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可能会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倒霉的总统,说白了,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也不是说他没什么本事,主要是因为他偏偏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当上了美国总统! 2020 年 1 月,特朗普在达沃斯论坛上举着制造业回流的数据欢呼时,口袋里揣着刚被众议院通过的弹劾条款。 而 1810 年的嘉庆,正对着和珅抄家清单上的 “赤金 580 万两” 皱眉 —— 两个相隔两百年的领导人,都握着能震动国家的筹码,却都被无形的网缠得动弹不得。 特朗普的弹劾案最终因参议院否决而搁浅,但那次投票,共和党议员几乎全票反对。 民主党全票支持,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分裂,比和珅的贪腐更让改革寸步难行。 他任内最得意的 “美国优先” 政策,在 2018 年关税战中露出破绽。 对欧盟加征钢铝关税的那天,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地图上,被红笔圈出的密歇根州汽车厂,正因为零部件涨价而裁员 3000 人。 这场景像极了嘉庆初年的漕运改革,想整顿漕工贪腐,却导致运河上的粮船停运,直隶地区粮价暴涨 —— 旧疾未除,新伤又至。 特朗普以为关税能逼回制造业,可丰田公司却把生产线挪到了墨西哥,只留下俄亥俄州空置的厂房,窗玻璃上还贴着 “让美国再次伟大” 的标语。 2020 年疫情期间的纾困法案之争,最能看清他的困境。当他要求国会通过 2 万亿美元刺激计划时。 参议院民主党领袖舒默拿着计算器在电视上算:“这里面给大企业的补贴,比给失业者的多 3 倍。” 而嘉庆帝当年想拿和珅的钱赈济河南水灾,却发现户部官员把赈灾款换成了陈年旧米,发到灾民手里时已发霉 —— 两朝的改革者,都在与系统的惰性对抗。 特朗普最终签署的法案里,给小企业的贷款额度被砍了 40%,因为国会两党都想给各自的选区倾斜,这种拉扯,让他那句 “很快解决” 成了空话。 他对美联储的批评,更像对着空气挥拳。2019 年美联储降息时,他在推特上连发 12 条指责 “美联储太慢”。 可华尔街的分析师都清楚,美联储的独立性写在 1913 年的法案里,历任总统都动不了。 这就像嘉庆想废除 “捐官” 制度,却被吏部尚书告知 “每年捐官收入占国库三成”—— 积弊太深,牵一发而动全身。 特朗普的制造业计划需要低利率支撑,可美联储盯着通胀数据按兵不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通用汽车把新工厂建在了加拿大。 2017 年的税改法案,本想复制里根时期的繁荣,却走了样。企业税率从 35% 降到 21%。 苹果公司把海外利润转回国内,却用来回购股票而非扩产,股价涨了 50%,工人工资只涨了 2%。 这像极了嘉庆把和珅的钱存入国库,却没解决八旗子弟的寄生问题 —— 钱来了,却没流到该去的地方。 特朗普在集会上骂 “企业太贪婪”,可他签的法案里,恰恰没加 “必须用于扩产” 的条款,国会两党都收到了企业的游说资金,没人愿意堵死这条财路。 边境墙的修建闹剧,暴露了制度的死结。2019 年他宣布国家紧急状态,想挪用军费修墙,联邦最高法院以 5:4 裁定违宪。 那些堆在得州边境的钢板,锈迹斑斑像块块废铁,正如嘉庆想整顿的八旗军,操练时还穿着箭袖,却连拉弓的力气都没了。 特朗普以为总统权力能推动改革,却忘了美国的三权分立,早把 “紧急状态” 捆上了层层枷锁。 众议院议长佩洛西直接撕了他的国情咨文副本,这种对抗,比乾隆晚年的党争更难调和。 他的 “倒霉”,不在能力,而在生不逢时。嘉庆接手的是 “康乾盛世” 的空壳,特朗普面对的是 “二战红利” 耗尽的美国。 制造业空心化持续 40 年,两党极化到参议院连法官任命都要靠拖延战术,债务占 GDP 比重突破 130%。 这些问题,不是查账或讹诈盟友能解决的。2021 年他离开白宫时,道指创了新高,可铁锈地带的工厂依旧冷清。 正如嘉庆驾崩时国库尚有结余,却挡不住鸦片战争的炮火 —— 系统的惯性,早已超过个人的力量。 特朗普可能不懂,历史上的 “倒霉” 总统,多是时代转折的祭品。胡佛面对大萧条,卡特困于滞胀,而他撞上的,是美国霸权衰退的加速度。 那些弹劾案、国会斗争、政策失灵,不过是冰山一角,底下是两百多年制度积弊的暗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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