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乾隆刚从西宫娘娘的寝殿出来,意犹未尽,又想去宠幸东宫嫔妃,他趁着守卫宫

底层史观吖 2025-07-29 09:49:55

一天夜里,乾隆刚从西宫娘娘的寝殿出来,意犹未尽,又想去宠幸东宫嫔妃,他趁着守卫宫门的人不注意,想要翻墙过去。不料,守门人忽然转过身来,一个飞脚,将乾隆踢倒在地,怒斥道:“大胆贼人!” 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的瞬间,乾隆眼冒金星。龙袍前襟沾了层薄灰,腰间那枚和田暖玉被硌得生疼——这玉还是富察皇后在世时亲手为他系上的,此刻倒成了罪证似的,在月光下泛着刺眼的光。他正要撑起身子骂娘,后领已经被人攥住,粗粝的手掌像铁钳,把他半提在半空。 “哪儿来的野狗,敢在禁宫里撒野?”守门人嗓门像砸夯,另一只手按着腰间的腰牌,“瞧你穿的这花里胡哨的袍子,是偷了哪个戏班的行头?东宫是娘娘们歇脚的地方,你也敢闯?” 乾隆气得牙都痒。他登基二十三年,别说被人当贼拎着,就是说话重些的臣子都没几个。可现在发髻散了半边,珍珠串子掉在地上滚了老远,最要命的是那身明黄——刚才从西宫出来时嫌换衣服麻烦,竟忘了这颜色在夜里有多扎眼。他想喊“朕是皇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被史官记进《起居注》,成了千古笑柄。 “松手!”他梗着脖子挣了挣,后腰的旧伤被扯得发疼,“我是……是内务府的管事,奉旨来给东宫娘娘送新制的宫花。”这话编得自己都心虚,宫花哪有半夜送的? 守门人果然笑了,笑声里全是不屑:“内务府的管事?李管事前天刚给小孙子办了满月酒,喝得现在还没醒酒。张管事左手有块胎记,你有吗?”他说着真要去掀乾隆的袖子,吓得乾隆赶紧往后缩——他哪有什么胎记?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是三更天了。东宫的窗棂里还透着暖黄的灯光,隐约能听见宫女们低低的笑语。乾隆心里急,又不敢真动怒,只能耐着性子说:“你看我腰间的玉,这是御赐之物,寻常人能有吗?” 守门人瞥了眼那玉,眼神动了动,手上的劲却没松:“御赐的玉?去年御花园丢了块翡翠翎管,跟你这玉看着差不多金贵。依我看,你就是偷了宫里的东西,想翻墙头跑路!”他说着就要解腰间的绳子,看样子是想把乾隆捆起来。 这可把乾隆惹毛了。他猛地挣开手,虽然动作快,却没忘了收着力道——总不能跟个侍卫动真格的。“你叫什么名字?”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些。 “奴才王忠,在这宫墙下守了四十年了!”守门人梗着脖子回话,倒像是怕乾隆报复似的,“别说是你,就是亲王贝勒夜里过这道门,也得亮腰牌!” 乾隆忽然笑了。他想起十年前南巡,在苏州府见过个老捕快,也是这股子认死理的劲头,愣是把偷了官银的知府家奴按在地上。那时候他还夸过“如此忠勇,当为楷模”,没成想今天栽在自家的“楷模”手里。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珍珠串子,慢悠悠往发髻上缠:“王忠是吧?你抬头看看我。” 王忠迟疑着抬起头,月光正好落在乾隆脸上。虽然沾了灰,那眉眼间的轮廓却越看越熟悉——去年太后万寿节,他在太和殿外当值,远远见过皇上一眼,就是这般眼尾微微上挑的样子。再看那双手,指节分明,虎口却没老茧,绝不是干粗活的人。 “你……”王忠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绳子“啪”地掉在地上,“奴、奴才……” “别跪。”乾隆摆摆手,拍了拍龙袍上的灰,“跪了倒显得我小气。”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还在发愣的王忠,“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明儿去内务府领赏,就说……赏你个能识人的好眼力。” 王忠这才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乾隆没再理他,径直往东宫走去。夜风里飘来淡淡的茉莉香,是东宫娘娘常用的熏香。他摸了摸刚才被踢的后腰,又忍不住笑了——这王忠,倒是比那些只会说“皇上圣明”的臣子,实在多了。 其实乾隆心里清楚,王忠这一脚踢得好。宫墙里的规矩要是成了摆设,今天能有他这个“贼人”翻墙,明天就可能有真的刺客闯进来。只是这疼是真疼,他决定明儿让太医院把最好的膏药送来,当然,得说是“赏给守门侍卫王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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