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时期,女状元傅善祥被扒光衣服,狱卒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她的身体。傅善祥痛不欲生,含泪将自己的贴身肚兜送给了东王杨秀清!
傅善祥这个名字,在太平天国那阵子挺响亮。
她是头一个在科举考试里拿到头名的女人。
听起来很光彩,但她的路却格外坎坷。
南京城里,她打小就尝到了生活的苦头。
1833年出来就没了爹妈,才八岁,就得看别人脸色活命。
更倒霉的是,后来被人卖去做了人家的童养媳,意思是先给婆家当小媳妇养着。
可那日子真不好过,婆婆凶巴巴,生活也像一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年纪还没长大的小丈夫也早早死了。
这下麻烦更大了,周围人都怪她“克夫”。
在家里的位置还不如一根扁担,最后硬是让婆婆转手卖进了青楼。
换成别人可能就认命了,傅善祥心里那股气却没散。
她就想争一争自己的命。
太平天国的旗子竖起来了,里面喊着“男女平等”。
这话像黑夜里的灯,照亮了跟傅善祥一样受苦女人的眼睛。
她心里烧着一把火,立刻就投身进去了。
太平天国一成立就搞了新规矩,让女人也能考试。
傅善祥没有错过这翻身的机会。
她拼尽全力去考,结果真中了状元。
这成了当时了不得的大事,大伙都说她是开天辟地头一个女状元。
这下,傅善祥的名字是彻底响了。
可惜,世上的事常像那油瓶盖紧了一样,闷着。
太平天国嘴上说“平等”,实际上做法却是另外一套。
搞什么“男馆”“女馆”,就是把男人女人硬生生分开住,就算是自己男人、自家婆娘,平常想见一面都难。
女人的命,还是被拴在别人的绳子上。
说到底,大权在谁手里,谁就能定规矩。
东王杨秀清那时候手里握着兵权,他说了算。
事情坏就坏在有一次,杨秀清不知怎么看见了傅善祥。
他身边女人多了去了,可还是一下子瞧上了这个女状元。
胳膊拧不过大腿,傅善祥只能被他霸占了去。
傅善祥心里头哪能好受。
刚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能飞,转眼又被关进了笼子。
不过她不是那种只会掉眼泪的。
傅善祥明白,想要办事,就得靠近权力这棵树,在杨秀清旁边是个机会。
她得为那些还受苦的女人说句话。
傅善祥抓住机会跟杨秀清谈道理,还真说动了他。
杨秀清答应废除了那个让夫妻不得同住的死规矩,也让没了丈夫或者想离开坏男人的女人能再找个好人家。
这些事办下来,确实让太平天国女人们的日子松快了一点。
傅善祥就成了她们指望的光亮。
可太平天国的烂摊子不止女人这点事。
杨秀清仗着兵多将广,越来越目中无人,吃喝玩乐,正事也不管了。
杨秀清不听他的正妻洪宣娇的劝,跟当时的头头天王洪秀全也闹得很僵。
傅善祥看着事情要坏,几次三番劝杨秀清收敛点,可他全当了耳旁风。
杨秀清身边有个女人洪宣娇,也是个厉害角色,可心眼不大。
看着傅善祥在杨秀清那里说得上话,风头甚至盖过自己,洪宣娇就起了坏心思。
人一旦妒忌起来,心眼就跟针鼻似的。
她开始使绊子,到处嚼舌头根子,编排瞎话。
后来,她居然对杨秀清讲傅善祥背地里跟他们的敌人洪秀全好上了,给杨秀清戴了顶绿帽子。
男人最怕就是这个风言风语。
杨秀清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一怒之下就把傅善祥锁进了大牢里。
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狱卒手里拿着粗麻绳编的大鞭子,没头没脸地狠抽她身上。
傅善祥疼得死去活来。
实在熬不过了,她含着血泪,把自己贴身穿的小肚兜托人送给杨秀清,意思是我心里只有你。
这法子有点用,杨秀清心一软,就把她放了出来。
人是出来了,但乱子才开头。
后来杨秀清的胃口越来越大,要这要那。
太平天国内部自己先打了起来。
天京事变爆发了,杨秀清一家子都被血洗,东王府里杀得跟个修罗场似的。
傅善祥从这场大乱中逃了出来,然后就再没人知道她的踪影了。
她的结局像断了线的风筝,找不着了。
有人说她在街上就被人祸害了,死了还被扔到秦淮河里去了。
也有人说命大被好心人偷偷救走了,换了名字,躲去乡下过了安生日子。
到底是哪一个结局,谁也说不准。
但无论怎样,想想她这半辈子,真让人心里发沉。
回过头去看这段历史,像雾里看花。
傅善祥的经历被后人写进书里,拍成戏,说法越来越多。
直到十多年前,在南京挖修河泥塘工地时候,捞上来一副清代女尸骨架。
消息传开,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具骸骨会不会就是失踪了一百多年的傅善祥?地方报纸《扬子晚报》当时还登了这个挖掘现场的事,讲这女尸装在一个质量很好的棺材里,身份神秘。
后来这事慢慢淡了,最终也没个确定结果。
傅善祥这个人,活过那一场大乱,但最后还是消失在历史大河的浪花里,只留个传奇在世间让人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