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一士兵打仗扛个大箱子,一路上不撒手,张自忠好奇问到:“你扛得什么?”士兵说:“不知道,我见鬼子宁死不放手,就扛了回来。”张自忠打开后说:“这回你可立了大功,赏你8000大洋!” 里面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啥稀罕古董,而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张自忠见多识广,认出这是个炮兵用的观测仪器,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他赶紧把炮兵参谋叫来。 那参谋一看,眼睛都亮了,激动得直搓手:“总指挥!这是德国造的高倍炮测仪啊!宝贝!咱们师正缺这个呢!” 在那个年代,这样一台精密的仪器,对炮兵来说,就跟开了“鹰眼”一样,能极大提高炮击的精准度。这玩意儿,有时候比多几门大炮还管用。 张自忠高兴坏了,立马把李大兴找来。李大兴还有点不好意思,挠着头说:“俺还以为是金条大洋呢!” 张自忠拍着他的肩膀,大声说:“这可比金银财宝金贵多了!李大兴,你立了大功,赏你8000块大洋!” 8000大洋!在当时,那可是一笔巨款,够在北京买个不错的四合院了。李大兴当场就懵了。可他缓过神来,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将军,杀鬼子是俺该干的。只要这玩意儿有用,俺就没白扛。这钱,俺不能要。” 张自忠劝他:“拿着吧,寄回家给爹娘,修修房子,置几亩地,也让你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谁知道,这话一出口,李大兴这个七尺高的汉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说:“报告将军……俺没有家了,爹娘都没了。” 指挥部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张自忠点上一支烟,沉默了很久,然后转身对李大兴说:“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正是因为装备落后,29军才把大刀片用到了极致。喜峰口夜袭之后,大刀队威震华北。据说,对面的日军晚上睡觉,都得在脖子上垫块铁片,生怕被“摸了西瓜”,做梦都能被吓醒。日本报纸也哀嚎:“皇军名誉尽丧于喜峰口外。” 这,就是张自忠和他带出来的兵。 可就是这么一位在长城脚下打出民族威风的猛将,后来却一度被自己人骂作“汉奸”,差点被口水淹死。这事儿,说起来就更让人唏셔了。 卢沟桥事变前后,时局复杂。为了应付日本人,也为了给国家争取备战时间,张自忠奉命和日本人周旋。结果,日方利用这事儿大做文章,又是宣传“只打冯治安,不打张自忠”,又是制造他“亲日”的假象。一时间,不明真相的群众群情激愤,“张自忠是华北头号汉奸”的骂名铺天盖地。 大家可以想想,一边是虎视眈眈的侵略者,一边是同胞的误解和唾骂,那滋味该有多难受?张自忠将军一度痛苦到想自杀以明志。但他最终没有倒下,他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用行动和鲜血,在战场上洗刷自己的冤屈。 后来临沂保卫战,他冰释前嫌,与老对手庞炳勋并肩作战,以伤亡6000余人的代价,硬是把日军的“铁军”板垣师团击溃,保证了台儿庄大捷的侧翼安全。战后,他和庞炳勋相逢一笑泯恩仇,这才是真正的国之大将。 徐州会战,他率部殿后,掩护几十万大军撤退,“予人以安,自己处其危境”,被赞为“名将典型”。 武汉会战,他死守潢川,打得日军承认“蒙受巨大之损失”。 一场场硬仗打下来,张自忠用日军的尸骨,为自己重新铸就了名誉。那些曾经的误解,烟消云散。 张将军这人,不光打仗猛,思想也特别“拎得清”。他看不惯国民党内部“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腐败风气,也坚决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有一次,重庆来的官员指责新四军某部是“非法”的,张自忠当场就发飙了:“什么叫非法的?他们在敌人后方打伪军,组织老百姓抗日,那是非法的吗?”他扭头就给想去采访新四军的美国记者史沫特莱批了条子,嘴里还念叨:“只要打鬼子,我才不管他是什么观点!”这就是张自忠的格局。在他心里,最大的“法”,就是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去。 1940年5月,枣宜会战爆发。作为集团军总司令,他本可稳坐后方指挥。但他却选择亲率两个团渡河作战,冲在最前线。当时战局极其危险,友军一退再退,他的部队很快就陷入日军重围。 部下劝他撤退,他说了这样一段话:“当兵的临阵退缩要杀头,我这个总司令遇到危险就可以逃跑吗?难道我们的命是命,前方战士的命都是土坷垃?今天有我无敌,有敌无我,一定要血战到底!” 5月16日下午,在宜城南瓜店,他身边最后的警卫部队也派去增援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身中数弹,仍大呼“杀敌报国”,最后在与日军的白刃战中,壮烈殉国。 将军的 شهادت 震撼了整个中国。他的灵柩运往重庆时,日军飞机在上空盘旋,但宜昌十万百姓不顾危险,自发上街,护送英雄最后一程。 周恩来由衷地赞誉他:“其忠义之志,壮烈之气,直可以为我国抗战军人之魂!”
“国军死了267位将军,而‘对方’只战死了一位将军!”93阅兵之后,台岛将军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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