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7月28日,马家军骑兵第14旅旅长马成贤正用望远镜观察山下动静,他不知道解放军第1军军长贺炳炎已经把军炮兵团的大炮全部拉上了阵地,一场复仇之战即将打响。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9年夏天,西北战场的硝烟仍未散去,胡宗南的主力在扶眉战役中被打得元气大伤,西北国民党军的防线岌岌可危,但马步芳却仍心存幻想,认为自己手下的部队尚未与解放军正面对战,依靠西北崎岖的地形和骑兵机动,或许还能与解放军一搏,他的儿子马继援,决定在甘肃定西一线组织反扑,试图阻挡解放军继续西进的步伐。 定西以东的固关,是通往甘肃腹地的咽喉要地,两侧高山对峙,一条狭窄的公路穿峡而过,是天然的防御据点,马继援将号称“马家军精锐”的骑兵第14旅部署在这里,命令其死守不退,14旅旅长马成贤是马步芳的亲信,出身草莽,作风粗暴,他坚信凭借固关险要地形,即使对手是装备精良的解放军,也能守住要道,他不理参谋建议,将部队分成左右两个防区,在山脊上修筑战壕和地堡,设置交叉火力网,甚至在主路上泼洒桐油,企图用火攻阻挡敌军。 这支骑兵旅的战斗力其实并不强,它是在1948年由一个独立骑兵团扩编而来,虽然号称3700人,拥有四千多匹战马,但武器装备落后,士兵训练粗糙,唯一的优势是马多,跑得快。 解放军方面,担任主攻任务的是第一野战军第一军,军长贺炳炎早年在与马家军的交战中吃过不少亏,右臂就是在西征中与马家军作战时负伤致残,这一次,他决心要彻底击溃马步芳的嫡系部队,为当年的战友讨回公道,他亲自前往固关前线勘察地形,发现虽然山高路险,但固关两侧山地可以布置炮兵阵地,只要能将大炮拉到山上,哪怕敌人藏在山洞战壕里,也能一炮一个准。 于是,贺炳炎下令炮兵团日夜兼程,将二十多门山炮、野炮和榴弹炮偷偷运上山头,运输任务异常艰难,战士们用肩膀扛、用绳子拉,甚至赤脚攀爬陡坡,山路陡峭湿滑,炮架和炮弹沉重无比,很多士兵脚底磨破,手掌血泡,但没有一个人退缩,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整个西北战局的走向。 7月28日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固关峡谷仍被薄雾笼罩,突然间,山顶上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解放军的山炮首先开火,炮弹划破空气,精准地砸在马家军的前沿阵地上,第一发炮弹就直接命中敌军指挥所,爆炸掀飞了马成贤正在用的指挥桌,铜火锅碎成片,马成贤被气浪掀翻,右臂被炸伤,他仓皇逃离阵地,借口寻找援兵,实则丢下部队独自逃命。 随即,解放军的炮兵群展开全面轰击,炮弹如雨点般倾泻在固关的防线上,山石飞溅,战壕被炸塌,大量马匹在爆炸声中惊恐奔逃,马家军的骑兵阵地顿时陷入混乱,许多士兵连枪都没来得及端起,就被飞来的弹片击中,原本布置在山腰的暗堡、机枪阵地也在密集炮火中逐一被摧毁。 在炮火压制下,第一军第一师各团开始从三个方向发起冲锋,战士们猫着腰,从山脚向上攀爬,为了突破密集的铁丝网和地雷阵,突击队员用炸药包炸开通道,随后步兵蜂拥而上,山路狭窄,战士们只能肩并肩冲锋,身边不断有战友中弹倒下,但没有人停下脚步,步兵与敌人在半山腰展开激烈肉搏,刺刀、手榴弹、炸药包轮番上阵。 与此同时,第七军第二十师也从西侧迂回至三桥子,卡住了马家军的退路,这个位置是固关的后门,马家军原以为无人能从这里穿插,未曾设防,解放军战士赤脚翻山,十二个小时急行军六十里,终于赶在敌人增援之前占领了要道,当骑兵第八旅赶到三桥子时,正撞上第二十师刚布置好的交叉火力网,陷入重重火力包围。 骑兵第八旅虽然人马整齐,但面对密集机枪火力根本无从还手,冲在前面的马匹被打倒,后面的骑兵被惊马撞翻,整个部队顷刻间被打垮,有的战士跳下马来徒步逃窜,有的则直接弃械投降,三桥子成为马家军的葬马之地,谷口堆满了翻倒的战马和破碎的马鞍。 固关主阵地上的马家军已经彻底瓦解,残部试图从峡谷中撤退,却已无退路,解放军再次集中炮火轰击河滩,炮弹落入水中,激起数丈高的水柱,许多敌军被水流卷走,战马踩踏成群,士兵惊恐万状,纷纷投降。 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天,固关战役以解放军的全面胜利告终,骑兵第14旅几乎全军覆没,千余人被俘,数百匹马被缴,只有少部分人从密林逃脱,解放军仅用一天时间,就撕开了国民党在甘肃东部的防线。 战后,贺炳炎站在山顶,望着满地的弹壳与战马尸体,久久未语,他深知,这一仗不仅扫清了西进的障碍,更洗刷了过去在西北战场上所受的耻辱,马家军曾在红军最困难时追杀不休,如今在人民军队的钢铁炮火下,终于付出了代价。
1935年,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遭敌人盘问,正要放行时,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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