,一场特殊的授衔仪式正在举行。 当念到“熊世皮”这个名字时,台下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因为很多人并不熟悉这个名字。 直到那位头发花白、腰背微驼的老人稳步走上前,人们才认出这位在中央警卫团工作了近二十年的“哑巴同志”。 时间回溯到二十年前。 1935年深秋的川西高原,寒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凉意。 一支疲惫的红军队伍在泸定附近的群山中艰难前行。 连续的战斗和长途跋涉让战士们消瘦不堪。 更棘手的是,在这地形复杂的山区,队伍迷失了方向。 就在先遣小队一筹莫展之际,山道转弯处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破烂的单衣,脚上是自己编的草鞋。 看见红军,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躲藏,反而急切地挥动着双臂,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响。 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个聋哑人。 他无法说话,但用手指着一条隐约可见的山径,又拍着自己胸膛,表示可以带路。 将信将疑中,队伍跟着他走了两天。 这个不会说话的向导对山路出奇地熟悉,总能避开险峻的崖壁,找到相对平坦的路径。 当大部队终于走出迷途,到达安全地域时,指挥员拿出两块银元递给他,示意他可以回家了。 可这个年轻人却拼命摇头,指着红军队伍,又指指自己,眼神里满是恳求。 就这样,他被留了下来,因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登记册上只写了“哑巴”二字。 长征路上最艰苦的行军开始了。 哑巴被分配到炊事班,领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背好那口直径近一米的行军大铁锅。 从此,这口重达十几斤的黑铁锅几乎长在了他的背上。 翻越夹金山时,许多战士因为高原反应和饥饿体力不支。 哑巴虽然自己也喘着粗气,却经常一手扶稳背上的锅,一手拽着快要滑倒的战友。 过草地的情景更加凶险。 有一次,战士肖士杰不小心陷了进去,越挣扎陷得越深,泥浆已经到了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哑巴飞快地解下背上的大锅,找来绳子牢牢绑住锅耳,将锅推向泥潭中的战友。 肖士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岸上几人合力拉拽,终于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自此,炊事班那口黑铁锅在战士们口中有了个新称呼——“救命锅”。 危险并未结束。 一次行军途中,空中突然传来敌机的轰鸣。 炸弹落下时,大部分战士已经就地隐蔽,但哑巴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战士还茫然站在原地,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用自己背上的铁锅把两人严严实实罩住。 爆炸声震耳欲聋,弹片打在锅壁上发出密集的“铛铛”声,像冰雹砸在铁皮屋顶上。 等空袭过去,人们掀开铁锅,只见哑巴的腿被弹片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他却只是看了看伤口,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简单包扎,又背起了那口布满凹痕的铁锅。 到达陕北后,哑巴被分配到中央警备团,仍然干着他的老本行——挑水。 延安的黄土高原缺水,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往返十几里山路挑回上百担水,保证机关和部队的饮用。 一个初冬的清晨,挑水路上他迎面遇见了朱德总司令。 朱老总看到他赤脚踩着薄冰,当即嘱咐后勤部门给他发双新鞋。 后来周恩来总理也听说了这位特殊战士的事迹,特意嘱咐: “这位同志为革命吃了很多苦,一定要照顾好。” 新中国成立后,条件好了,自来水通了,哑巴却闲不下来。 组织上安排他去大连荣军院休养,他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浑身不自在,非要回来工作。 最后领导安排他管理机关的一片果园,这正对他的心思。 从此十几年,他把果园打理得井井有条,春天疏花,夏天除虫,秋天收获时,总把最大最红的果子整整齐齐码好,送给机关食堂。 所以当1955年授衔时,没有人对这位“哑巴同志”获得少尉军衔感到意外。 虽然他没在战场上立过功,没指挥过一兵一卒,但每个人都清楚,革命的成功不仅需要在前线拼杀的勇士,也需要在后方默默奉献的坚守者。 他用三十八年的沉默劳动,诠释了什么叫做忠诚。 晚年时,哑巴患上严重的高血压,不得不离开心爱的果园。 组织上按照副师职待遇安置他的生活。 1983年,这位沉默了一辈子的老战士安详离世。 直到很久以后,军史研究者才在四川泸定的地方志和族谱中,找到了他尘封的姓名:熊世皮。 如今,在中英街某处安静的墓园里,一块朴素的石碑上刻着这个名字。 没有生平介绍,没有功绩记述,只有生卒年月和那颗五角星。 但对于了解那段历史的人来说,这简单墓碑背后的故事,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有分量。 主要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1949年以后的“聋哑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