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侦察兵突袭越军哨所,却不知路上是否有地雷,这时,连长看了一眼路上的马粪:“是新鲜的,这条路没有埋地雷!”
那年,老山前线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那会儿咱们刚收复老山没多久,越军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明里暗里使绊子。
最让人头疼的是他们那些神出鬼没的特工,这些家伙专挑夜里摸哨所、炸装备,连咱们花大价钱从国外买的炮侦雷达都给端了。
这事可把上头气坏了,当即从各军区抽调尖子,组成了专门治他们的侦察大队。
孙建国带着他的3连弟兄从武汉军区赶来时,边境的丛林正闷得能拧出水。
这群兵都是160师挑出来的好手,可面对越军特工的阴招,光有膀子力气不够。
有回夜里巡逻,新兵小王踩中陷阱被竹签扎穿脚掌,卫生员包扎时手都在抖,战士们红着眼睛说非得给这帮孙子点颜色看看。
最绝的是有天清晨的突袭行动,侦察班接到线报说有个越军哨所藏着特工小队,可通往哨所的小路布没布地雷谁心里都没底。
大伙儿正发愁,孙连长突然蹲下盯着路中间那坨还冒着热气的马粪笑了:"走,放心大胆地往前冲!"
后来才知道,越南人布雷要清场,有新鲜马粪说明刚有马队经过,这条路绝对安全。
果然他们顺利端掉哨所,缴获的作战日记上写着这个特工小队正是炸雷达的元凶。
这些侦察兵们琢磨出不少土法子对付越军,有次他们发现越军特工总爱把炸药藏在背篓的芭蕉叶下,就专门训练军犬闻硝烟味。
还有个班长发明了"钓鱼执法",在阵地前故意扔几包中华烟,等越南人来捡时就抓活口,最解气的是用缴获的越军军服设套,反把他们自己的特工队引进了埋伏圈。
丛林里的较量不仅是枪法比拼,更是脑力对决,越南特工擅长用藤蔓做绊索,咱们战士就发明了带夜光粉的警戒线。
他们搞偷袭总穿胶鞋没声响,咱们就在哨所周围铺满碎贝壳。
有回逮住个越军特工,从他身上搜出的地图竟标着咱们三个隐蔽哨所的位置,吓得后勤处连夜改了所有补给路线。
那年雨季来得特别早,猫耳洞里都能养鱼,战士们枪管里塞着避孕套防潮,压缩饼干泡成了糊糊。
最苦的是潜伏任务,在蚂蟥堆里一趴十几小时,回来脱衣服能带下二两血。
但没人喊苦,因为对面越军日子更惨,有次伏击缴获的干粮袋里,爬满了白花花的蛆。
打到后来两边都摸清了对方套路,咱们知道他们特工爱在农历初一十五行动,他们发现咱们换防总在月圆之夜。
有次故意在电台里用明语说某阵地空虚,结果真钓来个小队,被交叉火力打得哭爹喊娘,炊事班长老李说这叫"请君入瓮",他老家捉黄鳝就这么干。
这场特殊较量持续了整整八个月,等撤下来时,3连的迷彩服都烂成了布条,可腰杆挺得笔直。
他们首创的"倒打火力"战术被全军推广,就是故意暴露假阵地,等越军摸上来再关门打狗。
后来战报统计,这个连累计毙敌数是自身伤亡的九倍,最神的是有次用竹竿挑着钢盔当诱饵,骗越军打光了整整两个弹匣。
如今四十年过去,老山上的弹坑早长出了野芭蕉,当年参加轮战的老兵聚会时,还在争论那坨决定战斗的马粪到底是骡子拉的还是驴拉的。
但所有人都记得孙连长说的:打仗光靠勇敢不行,得用脑子。
就像那首军营里传唱的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在丛林游击战里,有时候一坨马粪比子弹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