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9年,52岁的雍正招秀女马氏侍寝。夜晚,马答应被裹在厚被子里,送到了龙床之上。雍正侧躺着说:“安置吧!”她娇声应道:“好。”之后,马氏夜夜被雍正翻牌子。谁知,一年之后,雍正忽然冷落了她。 马答应住的碎玉轩开始落灰时,廊下的秋海棠正开得热闹。以前雍正来的日子,宫女们总把花瓣扫进锦囊,说是要给主子做香包。现在小太监们懒了,花瓣堆在石阶上,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没说出口的话。 她还记得刚得宠那阵,雍正总爱坐在窗边听她唱江南小调。她老家在苏州,说话带着吴侬软语,讲起巷口卖糖粥的阿婆,皇帝会停下手里的朱笔:“下次让苏州织造送些糖霜来。”后来御膳房每天都给碎玉轩送糖粥,直到有天她发现,粥里的莲子总被挑出来——皇帝其实不爱吃甜的,不过是顺着她的话罢了。 失宠是从那年冬天开始的。雍正连续半个月没踏碎玉轩的门,传旨的太监说,皇帝在养心殿批奏折到后半夜,桌上总摆着参汤。马答应让小厨房炖了燕窝,送到养心殿门口,却被总管太监拦了:“主子,万岁爷说现在见不得荤腥气。”她站在雪地里等了半宿,燕窝冻成了冰,像她心里那点指望。 宫女们私下议论,说新晋的李贵人会算算术,能帮皇帝核税银,难怪得宠。马答应听了没说话,把以前皇帝赏赐的玉簪摘下来,放进妆匣最底层。她开始学着做针线,绣的帕子上总带着海棠花,绣完就送给宫门口的老侍卫——那人老家也在苏州,说看见海棠就想起自家院里的树。 开春时雍正突然来了趟碎玉轩。他眼下的青黑重得像涂了墨,坐在榻上没说话,只是盯着窗台上的水仙。马答应泡了杯雨前龙井,递过去时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袖口,摸到里面硬邦邦的——是叠得整齐的奏折。“万岁爷要注意身子。”她没说想念,也没问为什么不来,就像以前他听她唱小调时那样,声音轻轻的。 那天之后,皇帝还是没来,但御膳房每天会多送一碟杏仁酥——那是她去年随口说爱吃的点心。有回她在御花园遇见雍正,他正和大臣说盐税改革,看见她只是点了点头,眼神里的疲惫比初见时深了许多。她突然懂了,不是自己不好,是这龙椅上的人,心里装着比儿女情长重得多的东西。 后来马答应在宫里住了三十年。乾隆登基那年,准许老妃嫔出宫养老,有人劝她回苏州,她却摇摇头,把碎玉轩的海棠移到了院子里。“这里的土,早就养熟了。”她给新来的小宫女讲雍正的故事,不说得宠时的风光,只说有次皇帝见她冻得搓手,悄悄让太监给她送了个暖手炉,炉底刻着个“雍”字。 她活到七十岁才走,临终前让宫女把那些绣满海棠的帕子烧了。“别让它们留在宫里,”她气息微弱,“风一吹,就成了牵挂。”宫女们说,烧帕子那天,碎玉轩的海棠落了满地,像那年皇帝第一次来,她捧在手里的花瓣。 其实后宫里的女子,大多像这海棠花。开的时候热热闹闹,谢了也无人问津。但马答应不一样,她明白帝王的爱从来不是全部,能在深宫找到自己的活法,比争那点恩宠更实在。就像她绣帕子时总说的:“线要松些才好看,太紧了,针脚会断的。”
1729年,52岁的雍正招秀女马氏侍寝。夜晚,马答应被裹在厚被子里,送到了龙床之
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
2025-07-21 13:3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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