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出生的艾跃进曾说过:“让工人下岗,还要人家从头再来,你们为什么不从头再来呢?”说得好!为什么让三千万国企工人从头再来?为什么你们自己不从头再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0年代的中国,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经济转型,国有企业改革的大幕拉开,市场机制逐渐取代计划体制,效率、竞争、利润,成为新一轮发展的关键词,而在这场改革风暴中,数千万工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那个时期,“下岗”成了街头巷尾频繁出现的词汇,它不仅意味着失业,更是无数个家庭生活节奏的突然中断。 艾跃进,南开大学的一位教授,原本讲授马列理论和军事课,却意外成了许多下岗工人心中的“知心人”,他本人并不是企业家,也不身居高位,却在最动荡的时代,走到最底层的场景中,讲出那些被压抑许久的问题。 艾跃进的讲座从不空洞,他不讲虚的,不搞大话套话,他总是把那些宏大话题拆解得像家长里短一样简单,他会把毛泽东时代工人代表在人大中的比例讲给大家听,会提到宪法里明确赋予工人罢工权的那一条,他翻阅历史材料,反复强调一个观点:劳动不是低人一等的事,反而是国家的根本。 他最著名的一次演讲发生在2014年4月,地点是在成都的一家工厂,当时台下坐着几百名下岗工人,气氛原本有些沉闷,但艾跃进一上台,第一句话就像火药点着了一样:“为什么都是你们下岗?为什么不是那些拍板的人从头学起?”这句话让现场沸腾了,很多工人听后,眼眶泛红,因为他们太清楚,这不是空喊口号,而是真正戳中了他们心里的那个问号。 在那个时代,很多人习惯性地把下岗归咎于“个人不够努力”“时代淘汰了不思进取的人”,可艾跃进却从不这样看,他清楚地知道,很多被下岗的工人,都是干了一辈子技术活的老把式,他们没有偷懒、没有犯错,却在企业改制中成了“冗员”,企业为了追求效率,最先裁掉的就是这些年纪偏大但经验丰富的人,他们的能力没问题,是社会的规则变了。 艾跃进并不只是批评,他也讲解决方案,他提到过华为的做法,说任正非是他佩服的企业家之一,华为的股份大部分由员工持有,这种“利益绑定”的模式让工人意识到自己不是被雇佣的机器,而是企业的真正主人,他还讲到日本企业家稻盛和夫,如何用王阳明的心学管理企业,让员工在工作中找到尊严与价值。 他并不完全否定改革,他说改革是必要的,但改革不能只讲效率,不讲公平,他指出很多企业在改制过程中,管理层早早就把优质资产悄悄转移,而工人连最基本的安置都没有保障,有些厂子甚至假破产、真私有,把国有资产洗成了个人财产,工人们几十年辛苦积累的成果,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资本。 在天津的一家棉纺厂,他讲了另一个例子,那家工厂在改制时,工会死死盯着账本,最终为工人争取下了三成股份,几年后,企业起死回生,这些股份成了工人养老金的重要来源,艾跃进用这个故事告诉大家,别觉得个人势单力薄,只要组织起来、有制度保障,工人的权益是可以守住的。 他还深刻指出了当时社会上的一种危险倾向,有些家长教育孩子时说:“不好好读书,将来就只能扫大街,”这句话在艾跃进看来,是对劳动的羞辱,他认为这样的观念会腐蚀社会的根基,劳动不该是被鄙视的事,而应该是最受尊敬的行为,国家的根在工人农民,忘了这个根,就会出大问题。 当然,他也没有一味地偏袒工人,他指出,有些人在下岗后干起了不光彩的买卖,比如偷盗厂里设备、卖假货、欺骗顾客,他说,这些行为不仅败坏个人名声,也损害了整个工人阶级的形象,他提醒大家,争取权利的同时,也要守住底线,如果自己做生意缺斤少两,那和他们曾经批评的资本家又有什么区别? 艾跃进最打动人的地方,是他从不高高在上,他的演讲不是“我教你怎么做”,而是“我和你一起想办法”,他始终强调,企业不是一台只追求利润的机器,而是一个由人组成的共同体,在他看来,改革如果不能让大多数人生活得更好,那就偏离了初衷。 他的影响力不仅仅局限在工人群体中,一些私营企业主听了他的演讲后,开始重新思考用工制度,有些大学生也因为他的课,对“蓝领”工作有了新的理解,他讲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工人兄弟的脊梁弯不得,弯了脊梁的国家站不稳,”这句话后来被很多厂区工友写在墙上,也出现在不少旧电视里播放的录像中。 可惜的是,2016年春天,艾跃进因病去世,他的去世在网络上并没有引起太多波澜,但在许多下岗工人心里却像失去了一个真正懂自己的人,他留下的二十多场演讲录像至今还在网上流传,他讲的那些话,至今仍有人在回看、在思考。 信息来源:沉痛悼念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艾跃进教授 2016-04-26 民族复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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