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刘亚生被俘,胡宗南听说他是359旅的政治部副主任,高兴坏了,赶紧叫来一个美女特务,让她必须“招待”好刘亚生,不管用什么方式! 刘亚生是河北河间人,他打小就捧着书本不放,1932年考上北京大学那时,正是世道乱得没边的时候。 1936年他入了党,两年后就穿上军装到了八路军120师359旅,给旅长王震当秘书。 在359旅的日子里,他跟着部队打了一场又一场仗,南泥湾大生产的时候也跟战士们一起扛锄头、种庄稼,吃的是一锅饭,住的是一个窑洞,跟大伙的感情铁得很。 1946年夏天,国民党说翻脸就翻脸,全面内战一下子打了起来。 359旅要从豫南解放区往延安突围,刘亚生那时候肠胃病犯得厉害,身子虚得走不动道,加上近视度数高,坑坑洼洼的山路对他来说比打仗还难。 部队首长看着不忍心,就让他跟妻子何薇化装成老百姓,从国民党的地盘绕去陕甘宁边区。 可没走多远,在陕南黑山镇附近,他俩就被胡宗南的兵抓了,一开始刘亚生还想瞒着身份,说自己就是个乡村教师,没想到叛徒杨言钊扛不住敌人的吓唬和好处,把他给出卖了。 胡宗南听说抓了359旅的政治部副主任,高兴得不行,觉得能把这个硬骨头啃下来。 先把刘亚生送进豪华小公馆,顿顿好酒好肉伺候着,想让他在舒服日子里忘了革命。 后来又派了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女特务跟着高参来劝降,刘亚生一眼就看穿这把戏,当场就火了,对着高参喊着:“请你给我把她打发走,不然咱们没话可谈!” 高参没辙,又说要给他大官当,刘亚生只觉得好笑,撇着嘴根本不搭理。 过了几天,高参又找他,说有个茶话会,让他说说内战是谁挑的,刘亚生答应得痛快。 到了会上,那些国民党的军政要员还鼓着掌,暗地里开着录音机,刘亚生扫了一圈,大声说: 双十协定里国民党答应要还政于民,要搞民主,全国人打了八年仗都想过安稳日子,结果6月25号刘峙的部队就先动手了,内战就是国民党挑的。 敌人一听慌了神,赶紧把他的话打断。 之后刘亚生被关进集中营,软的不行敌人就来硬的,把他吊起来打、坐老虎凳、用电刑,浑身的伤没一块好地方,可他就是不低头。 敌人又想出坏招,让已经叛变的妻子何薇来劝他。 何薇走到躺在床上的刘亚生跟前哭着说:“就算革命胜利了,谁知道我们今天的苦,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后去靠谁。” 刘亚生没想到妻子会变节,气得扇了她一耳光,骂她卖了自己的魂,接着拿起纸笔写了离婚书扔过去。 1947年9月,刘亚生被押到南京,关在国防部看守所,囚车在南京城里跑的时候,他看着这座六朝古都,心里清楚这里是国民党统治最黑的地方。 进了监牢,他没被死气沉沉的环境压垮,眼镜被打坏了,看东西不方便,就凑到难友跟前一个个认,还笑着说自己在家大伙都叫他“刘瞎子”,让难友们也这么叫。 敌人没少给他下马威,把他折腾到天亮才送回牢房,他还是不服软,敌人不让看报纸,他就带着难友们回忆过去的事,猜外面的战况,说以后的好日子。 还在看守那么严的地方,组织大家学马列主义,劝难友们好好吃饭、多锻炼身体,说这是“新陈代谢,气死蒋宋孔陈”。 在他的带动下,难友们的斗志越来越足,他跟难友们说: “我可能看不到革命胜利的那天了,要是有机会,我一直想见战友们,就是没机会了,唯一欣慰的是没给共产党员这个称号丢脸,就是可惜不能再为党做事。” 1948年底的一个寒夜,国民党军警把刘亚生押到南京燕子矶,他们把他的双手反绑,在他腰上系了块大石头。 刘亚生抬头往北边望,正好听见解放军的炮声,他心里特别激动,好像已经看到胜利在眼前了。 可敌人一点不留情,把他推进了波涛滚滚的长江,38岁的刘亚生,用生命守住了永不叛党的誓言。 他是真正的硬汉,知道自己革命是为了让老百姓过好日子,所以胡宗南给的豪华房子、官帽子,在他眼里都跟废纸一样; 女特务的诱惑、酷刑的折磨,也没让他动过一丝叛变的念头。 就算最亲近的人变节,他也能斩断情丝,因为他清楚共产党员的身份比什么都重。 长江的波涛带走了他的身影,却带不走他的名字,更冲不淡共产党人用生命写就的信仰底色,这种底色,不管过多少年,都能照亮后来人的路。
1938年,桂军189师长俘虏了两名日军。看着日军矮小的身材,师长灵机一动,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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