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0年7月,多尔衮刚洞完房,就一把拉过旁边的侍女。可当他看清侍女的容貌时,立刻吓得摔倒在地。随后,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揪着朝鲜使臣的衣领:“这义顺公主也太丑了!” 沈阳的夏夜闷热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摄政王府里刚点上的龙涎香被多尔衮带起的风搅得四散。他摔在冰凉的青砖地上时,后腰撞到了鎏金铜炉的底座,疼得龇牙咧嘴,却顾不上揉——刚才侍女抬眼的瞬间,那双被天花疤痕覆盖的眼睛,像极了他早逝的母亲阿巴亥。 “王爷!”侍女吓得跪趴在地上,手里的铜盆“哐当”一声翻了,温水溅湿了多尔衮的蟒纹靴。他这才回过神,看清眼前的侍女:脸上坑洼如橘皮,鼻梁被疤痕扯得歪斜,唯有一双眼睛还算亮,此刻正盛满惊恐。这哪是朝鲜送来的侍女?分明是义顺公主身边最不起眼的陪嫁丫鬟。 多尔衮猛地踹开房门,廊下挂着的走马灯被撞得摇晃,照得他铁青的脸忽明忽暗。府里的侍卫见他这副模样,个个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他径直冲到西跨院,朝鲜使臣正和翻译核对贡品清单,冷不防被人揪住衣领,吓得手里的毛笔都掉了。 “你们朝鲜就是这么糊弄大清的?”多尔衮的唾沫星子喷在使臣脸上,“说好的绝色公主,送来的是个疤脸丫头!连个侍女都丑成这样,当本王没见过女人?”使臣哆哆嗦嗦地解释,说义顺公主是朝鲜国王的远房侄女,出发前染了天花,病好后才成了这模样,怕惹王爷生气,才让侍女先伺候着。 这话更让多尔衮火大。三年前他率军踏平朝鲜,国王李倧跪着求降,许诺要选最美的宗室女送来和亲。他等了三年,等来的却是个“疤脸公主”?他一把推开使臣,吼道:“把那个什么公主给本王带来!要是再敢糊弄,本王明天就兵临汉城!” 半个时辰后,义顺公主被带到正厅。她穿着朝鲜的七彩襦裙,头上插着银制发钗,可脸上的疤痕在烛火下看得更清楚——从眉骨到下颌,几道深褐色的疤痕纵横交错,笑起来时,嘴角会被疤痕扯向一边。她刚站定就跪了下去,声音细若蚊蚋:“罪女李氏,参见王爷。” 多尔衮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觉得没了脾气。他见过战场上的断肢残臂,也见过瘟疫后的尸横遍野,这点疤痕算什么?可心里那股憋屈劲总也散不去——不是气公主丑,是气自己被当成傻子耍了。他挥挥手:“下去吧,以后就在府里住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接下来的日子,义顺公主成了摄政王府里最尴尬的存在。多尔衮从不召她侍寝,也不许她参加府里的宴席,只给她拨了个小院,让她和陪嫁侍女自己过日子。朝鲜使臣几次想求情,都被他拒之门外。倒是义顺公主,每天在院里种些朝鲜带来的金达莱,偶尔绣些手帕送给府里的下人,慢慢竟没人再议论她的容貌。 转年正月,多尔衮在狩猎时坠马,摔伤了膝盖。太医说要静养,可他脾气变得越发暴躁,稍不顺心就打骂下人。有天夜里,他疼得睡不着,正烦躁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推门一看,义顺公主正蹲在廊下煎药,火光映着她侧脸的疤痕,竟显得柔和了些。 “你在干什么?”多尔衮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药勺“当”地碰到药罐。她赶紧起身回话,说自己懂些朝鲜草药,听说王爷膝盖不适,就配了些活血化瘀的方子,不敢贸然送来,只能在这儿先煎着。多尔衮看着药罐里翻滚的褐色药汁,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给生病的他煎药的模样。 从那天起,多尔衮偶尔会去义顺公主的小院坐坐。他发现这个“疤脸公主”不仅识草药,还会弹伽倻琴,说起朝鲜的风土人情时,眼睛里会闪着光。有次他问她:“被送来和亲,恨不恨?”她低头拨弄着琴弦,说:“能换朝鲜百姓安稳,恨什么?只是……怕王爷觉得我丑。” 多尔衮没说话。他想起自己少年时,母亲被逼殉葬,他跟着哥哥皇太极南征北战,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收起所有脾气。眼前的女子,不也和他一样,在命运里身不由己吗?他突然觉得,那些疤痕不再刺眼了。 可惜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1650年12月,多尔衮在古北口狩猎时旧伤复发,没过几天就死了。临终前,他让人把义顺公主叫来,给了她一枚玉印,说:“拿着这个,回朝鲜去吧,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 义顺公主最终没回朝鲜。她在多尔衮的封地找了个小镇住下,用多尔衮给的钱开了家药铺,专治天花留下的疤痕。有人问她,摄政王是不是嫌弃她丑,她总是笑着说:“王爷心里,从不在意容貌。” 后来朝鲜使臣回国,在《朝鲜王朝实录》里记下这件事,说“清摄政王虽性烈,然终有仁心”。其实他不知道,多尔衮那次发火,从来不是因为义顺公主丑——他气的是权力背后的虚与委蛇,恨的是身不由己的命运,而那个疤脸公主,不过是恰好撞在了他最脆弱的时刻。 权力场上的人总以为,美貌、财富、地位能填满人心,却忘了:比起容貌,能让人记挂的,从来都是那份藏在疤痕背后的、对命运的温柔。
1650年7月,多尔衮刚洞完房,就一把拉过旁边的侍女。可当他看清侍女的容貌时,立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7-25 09:36:12
0
阅读: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