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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好色的张敬尧,看上了曾国藩的曾孙女,想仗势强娶。没想到一进门,女孩的

1918年,好色的张敬尧,看上了曾国藩的曾孙女,想仗势强娶。没想到一进门,女孩的父亲迎过来只说了四个字,就让张敬尧打消了取亲的念头。 ​曾国藩的这个曾孙女叫曾宝荪,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1893年,曾宝荪出生于湖南湘潭。她的曾祖父是曾国藩,祖父曾纪泽,身为晚清首屈一指的外交家,祖母郭筠,是近代著名的女诗人。父亲曾广钧,高中光绪年间进士,饱读诗书。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可想而知,曾宝荪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该是多么富足。 张敬尧带着卫兵晃进曾家那天,长沙刚下过雨,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脏水。他靴子踩得啪啪响,心里算盘珠子也啪啪响:曾家名门望族,要是把这位二十出头的小姐娶回去做四姨太,面子里子全齐活。他连聘礼单子都拟好了——两箱烟土、三杆德国造步枪,再加一顶花轿,觉得足够“诚意”。进门之前,他故意让马弁把枪栓拉得哗啦响,意思是:今天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曾广钧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竹布长衫,手背后站在堂屋中央,脸上带着刚写春联剩下的墨香,看不出慌。张敬尧抱拳哈哈:“进士公,咱大老粗仰慕小姐才情,特来求亲。”话音没落,曾广钧微微颔首,回了四个字——“她是基督徒。”声音不高,却像湿毛巾抽到炭火上,“呲啦”一声,把张敬尧的嚣张浇得直冒白烟。 为啥这四个字好使?当年湖南军阀怕两样:一是洋人的炮舰,二是教堂的十字架。张敬尧再浑,也掂量得出轻重:抢民女算“家务”,惹了教会就是“外交”。他愣了半晌,憋出一句“打扰”,转身时差点被门槛绊个趔趄,卫兵也没了进门时的威风,活像霜打的茄子。后来有人调侃:张军长千军万马过湘江,却被四个字打回江北。 曾宝荪本人当时其实在后院给小学生们改英文作文,压根没露面。她手里那支钢笔是英国货,笔尖磨得有点歪,写出的字却挺拔,像她的人。她知道父亲用“基督徒”当挡箭牌,一半真一半假:她确实受洗,可更关键的是,她早就打定主意不嫁——至少不嫁张敬尧这种把女人当勋章的军阀。第二天她照常去周南女中上课,脚蹬平底布鞋,书包里装着《几何原本》和《圣经》,把前一天的惊险当笑话讲给女学生听:“瞧,信仰还能当防弹背心。” 要说曾家底气哪来的?得提她祖母郭筠。老太太年轻时写诗骂过李鸿章,六十岁还办女学,家里挂着自撰的对联:“不论贫富,须求自主;纵是巾帼,亦当自强。”曾宝荪十岁起就跟着祖母读《天演论》,学代数,别的闺秀绣鸳鸯,她拆过祖父从欧洲带回的怀表,把小齿轮摆了一书桌。这样的姑娘,你让她去当姨太太?省省吧。 1920年,她干脆远走英伦,学教育学,回来在长沙办“艺芳女校”,校训只有一句——“让女孩成为自己”。学校最穷的时候,她卖掉了曾祖父亲笔批注的《资治通鉴》刻本,换钱买课本。有人替她惋惜:“曾家传家宝就换了几包纸?”她笑:“书是给人用的,不是给柜子用的。”一句话,把“世家”俩字解得明明白白:不是守住古董,而是活出骨头。 张敬尧后来没得好死,1933年被刺杀于北平六国饭店。消息传到长沙,艺芳女校的操场上,曾宝荪正带学生打篮球,她听完只是“哦”了一声,继续吹哨子比赛。有学生问:“老师不恨他?”她抹了把汗:“恨?我忙得没空。球场就是战场,投不进球才丢人。” 我去年去长沙,艺芳旧址早变成商业楼,只剩一块原校门石碑,被油烟熏得发黑。旁边卖臭豆腐的大姐听我念叨曾宝荪,撇嘴:“哦,就是那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笑笑没争,买了两串臭豆腐蹲在路边吃,辣得直吸气,忽然明白:历史就像这口锅,炸得金黄的是英雄,炸得焦黑的也是英雄,而曾宝荪选择不跳进锅,她守的是火源,不是油锅。她没像祖母那样写诗骂人,也没像曾祖父那样平定太平天国,她只做了一件事——让女孩们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不被写在某个军阀的婚书上,而写在自己毕业证书上。 故事听到这儿,别急着鼓掌。换作你我,真能做到“四个字退豺狼”吗?得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底气说出那四个字——信仰、学识、独立,一个都不能少。缺一个,门槛外的就不是张敬尧,而是生活本身。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