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没法过了!”女子从广东远嫁四川,暑假侄子过来玩,没想到,丈夫竟然因为没吃到鸡蛋,不停对女子抱怨,女子一开始还解释,可丈夫却吼道:我的鸡蛋凭什么给他们吃?最终女子崩溃尖叫,将一大桌菜全部掀翻在地,网友:逼疯她的不是一个鸡蛋! “你还在那委屈了?” 男人的吼声像块石头砸过来。 女人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广东远嫁四川的第三个夏天,热浪混着辣椒味糊在脸上,可这一刻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堂屋里,两个亲侄子刚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小的那个被这吼声吓得一哆嗦,怯生生地往她身后躲。 这个暑假,她盼了好久。 哥哥家在广东,两个亲侄子好不容易来四川姑姑家玩。 家里一下子添了两个半大孩子,加上她自己生的娃,三个年纪相仿的小家伙整天屋里屋外追着跑,闹腾是闹腾,可听着孩子们的笑声,她心里是暖的。 总想着让侄子们在这里玩得高兴,吃得也好。 那天中午,她围着灶台忙了快两个钟头。 辣子炒腊肉、清炒时蔬、凉拌黄瓜……一样样端上桌,还惦记着孩子们爱吃鸡蛋,特意煮了五个黄澄澄的水煮蛋。 饭菜冒着热气上了桌,孩子们眼尖,欢呼着就把鸡蛋分了吃了。 她忙着给这个夹菜,给那个擦嘴,自己一口鸡蛋都没顾上往嘴里送。 饭吃得差不多了,桌上菜也凉了大半。 男人才慵懒的从屋里出来,看向饭桌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我的鸡蛋呢?” “孩子们吃了,正好五个分完了。” 她顺口应着,伸手去拿他的碗,“锅里还有点汤,要不要?我再给你盛点。” 没成想,话音刚落,“啪嗒”一声,男人手里的筷子重重摔在桌上,震得碗碟一跳。 “我呢?我就不能吃个鸡蛋?” 他嗓门一下子拔高,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女人心里咯噔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下。 忙道:“我也没吃上,这菜还多着呢,我现在就去给你煮两个,很快就好。” 她说着就要起身。 “早干嘛去了?我就该被晾着?” 男人腾地站起来,椅子腿刮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饭桌上残留的那一点点热气,好像也被他这句话给彻底吹散了。 看着他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她心里憋了几年的那股气,不知不觉就拱了上来:“你什么时候爱吃水煮蛋了?平常给你煮好放桌上,你不是嫌噎得慌就是放凉了也不碰一下……”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更大的嗓门盖了过去。 “他们是外人!凭啥吃我的东西?” 他手指几乎要戳到角落里,两个吓懵的孩子身上。 “外人”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锥子,猛地扎进她心里最深、最疼的地方。 一千多里的远嫁路,水土不服的辛辣菜,听不懂的方言腔,多少个夜里自己抹掉的眼泪……原来,在她耗尽心力想要融入的这个家里,在她丈夫眼里,她的血亲,来家里做客的亲侄子,始终是“外人”!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咸腥味,是眼泪,也是屈辱。 她的声音已经开始不稳,带着哽咽,“我现在就去给你煮。” 她刚转过身,背后的冷语像淬了毒的冰针射来:“省省吧!用不着你假惺惺!” “你还在那委屈了?” 男人似乎觉得她的反应是罪过,声音更高,指责更厉,“你跟你那一家子,尽算计我!”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不被理解的苦楚,身处异乡的孤独、连亲生儿女都绑不住的疲惫感……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被“算计”这两个字彻底点燃、引爆!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撕碎了沉闷的空气。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积压的怒火和绝望瞬间冲垮了理智。 双手猛地抓住桌沿,用尽全身力气将桌上的饭菜横扫在地! “哗啦啦——哐当!” 刺耳的声音炸裂开来!盘碗碎裂,饭菜泼洒,汤汁四溅! 好好的午饭狼藉一片,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两个侄子惊恐地缩成一团,堂屋里只剩下汤水滴落和她自己压抑不住的,绝望的抽泣。 这,仅仅是为了一个他原本就不爱吃的鸡蛋吗? 不。那个在汤汁饭菜中翻滚的鸡蛋壳,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人掀翻的,是长久以来不被当作“自己人”的卑微幻想,是寄希望于婚姻而最终落空的信任,是无数个默默吞咽委屈,换不来半点体谅的无声控诉。 她日复一日的生活里,那些没有被看见的艰辛,没能被理解的乡愁,不被认可的付出,才是真正在她心底无声撕裂的伤口。 这场看似为鸡蛋爆发的风暴,不过是一个远嫁女子,在被“外人”二字反复切割后,再也承受不住的无声崩塌。 生活若总是一方无尽付出,却换来另一方理所当然的轻视与索取,那么所谓的家,便失去了温度。 或许,每个努力生活的人都值得被温柔以待,每个远嫁的女儿,都应当拥有一份能被接纳、被珍视、能将所有亲人同样视作“自己人”的归宿。
“这日子没法过了!”女子从广东远嫁四川,暑假侄子过来玩,没想到,丈夫竟然因为没吃
烟火阑珊歌婉转
2025-08-07 12: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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