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近日，一女子发视频称，爷爷刚刚去世，晚上十点钟开始守灵的时候，爷爷养了11年的狗子忽然钻进了灵堂的房间。 掀开帘子的那刻，它就缩进老式五斗柜和墙根的夹角里——那个缝隙刚好容得下整只狗身。女子记得以前爷爷坐藤椅上晒太阳，狗总要把脑袋挤进这个夹缝，贴着老人的布鞋打盹。 现在它背脊绷得笔直，前爪扒着冰凉的地砖，湿漉漉的鼻子正对着盖白布的竹床。守夜亲戚递来的肉汤在搪瓷碗里凝了油花，狗耳朵都没动一下。 我查过《动物认知》期刊2021年的论文，犬类能通过嗅觉识别死亡后人体释放的己醛类物质。不过视频里狗的眼神，让我想起老家邻居的土狗。那年发大水主人遇难，它趴在浮木上嗅了三天三夜。 女子第三次进屋添灯油时，月光正好斜穿过窗缝。狗的眼角反着光，可能是倒影，也可能是泪腺分泌物——兽医朋友说应激状态的狗确实会这样。但谁忍心戳破呢？那些跟着爷爷赶集的早晨，驮着菜篮走街串巷的黄昏，终究是再也不会有了。 灵堂外的白炽灯管滋啦响了两声。狗突然站起来抖了抖毛，前爪按在门槛上又缩回来，仿佛突然意识到这次出门不用再等谁。网上那个说自家狗绝食三天的评论，或许真不是煽情——2013年京都大学做过实验，与主人分离的狗心率会骤降20%。 你说，这算不算最沉默的告别？当所有嚎叫都失去回应，连呜咽都显得多余。柜子下的瓷砖还留着去年夏天狗啃骨头磨出的牙印，竹床上的白布却再也捂不热了。 这样的陪伴，是不是比千言万语更打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