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元年,宦官童贯出使辽国,遭到辽国天祚帝的耻笑“南朝乏才如此!”当晚在宴射场上

钱悦萱呢 2025-07-07 22:54:43

政和元年,宦官童贯出使辽国,遭到辽国天祚帝的耻笑“南朝乏才如此!”当晚在宴射场上,童贯对一个随行文官说了几句,此人竟一举震惊辽国——只见这个叫张叔夜的瘦弱文官一支雕翎箭破空而出,百步外鎏金箭靶正中红心!辽主举杯的手僵在半空,群臣的笑容凝在脸上。《宋史》载此幕时仅几字:“叔夜先中的,辽人诧异。 宴射场的火把噼啪作响,把辽国君臣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刚才天祚帝说“南朝乏才”时,辽臣们的笑声快掀翻了帐篷,有人还故意把手里的弓往地上墩,发出哐当的响,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童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虽是宦官,却也是带过兵的,可在这满是武将的辽人地盘上,连反驳的话都显得气短。 他退到帐篷角落,看见张叔夜正低头擦拭一支旧箭。这人是翰林院编修,跟着出使纯属偶然——原定的随员突然染了风寒,临时把他从使馆叫了来。张叔夜生得清瘦,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袍,站在一群穿锦袍的辽臣中间,像根不起眼的芦苇。 “张先生,”童贯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孤注一掷的颤,“辽人欺人太甚,若今日折了面子,回朝我等都难交代。” 张叔夜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很静:“公公的意思是?” “宴射本是助兴,可他们明摆着羞辱我大宋。”童贯往场中努努嘴,辽将正在炫耀骑射,箭箭都擦着靶心飞过,引来一片喝彩,“他们说我南朝无人,你……” 话没说完,张叔夜已经站起身,拿起旁边一把没人用的角弓。那弓看着有些年头,弦上还带着点锈迹,是刚才辽臣故意留下的,想让宋使出丑。他掂量了两下,手指在弓弦上轻轻拨了拨,发出嗡的一声轻响。 “我来试试。”他声音不大,却让旁边的宋使都愣住了。谁都知道张叔夜是有名的才子,诗写得好,策论更是精妙,可没人见过他射箭。有个老吏忍不住拽他的袖子:“张先生,那靶在百步外,辽将练了几十年才有的准头,您别……” 张叔夜没回头,只是慢慢走到射位上。辽人见上来个文官,笑得更欢了。天祚帝举着酒杯,对身边的权臣耶律俨说:“你看这南朝文官,怕是连弓都拉不开,一会儿别闪了腰。” 风从帐篷缝隙里钻进来,吹得张叔夜的袍角微微动。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握弓,右手搭箭,动作不快,却稳得像座山。谁也没注意,他左手虎口处有层薄薄的茧——那是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军营里练箭磨出来的。他父亲曾是西北边将,教他“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缺一不可”,只是后来父亲战死,他才弃武从文,那身功夫便藏了起来。 “嗖!” 箭离弦的瞬间,风声都被劈开了。所有人的目光跟着那支雕翎箭飞,只见它在空中划了道笔直的线,像颗流星,“笃”的一声扎进靶心,箭尾还在嗡嗡震颤,把靶心的鎏金箔都震得掉了几片。 刚才还喧闹的场子,突然静得能听见火把烧裂的声音。辽臣们脸上的笑僵着,像被冻住了似的。天祚帝举着的酒杯歪了歪,酒洒在龙袍上,他却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支箭,像是第一次见这东西。 张叔夜放下弓,对着天祚帝微微躬身,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我大宋人才济济,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只是我等不好炫耀,不像贵国,总把弓马挂在嘴边。” 这话不软不硬,却像巴掌一样扇在辽人脸上。童贯在后面偷偷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发白了,心里的憋屈一下子散了,比打了场胜仗还痛快。 第二日,辽国送宋使出城时,天祚帝亲自来送,看张叔夜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还送了把镶嵌宝石的弓,说“愿南朝常有如此才俊”。童贯接过弓,故意大声说:“这有何难?我大宋书院里的书生,多半都能拉弓射箭,只是他们更爱读圣贤书罢了。” 回国的路上,童贯对张叔夜格外客气,还说要向徽宗举荐他。张叔夜却只是笑笑:“为国争脸是本分,不敢求赏。”他依旧低头看书,仿佛昨晚那震惊全场的一箭,不过是随手掸掉了袍上的灰尘。 后来张叔夜果然官运亨通,从翰林院编修做到海州知州,再到开封府尹。金兵南下时,他带着两个儿子亲自守城,箭射得比年轻时更准,一箭能穿破金兵的铠甲。城破那天,他拒绝投降,自缢而死,死前还攥着那把在辽国用过的旧角弓。 有人说,张叔夜这辈子,最风光的不是在朝堂上写策论,也不是在战场上杀金兵,而是政和元年那个夜晚,在辽国的宴射场上,用一支箭告诉天下人——大宋的风骨,从来都藏在文弱的皮囊下,藏在“犯我者虽远必诛”的底气里。 出处:据《宋史·张叔夜传》《三朝北盟会编》等史料整理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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