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深夜,金大将完颜宗弼与美人翻云覆雨后,便酣然睡去。睡得正香时,枕边女人突然拿出利刃朝他猛刺,惊得他一骨碌滚下床,怒斥道:“我这么爱你,为何要杀我?”谁料,女人却哭着说:“当初为了强占我,你竟狠心杀了我丈夫,你该死!” 南宋绍兴那会儿,金国的大将军完颜宗弼,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金兀术,带着兵马往南闯,跟岳飞那是杠上了,见面就开打,俩人跟有仇似的。这家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手底下士兵的老婆闺女,说抢就抢,一点不含糊。 完颜宗弼他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第四个儿子,打小就跟着父兄在战场上混,刀光剑影里练出一身狠劲。 金国那会儿正猛,一路南下吞了辽国,又盯着南宋这块肥肉不放。 宗弼作为先锋,手里的铁浮图、拐子马厉害得很,在中原大地上横冲直撞,多少城池被他踏平,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他眼里,胜仗是天大地大的事,至于汉人的命,包括那些女人的死活,大概就跟路边的野草差不多。 就说这枕边的女人,原是汴京城里一个小吏的媳妇,姓刘,咱们就叫她刘氏吧。 当初完颜宗弼破城,见她生得标志,二话不说就把她丈夫绑了。 她丈夫也是个硬气的,扑上来想护着她,被宗弼身边的亲兵一刀砍在胳膊上,血顺着手指缝往下滴,还是梗着脖子骂:“蛮夷匹夫,总有天遭报应!” 宗弼听了,反而笑了,一脚把人踹翻,抽出自己的佩刀,当着刘氏的面,慢悠悠地抹了她丈夫的脖子。 血溅了刘氏一脸,她当时就吓傻了,想跟着丈夫去了,却被宗弼一把抓住头发:“好好活着,伺候本帅,不然,你那三岁的儿子,也得跟着去见他爹。” 为了儿子,刘氏只能忍了。 这一年多,她给宗弼端茶倒水,陪他饮酒作乐,甚至在他打了败仗、被岳飞追得屁滚尿流时,还得强装笑脸哄他开心。 宗弼倒真觉得自己对她不错,金银珠宝流水似的送,行军打仗都带着她,说这是“随军夫人”,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宠。 可他哪知道,刘氏夜里常常惊醒,一摸枕头,全是冷汗。 梦里总有丈夫倒在血泊里的样子,还有儿子哭着要爹的声音。 她藏着那把刀,藏了快半年。 是当初收拾丈夫遗物时,偷偷藏在发髻里带出来的,一把小小的剪刀,磨得锋利,原本是丈夫给她剪线头用的。 今晚宗弼喝了不少酒,折腾到后半夜才睡死过去,鼻息粗得像打雷。 刘氏盯着他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心里的恨像野草一样疯长。 她想,就是这张脸,笑着杀了她丈夫;就是这双手,昨天还搂着她,当年却沾满了她亲人的血。 于是,她摸出剪刀,朝着那颗睡得正沉的脑袋刺了下去。 宗弼滚下床时,还没完全清醒,酒意混着惊怒,让他眼睛都红了。 他看着刘氏手里的剪刀,又看看她满脸的泪,突然觉得有点陌生。 这一年多,这女人总是低眉顺眼,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怎么敢拿刀杀他? “我杀你丈夫,是他不识抬举!”宗弼吼道,“本帅给你的,还不够多吗?锦衣玉食,哪样不是你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刘氏笑了,笑得眼泪更凶:“锦衣玉食?是用我丈夫的命换的?还是用我儿子的命押的?” 她往前扑了两步,还想再刺,却被闻声赶来的亲兵按住了。 宗弼捂着胳膊——刚才滚下床时被剪刀划了道口子,血正往外渗。 他看着被按在地上、头发散乱却眼神凶狠的刘氏,突然没了杀她的心思。 他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是个温柔的女人,当年父亲打仗,母亲总是在家祈祷。 他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才五岁,被留在上京,由乳母带着。 “把她带下去,”宗弼挥了挥手,声音有点哑,“别杀她,也别让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亲兵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帐篷里只剩下宗弼一个人,地上还留着几滴刘氏的泪,混着他的血。 他坐在地上,酒彻底醒了。 外面传来士兵巡逻的脚步声,远处隐约有战马嘶鸣。 他突然觉得,这仗打得好像没什么意思。 占了再多城池,杀了再多敌人,身边的人还是会恨他。 就像刘氏,他以为给了她最好的,却不知道她要的,只是一个活着的丈夫。 后来,刘氏被送去了后方的营地,没再被处死,也没人再管她。 有人说她后来找机会跑了,回了汴京,却发现家早没了,儿子也不知流落到哪去了,最后在一座破庙里当了尼姑。 也有人说她没过多久就病死了,死前还攥着那把小剪刀。 完颜宗弼呢? 他还是继续跟岳飞打,打打停停,后来签了绍兴和议,宋金划分了地界,他回了金国,成了太傅,权倾朝野。 只是从那以后,他再没抢过别人的女人。 有时候喝多了,他会对着烛火发呆,想起那个深夜,那个拿着剪刀、眼睛里全是恨的女人。 他好像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是靠刀枪就能抢来的。 比如人心。 哪怕你是大将军,哪怕你赢了全世界,该恨你的人,还是会恨你。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信息来源:参考《金史·完颜宗弼传》《宋史·岳飞传》及南宋文人笔记中关于金兀术南侵的记载。
群里看到的,我笑得满地乱爬…
【3评论】【2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