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于敏回到家,妻子眼神冰冷陌生:“大叔,你找谁”?于敏转头看向身后,喉头哽咽:你叫我大叔? 于敏的脚步像被钉在了门口,指节因为攥得太紧泛了白。他看着孙玉芹眼里那抹陌生,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玉芹,是我啊,我回来了。”孙玉芹这才凑到门口的光线下,仔细打量眼前人——头发比上次离家时白了大半,脸颊凹进去一块,连平时总熨得平整的中山装,此刻也沾着些洗不掉的灰尘,哪还有半分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伸手想摸他的脸,又怕惊扰了什么似的缩回去,只小声念叨:“怎么瘦成这样?这都快一年了,我还以为……”后面的话被哽咽堵在了喉咙里。 没人知道,于敏这近一年的“消失”,是去做一件能撑起国家腰杆的大事。1961年,组织找到他,说国家要搞氢弹研究,问他愿不愿意从熟悉的理论物理领域转过来。那时候,中国搞氢弹没外援、没现成资料,连最基础的计算设备都稀缺,而且一旦接手,就得彻底“隐身”——不能发表论文,不能跟家人说工作内容,甚至连自己在哪都不能提。于敏当时手里还攥着没写完的理论研究论文,可他看着组织同志的眼神,只说了一句“国家需要,我没理由拒绝”,第二天就收拾行李住进了西北的科研基地。 那时候的保密纪律严到骨子里。科研人员进基地前要交掉所有私人信件,跟家里打电话只能说“在外地出差”,多一个字都算违规。于敏走之前,只跟孙玉芹说“有重要工作要忙,可能要走一阵子”,没说去多久,没说去做什么。孙玉芹心里犯嘀咕,可看着丈夫严肃的神情,只默默帮他收拾了几件厚衣服,塞了一包他爱吃的炒花生,说“照顾好自己”。后来孩子半夜发烧,她抱着孩子往医院跑,路上想给于敏打个电话,接通了却只听到他匆匆一句“在忙,晚点回”,再打就没人接了。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抱着滚烫的孩子掉眼泪,却从没跟邻居抱怨过一句——她知道,丈夫要做的事,肯定比家里的事更要紧。 那次被认成“大叔”后,于敏跟孙玉芹说了句“工作特殊,委屈你了”,还是没提具体做什么。孙玉芹没追问,只是从那以后,每次他“出差”,她都会提前把他的换洗衣物叠得整整齐齐,在包里放一小瓶凡士林——她发现他每次回来,手上都裂着小口子。后来于敏偶尔能回家住几天,孙玉芹总会做他爱吃的葱花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悄悄把他脏衣服收走洗了。有次孩子问“爸爸总出差,是不喜欢我们吗”,孙玉芹摸着孩子的头说“爸爸在做很厉害的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直到很多年后,于敏的名字才慢慢被公众知道。人们这才发现,这个被称为“氢弹之父”的老人,一辈子没穿过名牌,没买过贵东西,连国家给的奖金,都大部分捐给了科研基金和贫困学生。他晚年接受采访,被问起当年的选择,只说“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能为国家做点事,就够了”。 现在我们坐在家里安安稳稳吃饭,出门不用担心战乱,背后正是因为有于敏这样的人,把自己的青春、才华甚至健康,都献给了国家的国防事业;也正是因为有孙玉芹这样的家人,在背后默默撑起一个家,让他们能毫无牵挂地往前冲。这些“无名英雄”和他们的家人,用平凡的坚守,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和平与安稳。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信息来源:参考《于敏传》、新华社“两弹一星”元勋专题报道、中国核工业集团官方发布的于敏科研事迹纪实
汪小菲的急性子是一点没改啊!在湾湾家里直播的时候,突然发现窗外的火烧云,连忙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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