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年间,一位邵氏女子死了丈夫,邵氏当众发誓要一辈子守寡,为避免闲言碎语她遣散了

勇敢小妹 2025-08-08 13:36:55

宣德年间,一位邵氏女子死了丈夫,邵氏当众发誓要一辈子守寡,为避免闲言碎语她遣散了家里所有仆人,只留下一个侍女和一个10岁的男童。没想到10年后,这个男童却毁了邵氏的清白,不久两人又双双离奇死亡了。 ​​​明朝宣德那会儿,邵美女嫁给了元吉大哥,俩人那是郎才女貌,恩爱得不行。可惜啊,六年了肚子都没动静,元吉大哥还突然撒手人寰。邵美女一拍大腿,当着大伙儿的面发誓要守一辈子寡。为了不让邻居嚼舌根,她把家里仆人都打发走了,就留个丫鬟小秀和个十岁的小屁孩德贵。 邵氏那年刚满二十五,生得肤白胜雪,一双眼睛像含着水,原是镇上绸缎铺老板的女儿,读过几年书,性子烈得很。 元吉是做茶叶生意的,为人憨厚,待邵氏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场急病,三天就没了。 小秀比邵氏小五岁,打小跟着邵氏陪嫁过来的,是个闷葫芦,话不多,可心里亮堂,邵氏的苦,她都看在眼里。 德贵是元吉的远房侄子,爹娘死得早,元吉活着时接来家里养着,这孩子眉眼清秀,就是性子闷,见了人总低着头,像有啥心事。 邵氏守寡的头几年,日子过得像口深井。 天不亮就起来织布,中午就着咸菜啃个馒头,傍晚教德贵念书,夜里对着元吉的牌位坐半宿。镇上的人都说她贞烈,可没人知道她枕头底下总压着元吉送的那支玉簪,摸得都包浆了。 德贵这孩子,起初跟邵氏亲得很,一口一个“婶娘”,放学回来就帮着劈柴挑水,邵氏做了好吃的,总往他碗里多夹两块。 小秀看在眼里,私下里劝过邵氏:“姑娘,德贵毕竟是男娃,再过两年就该避讳了,不如送他去学堂住读?” 邵氏听了,总摇头:“他一个孤儿,我不疼他谁疼他?再说,我守着这空屋子,有个孩子在跟前,热闹些。” 可日子像织布机上的线,织着织着就变了样。 德贵十五岁那年,个头蹿得比邵氏还高,喉结鼓了起来,说话带着少年人的粗哑。他看邵氏的眼神,也渐渐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屁孩,有时会盯着邵氏低头织布的侧脸发呆,看得邵氏心里发慌。 邵氏不是没察觉,她开始让德贵分房睡,夜里锁上自己的房门,可心里那根弦,总绷得紧紧的。 那年夏天特别热,蚊子嗡嗡叫得人心烦。 邵氏染了风寒,躺在床上浑身发烫,小秀去镇上抓药,家里就剩她和德贵。 半夜里,邵氏渴得厉害,挣扎着想起来倒水,却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德贵站在门口,月光照着他年轻的脸,眼神里有种她看不懂的东西,像饿狼盯着猎物。 “婶娘,我来伺候你。”他的声音有点抖。 邵氏心里咯噔一下,厉声说:“出去!让小秀回来伺候!” 可德贵没动,反而一步步走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这孩子竟偷偷喝了元吉留下的米酒。 “我喜欢你,婶娘。”他突然抓住邵氏的手,那双手不再是孩子的手,带着少年人的蛮力,“我长大了,能替姑父疼你了。” 邵氏又惊又怒,挣扎着要喊人,却被德贵一把按住嘴。 她看见他眼睛里的疯狂,也看见自己十年守寡的名声,像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那夜之后,邵氏像变了个人。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浆得硬挺,见了人依旧端着端庄的架子,可眼神空了,像口枯井。 德贵也变了,见了邵氏就躲,躲不过去就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像做错事的孩子。 小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劝邵氏:“要不,送德贵走吧?” 邵氏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她守了十年的清白,发过的誓,像刻在石头上的字,如今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 镇上开始有闲话,说夜里看见德贵从邵氏房里出来,说得有鼻子有眼。 邵氏听了,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没出来。 等小秀撞开门,看见的是两个没了气的人。 邵氏躺在床榻上,穿着元吉娶她时的那件红嫁衣,脸上很平静,手里还攥着那支玉簪。 德贵吊死在房梁上,脚下放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是我错了,让婶娘清净去吧。” 官府来查,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只说是“贞妇烈子,愧悔而亡”。 下葬那天,镇上的人都来送葬,有人叹着气说邵氏可怜,守了十年还是没守住;也有人骂德贵不是东西,毁了人家一辈子。 小秀哭得肝肠寸断,她知道,邵氏不是败给了德贵,是败给了那句“一辈子守寡”的誓言,败给了这吃人的礼教。 好好一个鲜活的女人,被“贞烈”两个字捆了十年,最后连死,都得穿着嫁衣,体面地去见地下的丈夫。 这故事后来被写进了地方志,成了警示后人的“贞节烈女传”。 可没人问过邵氏愿不愿意,也没人想过,一个女人,守着空房十年,心里到底有多苦。 信息来源:参考明代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及地方县志中关于贞妇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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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千百渡

千百渡

3
2025-08-09 11:09

你在放屁呢!

老胡

老胡

1
2025-08-09 13:03

按古代的礼法,德贵才是家主,女人是靠男人生存的,不是她想怎么做就能做的。

勇敢小妹

勇敢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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