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印度。新德里街头的“狗人”。 说到印度,就绕不开种姓制度。这个几千年的老规矩,把人分成高低贵贱,像是给每个人贴上了标签,撕都撕不下来。在1987年的新德里,城市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可在这些光鲜亮丽的背后,有一群人却连抬头看天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就是被叫做“狗人”的群体,属于“不可接触者”里的一个特殊分支。 “狗人”这个称呼听着就让人心里一紧。咋来的呢?原来,在一些高种姓的狩猎活动中,他们被逼着干“猎犬”的活儿——追踪猎物、驱赶野兽,甚至拿自己的身体去吓跑动物。这种活儿又脏又险,还带着满满的羞辱感。他们不是自愿的,而是种姓制度硬压下来的规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1987年,这种事在新德里附近的一些地区还时有发生,虽然不公开,可大家心知肚明。 他们的日子过得有多苦?想想看吧,住的地方是城边上的贫民窟,破破烂烂,连个像样的屋顶都难找。水不通,电没有,卫生条件更是别提了。吃饭是啥样?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营养啥的基本不指望。他们的孩子想上学?难,学校离得远不说,就算去了,也常被同学老师瞧不起,干脆就不去了。工作呢?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活儿,比如扫街、清理垃圾,能干啥就干啥,压根没得挑。 法律上,印度1947年独立后就废除了“不可接触”的说法,1950年宪法还给达利特——也就是“不可接触者”的新名字——定了些保护政策,比如教育和工作的配额。可现实呢?1987年的新德里,社会观念还是老样子,高种姓的人照样看不起他们。你去公共水井打水?不行,得去指定的脏水坑。买东西?别直接碰商品,得隔着人递过来。甚至说话前,还得先敲地,提醒高种姓的人躲远点,免得“污染”了他们。这种歧视,法律改了也白搭,根儿深着呢。 说到这,可能有人会问,他们咋不反抗呢?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种姓制度的压迫不只是生活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几百年下来,他们被教育得觉得自己天生就低人一等,反抗的念头早就被磨没了。再加上经济上完全依赖高种姓,跑都没地儿跑。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希望。社区里,大家伙儿互相帮衬,今天你多一口饭,明天我帮你看孩子,日子再苦,也能挤出点温暖。 1987年,达利特运动已经在印度有些声势了。像布兰饶·安贝德卡这样的大人物,早就点燃了争取平等的火种。他是达利特出身,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了法学家,还帮着写了印度宪法。他的故事激励了不少人,让“狗人”们看到了一线光。政府配额政策也确实帮了一些人,比如考上大学、当上公务员的达利特多了起来。可这光离“狗人”还远,大多数人还是被困在老路上,走不出来。 新德里街头的“狗人”,不是个例,而是印度社会的一个缩影。那时候,城市化飞快,可贫富差距也越拉越大。政府喊着改革,喊着平等,但落实到这些底层人身上,效果慢得让人着急。他们每天在街头巷尾忙活,干着最脏的活儿,却连个正眼都换不来。有人说,这是传统,不能改;也有人说,这是耻辱,得改。可改起来哪有那么容易?种姓观念不光在农村,连城里人都改不掉。 不过,变化还是有的。80年代末,NGO(非政府组织)和一些人权团体开始关注“狗人”这类群体,帮他们发声,争取权益。教育慢慢普及,年轻人里有些不甘心再当“狗人”的,也开始往外闯。希望是有了,可路还长得很。1987年的新德里,既是“狗人”挣扎的地方,也是他们盼望改变的起点。 说到底,他们的故事不只是苦难,还有韧性。他们没被生活彻底压垮,反而在夹缝里找活路。这种精神,值得咱们想想。社会的不公,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但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说话,愿意伸手拉一把,未来总会不一样。
1987年,印度。新德里街头的“狗人”。 说到印度,就绕不开种姓制度。这个几千年
瑶光映心曲
2025-08-06 19:4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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