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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感荣幸获邀参加台湾光复80周年大会,这是对我于大陆拼搏近十年的肯定,也让我明白

深感荣幸获邀参加台湾光复80周年大会,这是对我于大陆拼搏近十年的肯定,也让我明白当初选择扎根大陆是正确之举,更坚定了我在大陆发展的信心! 那天一进会场,我就被“呛”了一下——不是烟味,是历史味。舞台两侧挂着老照片:1945年台北公会堂,日本人降旗,青天白日满地红呼啦啦升上去,现场老百姓弯腰鼓掌,脸上写着“终于熬出头”。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我阿公,他生前总说:“你们这代幸福,不知道被殖民啥滋味。”我当年听只当耳边风,今天照片怼到眼前,才懂老人家为啥讲到光复就哽咽。 我坐第三排,右手边是位白发台北大叔,左手边是位河南小姐姐,两人隔着我就开聊。大叔说:“我爹当年在厦门读书,听到日本投降,连夜搭木船回基隆,船舱里全是哭腔。”小姐姐接:“我家是信阳的,抗美援朝回来,部队里好几个台湾兵,一口国语带闽南调,说‘终于能为家乡打仗’。”我在中间像夹心饼干,却被夹得心里发热——原来“台湾光复”不是课本四个字,是两岸共同的开关,一按下去,故事全亮。 台上有人唱《松花江上》,唱到“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家乡”,我旁边的大叔突然跟唱,声音抖成筛子。我递过去一张纸巾,他擤完鼻涕笑:“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我说:“我才不好意思,以前只知道光复放假。”他拍拍我肩:“现在知道也不晚,好好混,给咱中国人长脸。”那一瞬,我背脊“嗖”地挺直——被人托付的感觉,比老板加薪还带劲。 散会发纪念品,是枚小小的纪念章,铜质,正面刻台湾地图,背面刻“1945-2025”。我别在西装领上,走路叮当响,像给自己配BGM。地铁里有人瞄我徽章,问:“这啥?”我说:“台湾光复80周年。”他“哦”一声,竖起大拇指。我突然发现,历史并不高冷,它也可以很百搭,跟地铁、跟西装、跟普通话、跟闽南语都能配一脸。 晚上回出租屋,我把纪念章挂到书桌灯杆上,灯泡一亮,铜章反金光,正好照在我电脑屏幕的代码上——对,我就是个写程序的台青。十年前刚来上海,兜里只有两千人民币,住虹桥城中村,晚上被蚊子咬得跟筛子似的。那时候我也动摇:留下or跑路?后来接了个App外包,甲方爸爸是山东人,酒桌上拍胸脯:“兄弟,你行!”一杯白酒下肚,我留下来了。如今我在浦东买了房,娶了重庆妹子,娃会讲“爸爸台普、妈妈川普”,家里三种口音混着,像小型联合国,却全是烟火气。 有人问我:“大陆这么卷,为啥不走?”我把今天拍的照片甩给他看——会场上,白发老兵跟00后学生一起唱《义勇军进行曲》,镜头扫过,全员自动起立,连保洁阿姨都擦手抬头。我说:“卷?当然卷!可卷得有意思——我写的每一行代码,都可能让某个App快0.1秒,那0.1秒背后可能是千万用户的便利;我交的每一笔税,都可能变成高铁的一截铁轨,而高铁可能通到我台南老家门口。这种‘我参与、我见证’的爽感,比躺平嗨一百倍。” 也有人酸:“你就是被统战。”我笑笑,统战是啥?是给我发钱还是给我减房租?要是发钱,我房贷怎么还一万多?要是减租,我房东怎么年年涨?我留下,是因为这里够大,大到容得下我的小确幸,也容得下我的大梦想。大到可以让一个写代码的台湾青年,混十年就能跟白发老兵坐在同一屋檐下,聊光复、聊统一、聊下一代的普通话可能带点儿闽南腔,却再也不会分彼此。 大会结束那天,主办方偷偷在后台准备了一个蛋糕,上面写着“山河无恙 家国团圆”。蜡烛一点,火苗乱窜,像极了两岸人心里的那团火。我凑上去吹了一口,心里默念:愿下一个十年,我不必再被叫“台青”,而是被叫“中国人小张”就行;愿阿公的照片能从客厅墙上走下来,坐高铁回彰化老家,一路不塞车;愿所有“终于回家”的故事,都不再需要八十年,只需一张直达车票。 蜡烛吹灭,烟雾飘起来,熏得我眼睛发酸。我知道,那是历史在对我眨眼睛:小子,继续混,混出点动静,别辜负了1945年那些哭到跪地的先辈,也别辜负了2025年这枚叮当作响的纪念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