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8岁了，从未谈过恋爱，还是个处女。昨晚去澡堂洗澡时，七八个女性边洗边盯着我看，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我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我从未在这样的目光下洗澡，这种暴露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个让我感到尴尬的地方。穿外套时手都在抖，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的脸还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刚摸到门把手，身后传来个爽朗的声音："姑娘，你的沐浴球掉了。" 回头看见个穿碎花睡衣的阿姨，手里捏着我那只兔子形状的沐浴球——是大学时室友送的，绒毛都快掉光了。她往我手里塞时，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看你细皮嫩肉的，是不是第一次来大众澡堂？" 七八个身影围过来，水汽在她们鬓角凝成水珠。穿红毛衣的大姐突然笑了："我们是看你后颈那道疤，像不像去年社区义诊时，那个给咱讲乳腺知识的李医生？" 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那是小时候出水痘留下的印记。穿蓝布衫的奶奶叹了口气："那姑娘跟你一般大，可惜前阵子查出来病了，今天本来约好一起洗澡的。" 穿红毛衣的大姐往我兜里塞了颗水果糖："我们眼神直，没吓着你吧？看你跟她一样，扎着低马尾，连换衣服都背对着人，老实得很。" 走到澡堂门口，穿碎花睡衣的阿姨追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这是李医生让我给你的，她说你上次在图书馆帮她捡过散落的病历单。" 布包里是本崭新的《女性健康指南》，夹着张便签，字迹娟秀："那天看你对着健康宣传栏发呆，猜你可能需要这个。对了，社区周六有联谊活动，不用穿正装。" 夜风拂过脸颊时，兜里的水果糖慢慢化了。原来那些目光里没有打量，只有像澡堂蒸汽一样的暖意——她们在透过我，惦记着另一个同样认真生活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