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到一个纪录片,探索了三位女作家的写作与人生,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写作之于女性的意义。
马华作家黎紫书(《流俗地》)p1-4
母亲当年不惜与家人闹翻成为父亲的二房,让自己陷入困境无法逃离,黎紫书一生都在想要摆脱母亲的影子,往母亲的反方向走。然而也正是这个被困住的母亲,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出国打黑工,一个人养大了四个孩子,80多岁了还义无反顾的决定去照顾患癌的妹妹。
黎紫书在一个又一个母亲这样的平凡女性身上看到了强大的生命力。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母亲,我觉得,我不会成为今天这样的一个人」
范雨素(《我是范雨素》《久别重逢》)p5-11
出生在农村,12岁出走后返乡被家人当做异类,被村里人指指点点,20岁再次出走冒险,她遇人不淑,结婚后被家暴,逃离地狱成为单亲妈妈。
为了生存,她做保洁、做育儿嫂…即便如此,她也一直用书籍和写作托举自己。
「这个世界上我一无所有,我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我了」
「我知道自己一生的命运过得都不好,但我依然要面对自己的命运呀,生命就是要努力向上生长的呀。如果没有文学的话,我就在老家的那一个村子里,完成一个从生到死的过程,一眼看到头地就那么过了」
林白(《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p12-16
3岁父亲去世,11岁被母亲“抛弃”,林白的童年被黑暗与孤独包围,94年她将自己30多年的经历写成自传小说《一个人的战争》,撕开了女性成长中难以启齿的真实感受,她因为这部小说一战成名,也因此饱受争议,陷入漫长的失业。
而在失业的8年里,她从未停止写作,甚至在28年前,她就在揭露被声讨为女性当代刑具的鸭嘴是不可言说的暴力。
「我害怕一切,唯独在写作时无比强悍」
「现在就是黄金时代啊,是我的黄金时代」
「有水、有芦苇、有燕子、还有自行车,这简直是圆满圆满」
“女性写作者,以文字抵抗命运中的漂泊、不公、恐惧,她们勇敢抛开自己内心幽暗,讲述那些鲜有人说的疼痛与挣扎。”是写作,让她们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命运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