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广东花县,96岁的赖汉英弥留之际,拉着族人的手,嘴唇微动,说了两句话

猫猫背茹茹 2025-07-05 11:29:20

1909年,广东花县,96岁的赖汉英弥留之际,拉着族人的手,嘴唇微动,说了两句话——“洪家香火还在”“杨秀清不是洪秀全要杀的”。听得在场人全傻了眼。这个当年太平天国的东殿尚书、洪秀全的小舅子,在临死之前抖出两个尘封了四十多年的秘密。 赖汉英这辈子就像一本被虫蛀了的史书,前半截写满刀光剑影,后半截全是装聋作哑。 他祖上世代在花县赖屋村种地,姐姐赖莲英十五岁嫁给屡试不第的洪秀全时,谁也没想到这个落魄书生日后会搅得大清江山天翻地覆。 金田起义的烽火烧起来那年,三十多岁的赖汉英扔下锄头跟着姐夫造反,凭着一手好医术当上内医,后来带着花县老乡杀进紫荆山,旗子上“奉天诛妖”四个大字吓得清兵腿软。 扬州城外那场血战最让老赖刻骨铭心,咸丰三年冬天,清兵把扬州围得铁桶似的,城里饿得开始吃树皮。 他带着敢死队夜袭广储门,刀都砍卷刃了三把,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把粮草送进城。 洪秀全赏他“忠勇”二字时,东王杨秀清的眼神就像刀子往他背上扎,这埋下了天京事变的祸根。 老赖晚年常对着油灯发呆,眼前总晃动着1856年那个夏夜,东王府的惨叫声传遍全城,韦昌辉带人见人就杀,连厨房烧火的丫头都没放过。 他蹲在西角城墙根下,听着此起彼伏的“杀尽东党”,指甲抠进砖缝里抠出血来。 天京陷落那晚更像个荒唐的噩梦,老赖护着李秀成往雨花台冲,眼看突围无望,他扒下死人衣服套身上,钻进城南烧塌的民房里装哑巴。 等湘军抢完值钱物件撤走,这个曾经的夏官副丞相已经成了“程阿大”,一路要饭逃回广东。 最险的是在香港九龙,清廷探子把他堵在阁楼上,老家伙裹着棉被从二楼滚下来,毒药线把右腿蚀得见了骨头,这伤直到进棺材都没好利索。 炭步村的老辈人记得,赖汉英刚回来那几年像只惊弓之鸟,白天蹲在地里插秧,半夜偷偷在菜园埋竹简,连自己儿子都不敢说真话。 直到光绪末年风声过去,他才敢用回本姓,村里后生只当他是寻常老农,哪晓得他给洪秀全当过财务总管。 倒是每年腊月祭祖时,老赖总要多摆副碗筷,那是给他从安徽送回来的洪天佑准备的。 当年天京破城前夜,洪秀全把幼子托付给他,他带着孩子从秘密地道钻出去,扮成逃荒的送到定远程家。这事他烂在肚子里四十年,连亲闺女都没告诉。 最让历史学者炸锅的是老赖对天京事变的爆料,老辈人都说杨秀清是洪秀全授意杀的,可老头临咽气前咬牙说洪秀全只让抓人没让杀人,是韦昌辉公报私仇。 这话倒和近年发现的密档对上了,清军在韦昌辉老宅搜出过密信,里头抱怨东王罚他跪过三天三夜。 老赖眯着昏花老眼说过实话:“东王跋扈是真,可天王念着结拜情分,哪成想北殿那帮人杀红了眼……”这话把洪秀全从“诛杀功臣”的骂名里拽出来半截身子。 老家伙死那天飘着细雨,棺材里除了东殿的铜腰牌,还有卷用油纸包着的族谱,上头“程文起”三个字旁边画着朵小梅花,那是洪秀全幼子后来的化名。 村里教书先生偷偷抄了份寄给省城报馆,这才引出民国初年那场“幼天王生死谜”的大论战。 如今花都博物馆玻璃柜里摆着的老赖手稿,最末一页有行歪扭字迹:“天京血债莫算洪氏头上,九十六岁人死不说谎。” 最新发现的程氏家谱显示,化名程文起的洪天佑后来在淮河边上当团练队长,孙子辈还出过留洋学生。 南京学者前年在定远找到的砖雕门楼上,赫然刻着“天佑堂”三个字,旁边“忠勇传家”的落款和扬州战役后洪秀全赏赖汉英的御笔一模一样,这些碎片拼起来,倒真应了老赖那句“洪家香火还在”。 躺在病床上那最后几天,老赖把保存的密函竹简都交给了族里秀才,他笑得像只老狐狸:“等宣统皇帝下台再拿出来。” 谁知1912年清朝完蛋,秀才打开箱子一看,全是治疗腿伤的方子,真正的秘密早被他带进了棺材。 倒是炭步村口的老榕树底下,现在还能找到半截刻着“东殿”字样的界石,暴雨冲刷后偶尔露出血渍般的红砂。 主要信源:(《太平天国史稿》 ;《清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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