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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人吃鹿肉?山里一位巡逻队的老队长告诉我,鹿肉作为古代高贵的食材,不仅肉质

为什么没人吃鹿肉?山里一位巡逻队的老队长告诉我,鹿肉作为古代高贵的食材,不仅肉质细腻,营养价值还丰富。 你若这会儿兴冲冲地跑到菜市场,想买块肉回来尝鲜,哪怕你把卖猪牛羊鸡的摊位全翻个底朝天,大概率也只能空手而归。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按理说我国人的食谱够杂了,可偏偏在“鹿肉”这一项上,现在的餐桌显现出了一种奇怪的空白。 要知道,这东西在我们老祖宗眼里,那可是跟现在的波士顿龙虾、帝王蟹一个级别的“顶流”。 去翻翻故纸堆,不管是周天子那时候讲究的排场,还是《红楼梦》里贾府公子小姐大雪天围着火炉烤肉的雅兴,甚至是康熙爷千叟宴上压轴的那个烧鹿尾,都透着一股子“吃不起”的贵气。 哪怕追溯到更远古的元谋人或者贵州招果洞遗址,考古学家拿着满地的骨头渣子都能告诉你:我们的祖先早就在吃这玩意儿了。可既然古代能把你捧上天,现在的养殖技术也上来了,怎么这鹿肉反而在我们的菜篮子里消失了呢? 其实啊,这背后的账,养殖户算得比谁都精。咱要是去问问东北那边的老养殖户,人家估计得对着你叹气,别看鹿这东西外表温顺,那是实打实的“玻璃心”。跟咱家后院那些喂点剩菜剩饭就蹭蹭长肉的猪不同,伺候鹿比伺候坐月子还费劲。 这玩意儿天生胆子针尖大,稍微有点生人动静,不是绝食抗议就是吓得乱撞,甚至急眼了能拿蹄子给人来一下。你也没法像关猪圈那样密集养殖,一头鹿没个十五平米的“单间”根本施展不开,还得配运动场,夏天怕热得搭凉棚,冬天怕冷得装暖气,吃的还得是精配的苜蓿草加玉米,稍微营养不均衡就得病。 这么算下来,一位养鹿老板要是把投在这一头鹿身上的钱拿去养土种羊,能拉起来一支三十头的队伍,这成本谁扛得住? 更扎心的还在繁殖上,猪那是一窝生十几只,这鹿呢?怀胎要八个半月,生下来大多是独苗,还得精心伺候三年才能成年,稍微照顾不周,幼鹿成活率就卡在七成晃悠,这就注定了想靠卖鹿肉回本,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对于现在的鹿场老板来说,鹿肉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个不起眼的“边角料”,真正值钱的宝贝,长在鹿脑袋上。 一头两岁的公鹿开始产茸,只要好吃好喝伺候着,能一直产到十二岁,你想想,一斤好鹿茸现在的行情能飙到一千四五,这一头鹿十年下来,光靠割鹿茸就能稳赚十几万,这活脱脱就是棵“摇钱树”。 在这笔账面前,几十块钱或者百来块钱一斤的鹿肉算什么?你会为了吃顿肉,把家里能下金蛋的母鸡给炖了吗?显然不会。所以,流到市场上的鹿肉,大部分都是那些实在产不了茸的“退休鹿”,或者是遭遇意外必须淘汰的。 既然养殖户压根就没把心思放在怎么让肉更好吃、产量更高上,这鹿肉的供应自然就是断断续续,根本成不了气候。 再者说,就算你真弄到一块鹿肉,怎么下嘴也是个大难题。 在中医那本《本草纲目》里,鹿肉确实被夸出花来,说什么补气血、强五脏,听着神乎其神。但我们现代人的嘴早就被还要养生的胃给“惯坏”了,这鹿肉不仅纤维粗,咬起来费腮帮子,关键是那一股子去不掉的土腥味和特殊的膻气,一般的家常做法根本压不住。 你在家想做个红烧鹿肉?那是真得有点五星级大厨的手艺才行,你得先用山泉水泡上三天去血水,再拿红酒和十几种香料腌上半天,最后还得耐着性子小火慢炖几个钟头。 现在的年轻人下班回家累得跟狗一样,谁愿意花这个功夫?随便切二斤五花肉,扔锅里半小时就是一道香喷喷的红烧肉,又软烂又解馋,相比之下,鹿肉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而且这东西火气旺,我们现在人本来就营养过剩,几口鹿肉下去,没准补过了头,弄得口干舌燥甚至流鼻血,反倒是花钱买罪受。 这里面还有一道看不见的门槛,就是法律和监管。 也就是到了2020年5月,我国才正式把鹿业划到了畜牧业的那个圈子里。在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你想养鹿、卖鹿肉,光是那什么《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和《经营许可证》就能让人跑断腿。 野生那是绝对不能碰的,不管是梅花鹿还是马鹿,都是法律保护的心尖尖,谁敢为了口吃的去碰高压线?这就导致正规养殖的规模一直起不来。 现在虽然市面上也有些深加工的鹿肉干、鹿肉酱,那是商家在想办法降低大家的烹饪难度,新西兰那边也有一些冷鲜鹿肉在往国内的高端市场挤。 但总的来说,鹿肉想从当年王公贵族宴席上的“奢侈品”,变成我们老百姓餐桌上的家常菜,不管是产量、价格,还是那让人头疼的做法,都还隔着好几座大山呢。在这之前,它依然只能作为一个关于美味的传说,活在我们的典籍和想象里。 信源:澎湃新闻——风靡古代的鹿肉,为什么现在没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