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26岁的恬妞嫁给了印尼富豪。可就在结婚当晚,她才知道老公是可以娶二房

曼冬看娱乐 2025-06-30 09:05:23

1984年,26岁的恬妞嫁给了印尼富豪。可就在结婚当晚,她才知道老公是可以娶二房的。没想到,丈夫还说:“其实我已经有两个妻子了,你排第三也没什么不好。”恬妞这才惊觉自己被骗了。

1982年香港电影节的香槟杯:一场精心设计的邂逅

香港文华东方酒店里,水晶灯亮得晃眼。1982年电影节晚宴的香槟塔前,22岁的恬妞正拿着吸管搅着杯里的苏打水。

突然,一个戴着钻表的男人停在她面前,定制西装的袖口露出半截金袖扣。“林小姐,我叫叶聪豪,从印尼来。”

恬妞抬起头,看到香槟杯在男人指尖轻轻晃动,冰块碰撞的声音和身后乐队的萨克斯声交织在一起。

叶聪豪身上的古龙水味很独特,跟她在尖沙咀百货公司闻到的一款绝版香型特别像。“您怎么知道我姓林呀?”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抹胸长裙的裙摆,这条裙子的绸缎料子,是她刚拿到《射雕英雄传》里黄蓉这个角色时,妈妈给做的。

“全香港谁不知道演黄蓉的甜妞呀?”男人笑起来,左嘴角有个梨涡,“我在印尼看你的电视剧,每天都让佣人把录像带倒放三遍呢。”

这时,他身后的保镖递过来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卡地亚项链,钻石在灯光下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周围人的小声议论突然变大,恬妞听到有人说“印尼糖王的小儿子”。

毒誓与单程机票:被爱情冲昏头的事业巅峰

三个月后,叶聪豪的私人飞机停在了启德机场。恬妞正蹲在行李箱前收拾剧本,《楚留香》的导演刚打电话说要给她加三场重头戏。“别带啦,”叶聪豪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去印尼我给你建个片场,比邵氏的还大。”

就在上飞机前,她终于把憋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你真的没结过婚吗?”男人突然松开手,走到停机坪边上,指着飞机引擎发誓:“我要是骗你,就从这儿跳下去!”

螺旋桨的风把他的风衣吹起来,恬妞看到他后腰别着一个皮质枪套——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印尼富豪标配的防身武器。

飞机降落在雅加达,迎接的车队排出去两条街。叶聪豪的司机递过来热毛巾,上面印着镀金的叶氏家族徽章。

恬妞摸着车窗上的防弹玻璃,突然想起妈妈说的“嫁入豪门要守规矩”,可一转头看到身边男人温柔的眼神,所有的顾虑都像印尼热带雨林的水汽一样,消散了。

新婚夜的纱幔:三姨太的头衔与破碎的誓言

婚礼在雅加达皇宫酒店办了三天,恬妞的婚纱是从巴黎空运过来的,裙摆上缝着三千颗珍珠。

叶聪豪抱着她跨过门槛时,宾客们扔的不是花瓣,而是一把把的卢比纸币,在红地毯上堆得像小山。“累不累呀?”他帮她摘掉头上的纱,指尖划过她耳垂上的翡翠耳钉——这是他送的新婚礼物,后来她才知道,大太太和二太太的首饰盒里,同款翡翠多得能摆成一桌。

深夜的婚房点着香薰蜡烛,叶聪豪去洗澡的时候,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三姨太,”接线生说着带着奇怪腔调的印尼语,“大太太让我问您,明天早餐要中式还是西式?”

