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一位年迈的老红军为自证身份独自奔赴北京,在检察院门前"偶遇"检察长,他高唱一曲军歌后肃然立正,向对方郑重敬礼:"请批准我归队!" 【消息源自:《新华网:一首军歌唤醒四十年记忆——老红军肖成佳的身份确认之路》2019年建军节特稿,及《人民检察》杂志对黄火青的专访实录】 北京八月的太阳烤得柏油马路发软。肖成佳攥着皱巴巴的报纸在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转了三天,汗珠子顺着晒脱皮的脖颈往下淌。哨兵第四次挥手赶他时,这个江西老表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同志行行好,借个茅厕!"趁哨兵愣神的功夫,他像当年突破封锁线似的冲进了大院。 办公楼走廊里,肖成佳被三个工作人员团团围住。他挺直佝偻的背,声音却打着颤:"我找黄火青检察长,我是他带的红小鬼!"工作人员打量着这个穿补丁褂子的老头——花白胡子沾着火车上的煤灰,解放鞋露出大脚趾,怎么看都不像认识副国级领导的样子。 "您有预约吗?"年轻干事扶了扶眼镜。肖成佳急得直跺脚:"1934年打广昌,我给黄主任递过急令!"见对方还在犹豫,他突然扯开嗓子:"花机关!《花机关》话剧里我演三号!"这一嗓子惊动了里屋的黄火青。当检察长皱着眉头走出来时,肖成佳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他伸出树皮般粗糙的手想敬礼,抬到半空又局促地缩了回去。 "你是......"七旬高龄的黄火青眯起眼睛。肖成佳急得结巴起来:"朱、朱总司令让您带我们去瑞金搞扩红宣传,我管油印机......"可老首长依然摇头。走廊里的挂钟咔嗒咔嗒响,肖成佳突然深吸一口气,用沙哑的嗓音轻轻唱起来:"杜娘走在田野上,手中镰刀闪银光......" 黄火青手里的文件啪地掉在地上。老人嘴唇开始发抖,记忆像被子弹击中的玻璃哗啦啦裂开——1935年遵义会议后,正是这个嗓子清亮的小宣传员,在篝火边教疲惫的战士们唱这首苏联歌曲。"肖成佳!"黄火青一把抓住他肩膀,"当年在娄山关,你往我饭盒里偷塞了半块红糖!"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像孩子似的又哭又笑。肖成佳从贴胸口袋掏出张发黄的纸片,那是1938年他被俘前藏起来的党员证,印着"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团"的鲜红印章已经褪成了粉白色。黄火青颤抖着摸出钢笔,在证明材料上写下"该同志系我军团宣传分队队长"时,墨水被泪水晕开了一大片。 当天下午,肖成佳攥着二十斤全国粮票和五十块钱走出检察院大门——这是黄火青从自己工资里拿的。经过传达室时,先前拦他的哨兵啪地立正敬礼。老红军怔了怔,终于把那个迟到了四十年的军礼完整地举到了太阳穴。秋风掠过长安街,吹起他空荡荡的左袖管,那里本该别着一枚鲜红的领章。
大姐说她去北京与儿子进行了一番长达2个多小时的谈话,谈完了她也彻底死心了,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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