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天涯:500两买命,8000两闯关!新疆军阀逃亡之路的步步惊心 新疆解放前夕,青海军阀马步芳所属骑兵第五军军长马呈祥出国外逃。 当时,马呈祥的随从副官马得勋带领卫队,一路上风餐露宿,翻越崇山峻岭,艰难前行,把他护送到和巴基斯坦交界的国境线上。 马呈祥能坐到骑兵第五军军长的位置,靠的不只是马步芳外甥这层关系。他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16岁就跟着马步芳的部队转战青海、甘肃,一手骑兵战术练得炉火纯青。 到了新疆后,他带着这支部队盘踞迪化周边,靠着骑兵的机动性控制着交通要道,成了马步芳在西北最西边的势力支点。 可1949年秋天,解放军西北野战军一路西进,兰州战役后马步芳主力溃散,消息传到迪化,马呈祥的部队里人心就散了。 他不是没想过抵抗。当时骑兵第五军还有万余兵力,配备着缴获的美式卡宾枪和战马,在戈壁滩上冲击力确实不弱。 可他心里清楚,解放军进疆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哈密,那种摧枯拉朽的势头,不是他这点人马能挡得住的。 更要命的是,部队里不少下级军官是本地人,早就厌倦了常年打仗,私下里跟解放军派来的联络员有了接触。再硬撑下去,怕是不等解放军打过来,自己人就得先反了。 就是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打定了逃亡的主意。可往哪逃?东边是解放军的地盘,南边是茫茫沙漠,思来想去,只有往西,借道巴基斯坦,再转去中东投靠亲戚。 这条路,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沿途要经过天山余脉的无人区,还要穿过好几个对马家军没好感的部落聚居地,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出发前,他让马得勋清点了家底,金银珠宝装了二十多匹骆驼,这都是他在新疆多年搜刮来的。可他没料到,真正的考验从离开迪化就开始了。 刚走到阜康附近,就被一股当地武装拦住了。为首的头领认得他的旗号,却偏要"借"点路费才肯放行。 马呈祥知道这是敲竹杠,可此时人在屋檐下,只能咬牙让马得勋递过去500两银子。 那头领掂着银子,冷笑一声:"马军长的命,就值这么点?"这话听得卫队人人攥紧了枪,马呈祥却按住了手下——现在动手,只会招来更多麻烦。 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更难的还在后面。靠近中巴边境的明铁盖达坂,是必经之路,可那里被一个叫"黑喇嘛"的残余势力把持着。 这人早年跟冯玉祥打过仗,后来占山为王,专靠勒索过往商队过活。 马得勋派人去交涉,回来的人带话:"要过达坂,8000两,少一分都别想。"8000两,几乎是他剩下的一半家当。 马呈祥蹲在雪地里,看着身边冻得瑟瑟发抖的卫队,心里像被刀子割一样——这些人跟着他出生入死,难道要让他们陪自己冻死在这荒山里?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当银子交割清楚,黑喇嘛的人撤开通道时,马呈祥回头望了一眼来路,新疆的雪山在夕阳下泛着冷光,那是他经营了十年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故土。 他知道,自己逃得了一时,却逃不过历史。解放军解放新疆,是大势所趋,老百姓盼的是安稳日子,他这样的军阀,本就不该逆势而为。 这一路,风餐露宿是常事,有好几次,骆驼陷进雪窝,差点把人也拖下去;有天夜里,还遇到了狼群,卫队开枪打了半宿才把狼赶跑。 马得勋为了护着他,腿被狼爪子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冻成了冰碴也没吭声。 说到底,马呈祥的逃亡,不过是旧时代军阀在历史洪流面前的仓皇挣扎。 他以为带着金银就能保住性命,却忘了老百姓要的不是谁来统治,而是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解放军进疆后,新疆很快就实现了和平解放,各族群众欢天喜地,对比之下,他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更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徒劳。 他为什么宁愿舍弃一切也要逃亡?是对权力的执念,还是对过往罪孽的恐惧?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历史终究会给出答案:任何逆时代潮流而动的人,无论逃得多远,都逃不过民心向背的裁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张学良晚年评价冯玉祥:冯玉祥手下的人哪,好几个都很残忍;冯也很残忍,他杀人。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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