恬妞握着听筒愣住了,纱幔外突然传来女人的笑声,还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

叶聪豪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到她坐在床沿上发抖。“他们说什么了?”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镜子里的表情有点僵硬。

恬妞抓起枕头就砸过去,珍珠撒了一地:“你不是说没结婚吗?!”男人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印尼法律允许一夫多妻,我以为你知道呢。”

金丝笼里的女儿:从黄蓉到叶府三姨太

女儿出生那天,雅加达下着暴雨。恬妞躺在私立医院的VIP病房,看着护士给婴儿戴上脚环,上面刻着“叶思雅”。

叶聪豪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说的是棕榈油期货的行情,挂了电话才过来亲她的额头:“辛苦你了,三姨太。”

家里的佣人都叫她“三夫人”,但大太太来串门的时候,她得站在门口迎接。

有一次女儿抓花了大太太的爱马仕丝巾,对方当场就把奶粉罐摔在地上:“没娘教的东西!”恬妞想发火,却被管家拉住:“夫人,忍忍吧,大太太的娘家掌握着码头生意呢。”

最让她难受的是过年祭祖,她抱着女儿站在偏厅,看着大太太和二太太带着孩子跪在主位。

叶聪豪递给她一炷香,小声说:“明年让你站中间。”可她看到大太太眼神里的轻蔑,突然就想起香港片场的盒饭——虽然简单,但是没人敢给她脸色看。

离婚协议上的泪痕:带着女儿逃回台北

1986年,印尼排华骚乱蔓延到了雅加达,叶聪豪把她们母女锁在了别墅里。恬妞从电视上看到唐人街被烧,突然想起叶聪豪说过“印尼很安全”。

她给香港的妈妈打电话,听筒里全是忙音,急得在房间里直转圈,女儿抱着她的腿哭:“妈妈,我要回香港。”

离婚协议是叶聪豪的律师送来的,上面写着给她五千万港币,条件是永远不许回印尼。

恬妞签完字的时候,钢笔水溅到了“叶太太”的头衔上,她用纸巾擦了又擦,直到把纸都戳破了。临走前她想去看看女儿,保姆说孩子被大太太接走了,“去学印尼语,以后要继承家业”。

飞机起飞的时候,她看着窗外的棕榈树林越来越小,突然想起婚礼那天,叶聪豪说“这棵树是我为你种的”。

现在她才明白,所有的浪漫就像精心修剪的盆景,一旦离开他的“花园”,就会被连根拔起。

台北片场的保温桶:从豪门弃妇到单亲妈妈

恬妞在台北租的公寓只有十平米,厨房和卧室连在一起。她接了一部八点档苦情戏,每天都带着女儿去片场,把保温桶放在道具组的箱子上。

有一次女儿发烧,她背着孩子去赶通告,导演喊“action”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结果那场哭戏成了经典镜头。

万梓良是在拍《大头仔》的时候认识的,他总是在她收工后递来热奶茶。“听说你以前很红?”

他靠在化妆间门口笑着问,恬妞正给女儿喂米粉,抬头看到他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好奇。后来他帮她找幼儿园,周末还带她们去阳明山,女儿会奶声奶气地喊他“万爸爸”。

1996年离婚那天,万梓良把车钥匙放在桌上:“房子留给你和孩子。”恬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印尼别墅里的水晶灯——同样是离开,这次她没有哭,只是给女儿掖好被角,就打开剧本继续背台词。

2018年金钟奖的红毯上,62岁的恬妞穿着丝绒旗袍,耳垂上戴着那对翡翠耳钉。记者问她保养的秘诀,她摸着耳钉笑着说:“心宽体胖呗。”

镜头扫过她身后的背景板,上面印着她主演的电视剧海报,角色是一个独自养大孩子的单亲妈妈。

在后台化妆间里,她接到女儿的电话:“妈,我把印尼那套翡翠卖了,够您拍十年戏呢。”

恬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四十年的故事——从香港的黄蓉,到印尼的三姨太,再到台北的单亲妈妈,每个身份都像耳钉上的纹路,刻着岁月的痕迹。

助理递过来保温杯,里面泡着她最喜欢的胎菊。恬妞喝了一口,突然想起1982年那个电影节晚宴,叶聪豪递来的香槟杯——原来有些相遇就像气泡,看着华丽,破了之后只剩下玻璃杯的冰冷。

而真正能暖手的,从来不是豪门的水晶灯,而是自己捧在手里的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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