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北大荒的白毛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能疼到骨头里。19岁的黄丽萍站在没膝的麦田里,握着镰刀的手早冻得没了知觉,冻疮裂开的地方结着黑痂,一使劲就渗血珠,混着麦芒粘在手上,又疼又痒。 没人知道,这姑娘行李箱最底下压着个红绸布包,里面是张泛黄的合影——穿将军服的男人搂着个梳麻花辫的小姑娘,背景是北京的四合院。黄丽萍每晚睡前都要摸一摸,指尖划过照片上父亲的肩章,再赶紧塞回箱底,像藏着颗会炸的雷。 马架子土坯房里挤着30个知青,墙缝塞的乌拉草挡不住风,夜里能听见耗子在梁上跑。早上醒来,被头准结着层白霜,黄丽萍总第一个爬起来,摸着黑往灶房钻,抢着劈柴、挑水,把最冻手的活揽过来。有人笑她傻,她只咧咧嘴:“我火力壮。” 其实她哪是火力壮?从宁波的法式小洋楼来这儿之前,她连煤炉都没生过。父亲黄思德是开国少将,孟良崮战役时带着一个团硬啃阵地,胳膊上留着炮弹片的疤。可那年月,“军干子弟”四个字像块烧红的炭,揣着烫得慌。她来北大荒前,父亲塞给她这个合影,红着眼圈说:“到了那儿,就当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娃。” 她真就活成了“普通娃”。凌晨三点跟着割麦子,露水冻成冰碴,灌进胶鞋里又湿又冷;修水渠时跳进冰水里清淤,上来时两条腿紫得像茄子;食堂的冻白菜炖得发苦,她就就着玉米碴子慢慢嚼,说“比家里的红烧肉有嚼头”。有人想家哭鼻子,她从不掉泪,晚上在被窝里摸那合影,眼泪悄悄蹭在枕头上,第二天照样抢重活。 1978年,知青返城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土坯房里炸开了锅。有人托关系找门路,有人对着家书哭红了眼,黄丽萍却闷头给麦田追肥。“你不回宁波?”同屋的姑娘瞪圆了眼,“你家……”“我爸妈说了,这儿需要人。”她打断话头,手里的粪叉抡得更欢。 后来大伙才知道,她嫁给了当地农工王建国,一个话不多、只会默默帮她挑水的汉子。婚礼就在马架子里办的,一碗酸菜饺子,两床并在一起的旧棉被,黄丽萍红着脸给人倒酒,手腕上还戴着块磨得发亮的旧手表——那是父亲给她的成年礼。 1983年春天,邮差骑着自行车闯进村,在晒谷场喊:“黄丽萍!北京来的信!”信封上印着总参的红色抬头,黄丽萍拆信的手直抖。父亲平反了,组织上查了三年才找到她,说北京给她留了岗位,让她赶紧回去。 王建国在旁边搓着手,瓮声瓮气说:“要不……你回去看看?”黄丽萍盯着信看了半天,突然笑了:“回啥?咱娃刚学会叫妈,完达山的麦子也该追肥了。”她把信折好,压在合影旁边,第二天照样扛起锄头下地。 再后来,有人从北京来采访,问她后不后悔。黄丽萍正给猪圈拌料,手上沾着猪食,笑得眼角堆起细纹:“后悔啥?我爹当年守阵地,是为了大伙能安稳过日子。我在这儿种好地,看着麦子打下来,不也是一样的理?” 现在的年轻人怕是难理解,放着北京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守在北大荒的黑土地里。可对黄丽萍来说,那身冻疮、那碗冻白菜、那封总参的信,都是日子——日子不是选风光的,是选心里踏实的。 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看着普通,却藏着股子认准了就不回头的劲。要是换成你,当年是会揣着北京的信回城,还是守着黑土地过日子?评论区聊聊,也转给家里的长辈,他们说不定还能讲出更多这样“认死理”的故事。#天祝白毛女# #东北白癜风# #杜白毛# #新疆白毛风# #内蒙古白毛雪# #北山白毛# #东北白风# #黄丽清#
一觉醒来,董璇天都塌了本以为节目播出会受观众表扬董璇在节目中,既伤了女儿的心
【27评论】【23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