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山东老家相亲,因为长相英俊,上门相亲的女孩排成长队,他不紧不慢,放出话去:跟我结婚可以,只需答应1个条件!谁料,条件一出,吓跑一大群女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在新疆的萨尔布拉克草原上,有一只红色的军用水壶,壶身斑驳,漆面脱落,壶盖被磨得发亮,水壶上三个醒目的红字:“守边人”,这只水壶跟了魏德友五十多年,走过20多万公里,见证了一个普通人如何把一条无人问津的边境线,守成了他一生的事业。 1964年,魏德友从部队退役,他没有像大多数战友那样回到老家,而是递交申请,决定留在新疆,那时的新疆远没有今天这样便利,交通不通,气候恶劣,很多地方甚至还没有明确的边界线,魏德友觉得,这里更需要人,他曾说,作为一名军人,守土有责,退役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段守边路的开始。 为了这个决定,他放弃了舒适的生活,他出生在山东临沂沂水县,家境普通,但在那个年代,能从军归来,已经是许多家庭眼中的荣耀,但魏德友并不满足于此,他不愿意做一个在家乡安稳过日子的人,他看见边疆的荒凉,就想把它守住,他知道,这片土地上,每一块石头、每一条沟壑,都与国家的安全息息相关。 他回乡探亲时,家人为他张罗了几场相亲,人长得高大俊朗,又是退伍军人,不少媒人上门,但一听到他要回新疆,姑娘们都打了退堂鼓,那个年代,新疆意味着遥远、艰苦、不确定,从山东过去,要坐五六天火车,再颠簸几天马车,才能到达驻防点,更别说那里的气候,冬天冷得掉鼻子,夏天热得能烫脚。 最终,刘景好成了那个愿意一起去的人,她没读过多少书,但性子直爽,眼里有光,她没有被那些艰苦条件吓倒,只是觉得,魏德友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婚后,他们一块上了西去的列车,踏上了漫长的旅程。 他们的驻地在萨尔布拉克草原,是个临近边境的孤独哨所,距离最近的邻居也有二十多里,他们住的是地窝子,地面以下挖出的简易房子,顶上盖着红柳枝和泥土,沙子会从缝隙里落下来,冬天风像刀子一样刮进屋子里,夏天闷得喘不过气,水要到几公里外的沟渠挑,回来时水桶里总能捞出半层沙。 刘景好最初是懵的,她不是没想过苦,但没想到是这样苦,刚到那儿的头几天,她偷偷哭过,但看着丈夫每天一早背上水壶、望远镜、干粮就出门,一走就是十几个小时,晚上一身风沙回来,她也咬牙坚持下来了,她开始学着烧羊粪做饭,修补破旧的窗户,把地窝子打理得干干净净。 边境巡逻没有道路,也没有人监督,全靠一双脚、一双眼和一颗心,魏德友每天沿着边境线行走,检查界碑是否完好,查看有没有非法越界的痕迹,他把每一块地形记在心里,下雪后哪块石头被埋了,哪条沟里积了水,他都能说得清清楚楚,遇到风雪天,他也从不缺岗,有一年冬天,暴风雪突袭,他在途中迷了路,靠着一块干硬的馕维持体力,在雪地里熬了三天两夜,回到家时,脚趾已经被冻得发紫,差点截肢。 边境线并不总是安宁的,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边界线还未完全划定,常有偷渡者、走私者出没,魏德友曾在野外拦住过带家伙的人,身边没有支援,他就举着铁锹与对方对峙,拖到民兵赶来,他自己受了伤,但没人知道,他用身躯挡住的,不只是一个越界者,更是对这片国土的忠诚。 几十年过去了,他们的小屋早已破旧不堪,但两个人从未离开,孩子们先后出生长大,在这片土地上学会了放羊、挑水、认界碑,他们从小明白,围栏不能越,国旗不能倒,魏德友的女儿魏萍,十岁时已经能独自赶羊群上山,等她长大后,曾在城市找到稳定的工作,但最终还是辞职回到父母身边,接过那只写着“守边人”的旧水壶,继续走在巡边的路上。 魏德友从未想过放弃,哪怕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他也坚持每天出门看看,他说,几十年走下来的路,不看一眼就不安心,刘景好在他生病时,会替他巡逻,背着望远镜,走他走过的路,有人劝他们回老家享福,他们摇头,这片荒凉的戈壁滩,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驻地,而是家,这里有他们种下的树、走过的路、流过的汗。 在他们守边的这些年里,错过了无数次与亲人的团聚,父母去世时,因风雪封山,魏德友没能赶回去,他不后悔,他说,守边就是守家国,不能轻易离岗,即便是身体虚弱时,他也不肯请假。 这些年,国家给予了他们多项荣誉,包括“七一勋章”,但他们更看重的是每周一的升旗仪式,每到周一,萨尔布拉克草原上,五星红旗在风中升起,魏德友、刘景好,还有他们的女儿站得笔直,向国旗敬礼,他们的腰不再挺直,眼神却依旧坚定。 信息来源:戍边已58年!致敬巡边总里程可绕赤道5圈的他——央视一套
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山东老家相亲,因为长相英俊,上门相亲的女孩排成长队
瑶星隐雾岚
2025-06-23 00: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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