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年仅19岁的殷玉珍被父亲狠心下嫁给毛乌素沙漠的白万祥。新婚之夜,白万祥早早躺下,殷玉珍却迟迟不肯洞房。他转身坐直一看,一言不发的殷玉珍竟在哭泣! 一九八九年的盛夏,毛乌素沙漠边缘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中,殷玉珍正在为院子里的杨树浇水。远处的沙丘被绿树掩映,蝉鸣声此起彼伏。看着眼前这片来之不易的绿色,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四年前那个令她终生难忘的夜晚。 那是一九八五年的深秋,十九岁的殷玉珍被父亲许配给了住在毛乌素沙漠深处的白万祥。迎亲的队伍在黄沙漫天的傍晚抵达白家,殷玉珍戴着红盖头,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但空气中飘荡的沙土气息,还有脚下粗糙的沙地触感,都让这个从未离开过家乡的姑娘感到陌生而不安。 当地的风俗是新娘子要在院子里站立许久,等待长辈们的祝福。殷玉珍穿着厚重的嫁衣,双腿被风沙打得生疼。她听到四周不时传来客人的议论声,有人在说这个城里来的姑娘恐怕受不了沙漠的苦,有人则在感叹白家能娶到这样一个水灵的媳妇。 夜幕降临后,宾客们渐渐散去。新房里,白万祥早已躺在了床上。油灯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殷玉珍却迟迟不肯上床。她站在房间的角落,望着墙上斑驳的裂缝和窗外呼啸的风沙,泪水不住地往下流。 白万祥见新娘迟迟不来,转身坐起来想要询问。可当他看到殷玉珍无声的啜泣时,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房间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风沙拍打窗户的声音在继续。 这个夜晚注定是难熬的。殷玉珍的眼前不断浮现出家乡的景象:母亲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邻家阿姨们的笑语,还有那片绿油油的田野。而现在,她嫁到了这个连一棵像样的树都看不到的地方,周围尽是黄沙。 第二天清晨,殷玉珍随着婆婆到院子里劳作。阳光下,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新家:几间低矮的土屋依偎在一起,墙壁被风沙侵蚀得坑坑洼洼。院子里除了几根晾衣绳,就只有零星的几棵干枯的杂草在风中摇晃。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沙丘,仿佛无边无际。 就在这天,殷玉珍暗自下定决心: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一定要让这片荒凉的土地有所改变。她不能辜负父母的期望,更不能让自己的青春在这片黄沙中虚度。她擦干了眼泪,开始规划着如何在这片沙漠中创造出一片属于自己的绿洲。 这个决定,成为了改变殷玉珍命运的转折点。她的眼泪没有白流,因为正是这份初到异乡的彷徨与痛苦,让她找到了奋斗的方向。而这个新婚之夜的悲伤,也将在日后转化为改造荒漠的动力。 婚后的第三天,白万祥悄悄将一个陶罐递给了殷玉珍。罐子里装着一捧湿润的泥土,是他特意从殷玉珍娘家带来的。这个朴实的举动,让殷玉珍看到了丈夫的细心。她将这捧泥土小心翼翼地倒在院子的一角,又从自己的嫁妆中取出两棵小树苗,栽在了这片家乡的土壤里。 起初,白万祥对种树并不抱太大希望。但看到妻子每天坚持浇水、除沙,他也开始帮忙清理树苗周围的沙子。当第一抹嫩绿破土而出时,夫妻俩的信心更足了。 生活在沙漠边缘的艰苦可想而知。为了换取更多的树苗,白万祥忍痛用家中仅剩的三条腿羊,换来了六百棵幼苗。殷玉珍将这些来之不易的树苗种在房前屋后,每天早出晚归地照料。但是沙漠的风沙太过凶猛,树苗成活率并不高。 一九八六年的春天,白万祥下定决心要为绿化事业做点什么。他开始着手挖掘一条水渠,希望能为树木提供充足的水源。整整三个月,他起早贪黑,一锹一锹地挖,终于完成了这条长达四千米的水渠。当第一股清水流进渠道时,殷玉珍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几乎摧毁了他们的全部心血。八千多棵树苗在狂风中七零八落,最终只剩下千余棵。但这对夫妻并没有被打垮,他们继续在风沙中坚持着自己的绿色梦想。 为了获取更多的树苗,夫妻二人开始分工合作。殷玉珍留在家中照顾老人,同时养殖家禽换取树种。白万祥则外出打工,每次回家都会带回一些幼苗。虽然生活艰辛,但他们始终坚信付出终将有回报。 一九八九年的春天,机会终于来了。邻村因为种植过量,准备免费处理几万棵树苗。白万祥得知消息后立刻找到殷玉珍商量,两人连夜赶着马车前去。路途遥远,颠簸难行,但他们小心翼翼地照料着每一棵幼苗,生怕出现闪失。 这一次的种植持续了整整五十天。其他村民被他们的执着打动,纷纷前来帮忙。人们齐心协力,将数万棵树苗种在了沙漠边缘。渐渐地,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开始焕发生机,一片面积达六万亩的绿洲在沙漠边缘形成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一九八九年的盛夏。曾经寸草不生的沙地,如今已是绿树成荫。村里的老人们常常在树下纳凉,孩子们在绿荫中追逐嬉戏。殷玉珍站在院子里,望着这片来之不易的绿洲,想起当年新婚之夜的泪水,嘴角不禁泛起了欣慰的微笑。 那个十九岁的沙漠新娘,用自己的坚韧和执着,将当年的眼泪化作了满目的葱茏。这片绿洲,不仅是她与白万祥的心血结晶,更是毛乌素沙漠边缘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1985年,年仅19岁的殷玉珍被父亲狠心下嫁给毛乌素沙漠的白万祥。新婚之夜,白万
害羞的小丽
2025-06-22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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