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天安门广场前正缓缓驶过一辆轿车,车里坐着的老人瘦得脱形,正望着窗外

史迹萌报屋 2025-08-07 00:17:45

1986 年,天安门广场前正缓缓驶过一辆轿车,车里坐着的老人瘦得脱形,正望着窗外,他是邓稼先,一位生命已进入倒计时的核物理学家。 最后的日子里,他想再看看生他养他的祖国,车内很安静,他忽然用尽力气,对身旁的妻子许鹿希问了个沉重的问题:30年以后,还会有人记得我吗? 他会这么问,其实不奇怪,一个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功勋,临终前担心被遗忘,背后是他一辈子与世隔绝的代价,要理解这份忧虑,得回到他一生中那几个关键的选择时刻。 青年时期的邓稼先亲眼看到,技术落后就要任人欺负,这个认知让他早早立下用科技报效国家的决心,新中国成立后,他去美国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祖国需要他时,他果断放弃优渥的条件回到了大陆。 1958年夏天,国家要搞原子弹,想让他牵头,一纸密令送到了他手上,那天他回家,只对妻子许鹿希说:我要去做一件大事,以后家里的事,我可能顾不上了。这句话,成了他选择隐姓埋名的开始。 从那天起,世界上少了一个叫邓稼先的丈夫和父亲,而在地图上找不到的戈壁深处,多了一个代号老邓的科研负责人。 在罗布泊,风沙是常事,夏天地面热得能煎熟鸡蛋,冬天墨水都冻成冰坨,他和同事们住地窝子,夜里躺下,能从顶棚的缝隙看到星星。 和这种艰苦一起的,是他对家庭巨大的亏欠,二十八年聚少离多,他成了家里的缺席者,女儿出生时,他在基地;儿子第一次喊爸爸,他远在戈壁。 有一次回家,年幼的儿子根本不认识他,怯生生躲在母亲身后,他想伸手抱抱孩子,手伸到一半又僵硬地缩了回来,转身默默去厨房给孩子煮了一碗面,这份藏在心底的愧疚,是他为国家使命付出的个人代价,而他的妻子许鹿希,一个人扛起了所有,默默承受着旁人的不解和长年的孤独。 那个年代,设备和资料都极度匮乏,邓稼先和他的团队唯一能依靠的计算工具就是算盘,他们用最原始的工具,夜以继日地做着关乎国家命运的精密计算。 一个小数点,要反复验算,有时候算得入了神,天快亮了才发现嘴里还含着昨晚没吃完的窝头,终于,1964年10月16日,巨大的烟云在戈壁上升起,整个基地都沸腾了。 人们又哭又笑,互相拥抱,可一片欢腾中,邓稼先却一个人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后来人们才知道,他心里只有一句话:这下,国家总算有底气了。 现场辐射剂量极高,情况非常危险,就在所有人都犹豫的时候,邓稼先推开身边的人,第一个冲了过去,坚持要亲手捡拾核弹碎片,好精准分析事故原因。 同事们急得大喊有辐射,他只说:我是负责人,我不去谁去!这奋不顾身的一冲,让他全身遭受了远超安全值的辐射,彻底摧毁了他的健康。 那次致命的接触,直接开启了他生命的倒计时,从戈壁回到病床,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败,说话都变得费力,但和这逐渐衰弱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依然旺盛的科研热情。 他躺在病床上争分夺秒地修改方案,嘴里念叨的还是氢弹的理论还有优化空间,医生劝他休息,他只是笑笑说:我这身体,歇着也是歇着,不如多做点事,他用惊人的意志,和时间赛跑,和死亡对抗。 回到最初的问题,三十多年后的今天,他被遗忘了吗? 历史的回答很明确,他的名字不但没有被遗忘,还以各种方式刻进了民族的记忆里,他的故事被写进课本,激励着一代代年轻人;他用过的那把旧算盘,被珍藏在国家博物馆,孩子们的黑板报上,他的画像常常和五星红旗画在一起。 当人们谈论两弹一星的功勋时,邓稼先这个名字总会带着敬意被提起,他早已不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是成了民族精神天空中一颗闪耀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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