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国军上将钱大钧,走进军统湖北站,当着众特务的面,一枪打死了杨若琛:“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在抗日战场上,一位国民党上将突然现身情报站点,枪声响起,副站长毙命,警告众人告密的下场。这起事件背后,是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和权力纠葛,还是抗日大局下的隐秘危机? 抗日战争打得正激烈,1938年武汉是国民党政府的临时都城,日军飞机天天来轰炸,空军成了保卫天空的关键力量。钱大钧那时候是航空委员会办公厅主任,管着空军的事务。他从西安事变中为蒋介石挡过枪,伤还没完全好,就投入到指挥空战中去。4月29日,中国空军在武汉上空打下好几架日机,算是大胜仗。5月19日,还派飞机飞到日本本土撒传单,鼓舞了全国人民的抗日劲头。这些事让民众士气高涨,好多人看到飞机低飞过城里,就跑去报名参军。 可国民党内部总有那些钩心斗角的事。军统局是戴笠管的情报系统,在湖北设了站,杨若琛是副站长。他老爱向上头打小报告,诬陷别人。之前一个月,他就告过一个空军军官贪污军饷,其实是因为那人没给他好处费。杨若琛仗着戴笠撑腰,在武汉后方敲诈商人,强要保护费,谁不给就扣通敌帽子,砸店抢东西,搞得当地百姓怨声载道。 杨若琛盯上钱大钧也不是头一回了。从1938年1月到5月,他发了17份密报,说钱大钧管理空军不当,拖延飞机出动,跟可疑人接触,还说低飞扰乱军心。其实那些低飞是庆祝胜利,民众看了都热血沸腾,有小孩追着车喊要当飞行员打鬼子。可杨若琛的报告就是想罗织罪名,破坏钱大钧的地位。国民党里军统和军方将领间总有摩擦,戴笠对蒋介石亲信如钱大钧一直警惕,生怕空军势力太大。 钱大钧拿到报告抄本,知道这事不能拖,要是传到重庆,空军士气就完了,前线抗日也受影响。他是黄埔出来的老将,早年参加过反清倒袁,北伐时打过仗,但国民党政权里这种告密风气太盛,情报机构到处监视,搞得人人自危。 1938年6月,武汉夏天热得要命,街上尘土飞扬,军统湖北站大楼里风扇转着,特务们忙着文件。钱大钧坐车直奔那里,当着大家的面,开枪打死了杨若琛,还说:“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枪声一响,整楼都静了。杨若琛倒地,血染了桌上的密报。 事发后两小时,戴笠在重庆办公室听到消息,砸了茶壶,但没敢马上报复。当晚蒋介石侍从室发来手令,就四个字“事已至此”,等于默许了。国民党高层对内部平衡总有算计,蒋介石知道钱大钧忠心,就没深究。 武汉百姓听说杨若琛死了,好多拍手叫好。集市上菜贩议论,说那家伙终于遭报应了。他之前砸过布店,绸缎扔一地,商人敢怒不敢言。这种人靠情报权敲诈,严重破坏后方稳定,影响抗日统一战线。 一个月后,钱大钧调任上海市长,看似升官,其实是远离军事核心。军统在湖北势力更大了。国民党这种派系倾轧,情报系统扩张干扰军务,白白消耗精力,本该全用在打日寇上。 历史档案里,杨若琛最后那份报告说钱大钧在空军威望太高,可能尾大不掉。这话暴露了国民党内部的猜忌心。1939年4月,戴笠联名告钱大钧私分军火,5月他被免职,冷藏两年。1941年复出,当运输统制局参谋长,后来又转军政部政务次长。 国民党政权深层问题就出在这里,权力斗争多过抗日大局。情报机构像军统,本该收集敌情,却老盯着自己人,制造矛盾。西安事变后,钱大钧伤没好就上阵,指挥空军保卫武汉,还保护了故宫文物运重庆,这些事本该记功,可因为派系,就遭人陷害。 抗日是全民族的事,国民党内部这些事拖了后腿。钱大钧后来去台湾,当过体育协会头头,推足球田径,1982年死了。杨若琛这种人,仗势欺人,早该有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