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太近,烫;离得太远,凉。不如做两盏孤灯,各亮各的,反倒映衬的这长夜……没那么慌!再好的关系也要保持一定距离,飞蛾不要扑火,泥马不要渡江。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品质和个性,两个人可以惺惺相惜,但不可以融为一体,近则斥,远则吸。 灯与灯之间,留一寸恰当的黑,光晕才温柔;星与星之间,隔几万光年,夜空才璀璨。最熨帖的距离,是能看见对方眼里的光,又不灼伤彼此的翅膀。 像茶树与枇杷树混栽,根须在泥土里悄悄握手,枝叶却各自向着天空舒展——土壤因此丰饶,果实反而更甜。古人裁衣懂留"三分寒",煮粥要存"七分火",所谓圆满,从来不是严丝合缝的拼凑,而是留白处的呼吸与生长。 老陶工捏坯时总说:"胚土太黏会裂,水多会塌。"人与人的温度,恰似这抟土的学问:紧一分工夫就僵了,松一分力道就散了。梁实秋写"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都去接",这二十三个字里藏着的,正是门闩与门槛的智慧——关上门能守住自己的炉火,敞开时能照见对方的霜雪。 沙漠里的骆驼刺,根须扎得比树冠深三倍;雪松的枝桠永远平行着生长。万物都在演示着永恒的真理:相依要像古桥与流水,一个固守河岸,一个奔涌向前,却在晨昏交替时共用同一个月亮。 所以最好的相伴,是两株独立的树,在风来时枝叶相触,在云散时共享阳光。
醍醐灌顶的一段话:“有人总是怕死,实际上,很多人活到六七十岁死掉,和活到八九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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