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张云逸抓了国军将领赵凤藻的独子,对方提出用10挺机枪、100支步枪和一万发子弹换人,谁知张云逸却说:“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那时候的皖江抗日根据地,已经在新四军的手里扎下了根,日伪军来来回回“扫荡”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揍得灰头土脸地回去。 可这边刚把日寇打退,那边国民党安徽的桂系部队又不安分了,他们跟着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瞎转悠,整天想着怎么把新四军第七师干掉。 更让人不齿的是,他们还跟日伪军勾搭到一块儿,明里暗里地搞夹击,局势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不过第七师心里有数,该出手时就出手,硬是没让他们占到便宜。 那是七月里的一天中午,巢南山区有个小村子,稀稀拉拉坐着四五个人。 其中几个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灰军装,说话办事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感觉;另外两个穿着崭新的纺绸褂子,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上直冒汗,一看就没安好心。 这正是新四军的张云逸副军长,在跟国民党桂系那边派来的人谈话,这俩人是古河行政公署专员赵凤藻的心腹,冒着风险跑到新四军的地盘,可不是来串门的。 这赵凤藻前几天他带着一群乌合之众,气势汹汹地来打新四军的驻地,本想捞点好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的宝贝儿子赵保顺两口子反倒被新四军逮了个正着。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加派了不少兵,还拉上伪军一起动手,想在巢北那边夹击新四军,结果忙乎了半天,连新四军的影子都没摸着,累得像条狗,啥也没捞着。 实在没辙了,毕竟是自己的独苗,只能硬着头皮让人来求情,想把儿子儿媳赎回去。 “我们部队这次是不小心,误闯了贵军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穿绸褂子的代表陪着笑脸,语气里满是讨好。 另一个赶紧跟着帮腔:“赵专员特意让我们来赔罪,求贵军高抬贵手。” 张云逸听完,哈哈一笑:“这话就不对了!你们驻扎在古河,怎么突然跑到巢北去打我们的巢湖支队?” 一番话把两个代表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又找不出词,只能低着头搓手。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代表抹了把汗,小声说:“只要能放了人,我们愿意出十挺机枪、一百支步枪,还有一万发子弹,别的条件,您尽管提。” 张云逸脸色一沉:“我们是抗日的部队,现在国难当头,只要肯枪口对外打鬼子,都是朋友,赵专员要是真有诚意,一致抗日,我们就能成为真正的友军!”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我们抓俘虏,不是为了要好处,只要赵专员真心抗日,不再跟我们作对,俘虏自然会放。” 两个代表一听这话,又惊又喜,连忙说:“贵军真是仁义之师,我们回去一定好好跟赵专员说。” 张云逸点点头:“三天之后,让巢湖支队的李参谋长办这事,不过你们得跟赵凤藻说清楚:第一,抗日得动真格的,我们等着看他怎么做; 第二,以后要是日伪或者其他顽固派要来打我们,他要是能提前透个信,也算对得起中国人的良心。 我们知道他有时候也是被上面逼的,这难处能理解,但提前打招呼和突然动手,可是两码事。” 代表们连连答应,千恩万谢地走了,张云逸看着他们的背影,又让人把巢湖支队的干部找来,细细交代了一番,才翻身上马,带着警卫员往七师师部赶去。 没几天,赵保顺两口子就平平安安地回了家。 赵凤藻见儿子回来了,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他是真没想到,新四军不仅没为难俘虏,还分文不取就放了人。 打那以后,他虽说还是不敢明着跟蒋介石对着干,但多数时候都照着张云逸说的做,没再主动找新四军的麻烦。 这事在安徽的国民党部队里悄悄传开,不少人都对新四军另眼相看,觉得这支队伍是真的为了国家在拼命。 张云逸能成为开国大将,光看这件事,就藏着不少门道。 当时新四军缺枪少弹是出了名的,十挺机枪在那会儿可是宝贝,但张云逸心里明白,收下这些东西,看似占了便宜,实则把赵凤藻往对立面推得更远。 反过来,放了人又不提条件,反而能让赵凤藻欠个人情,为以后的合作留条路,这种不贪小利、着眼大局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最关键的是他的格局,从参加黄花岗起义开始,张云逸跟着革命走南闯北,见过太多生死,在他心里,抗日不是某一支队伍的事,而是整个民族的事。 所以他能跳出“你打我防”的圈子,想到怎么团结更多力量,这种把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胸怀,才是真正的大将之风。 张云逸在巢南树下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正是最好的例子。
解放淮阴时,负责攻城的新四军没有炸药,他们用了一颗未爆炸的美制B29飞机炸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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