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一位富商临死前立下遗嘱:大儿得9成家产,小儿得1成家产。小儿气得当场痛骂父亲。晚上,他悄悄溜进父亲屋里,没想到父亲仅说一句话就让他大喜过望。然而,事情并不简单! 在江南水乡的旧时商贾中,总有那么些家底厚实的老人,临了了还得为身后事操碎心。想想看,一位绸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富商,病榻上立下遗嘱,大儿子拿九成家当,小儿子只分一成。这小儿子当场就炸了锅,冲着父亲破口大骂。谁知夜里他偷偷摸进屋子,父亲只吐出一句私房话,让他瞬间转喜若狂。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收场? 说起这位富商,那得从明朝江南的丝织业讲起。那时候苏州一带,桑田连片,织机声不绝于耳。他年轻时从乡下布庄起步,靠着对染色和货源的把控,一步步盘活了本地绸缎买卖。店铺开在城里热闹街口,货栈里绸缎堆得像小山,远销京师和湖广。家里头,三进院子,仆人来来往往,日子过得稳当。他两个儿子,长子早早跟着学手艺,账目清楚,生意上手快,二十出头就管起邻县的铺子。 小儿子不一样,生在父亲晚年,家里宠着惯着,从小没吃过苦。什么都不用愁,吃穿用度全有人伺候。他整天跟街坊闲人混,茶馆酒肆转悠,渐渐沾上赌瘾。父亲给的零花钱,全扔进赌桌,欠了债就躲到兄长那儿去。富商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知道这毛病不改,家底再厚也守不住。赌这东西,沾上就上瘾,多少人家败在上面。他早打定主意,身后事得有个说法,不能让小儿子一夜间败光光。 富商六旬那年,得重病卧床。族里人齐聚堂屋,他强撑着身子,当众宣了遗嘱:九成家产给大儿子,一成现金留给小儿子。长子接了文书,谢了恩,退到一边。小儿子听罢,脸拉得老长,不管父亲病成那样,当场就骂起来,脏话连篇,堂里人都听见了。仆人们低头不吭声,富商闭眼喘气,没回一句。这事儿传开,街坊议论纷纷,说这老子偏心得没边儿。 夜里,宅子安静下来,小儿子咽不下这口气,趁黑溜进父亲屋子。烛光昏黄,父亲睁眼瞧他一眼,只低声说了句:“田地房舍对你没大用,全给哥哥了。我给你备了金锭,时机到了再拿。”小儿子一听,眼睛亮了,以为父亲回心转意,谢了就走。心想,这下稳了,金子到手,日子好过。谁知这“时机”,远着呢。父亲这话说出口,没几天就咽气了。小儿子傻眼了,守灵都没心思,卷起那一成银两,就出门挥霍去了。 丧事是长子一人张罗,香烟缭绕,宾客来吊。长子披麻戴孝,招呼周到,家业没乱。小儿子呢,直奔扬州赌坊,银子来得快去得更快。媳妇在家纺纱织布,看他空手回来,劝他省着点,花光了可没后路。他不听,甩手出门。媳妇摇摇头,自言自语,说这怕就是公公说的时机没到吧。一年工夫,那点家产散了个精光,还欠下一屁股赌债。债主上门逼,他从后窗钻出去,灰溜溜跑去找哥哥。 长子念着父亲的交待,没扔下弟弟。每月送米送银,够他勉强过活。小儿子拿了东西,点点头就走。日子这么拖着,几年过去,长子也病故了。小儿子身边只剩媳妇,两人相依为命。她操持家务,从不抱怨一句。小儿子这下坐不住了,年过半百,还得自食其力。进绸庄给人打下手,抄账运货,省吃俭用,攒出本钱。赁了小铺,买布匹卖,起初磕磕绊绊,雨季货卖不动,勉强撑着。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一场大火烧了仓库,原料全毁。资金链断了,债主催得紧,眼看得卖铺子。小儿子对媳妇摊牌,说大不了从头来。她从柜底翻出个木匣,里面金锭闪闪发光。那是公公临终前交给她的,藏了好些年。小儿子一看,愣了神,明白父亲那句“时机”啥意思。有了这笔金子,生意续上,渐渐铺子开大,船队跑运河,规模超了父亲当年。 这故事听着简单,里头门道深。富商不是偏心眼儿,他是看长远。小儿子那赌瘾,留太多家产准败光。留一成逼他醒醒,赌光了再求哥哥,哥哥没了还得自己干活。媳妇守着金锭,等他真改了才拿出来。这不光是家产分法,更是教人自立。古人常说,富不过三代,就因为后人不知稼穑苦。富商这招,硬是让小儿子从纨绔变能人,家业传下去,还青出于蓝。
1379年,丞相汪广洋被赐死,有司抄家发现:汪府姬妾陈氏身份可疑。朱元璋大怒: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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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
还好是古代 媳妇没抱着金锭跑路
名将之约
这故事编的口服心服,不像西贝痴人说梦
foxwu
古代秘方是传媳不传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