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红军军长在1930年上任途中被敌人抓住。还没有动刑他开口就说:“我是红军。”敌人疑心试探他“你走吧。”不料,他却说:“长官,让我在监狱再住段时间吧。”惊的敌人大眼瞪小眼!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0年深秋,成都青石桥监狱的铁门哗啦作响。 新来的犯人罗南辉戴着脚镣走进阴冷的监舍,隔壁刑讯室的惨叫声隐约可闻。 这位农民出身的汉子蹲过三次大牢,深知眼前的平静是暴风雨的前奏。 被捕时他随身携带的文件足以证明其共产党川东特委书记的身份,可审讯室里却只被问了姓名籍贯。 异常平静的三天后,狱警突然打开牢门:“姓罗的,查清你是冤枉的,现在放你走。” 罗南辉心中警铃大作。 四川军阀的刑讯手段他太熟悉了,这样草草放人分明是个圈套,想等他出去后顺藤摸瓜抓捕其他同志。 眼看狱警就要解他镣铐,这个庄稼汉出身的革命者猛地扑到铁栅栏前嘶喊:“长官你们抓错人了!我家里真的藏着红军文件啊!” 看守所长闻声赶来时,只见罗南辉死死抱住牢门铁柱不撒手,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求求你们再关我几天,现在出去会被砍头的!” 这场荒诞戏码要从1926年说起。 四川彭州乡间的水烟铺里,二十岁的学徒罗南辉常给来往客商装烟丝。 军阀混战让铺子倒闭后,他被迫投了川军当伙夫。 正是在军阀部队的油灯下,他读到地下党员塞来的油印小册《共产党宣言》,仿佛黑屋里推开窗。 两年后的一个雨夜,这个大字不识的伙夫庄重按下了入党手印。 1930年10月,新任川东特委书记的罗南辉从重庆乘船赴万县接头。 货轮在长寿县停靠补给时,岸上军警突然登船搜查。 他携带的《川东暴动计划》来不及销毁,在成摞的药材底下被翻了出来。 押解途中他已做好牺牲准备,谁知刚进审讯室就见到奇怪景象。 主审官正拿火钳烙炉边打盹的犯人,却挥手叫人给他搬椅子。 “你是罗炳辉?” 肥头大耳的审讯官翻着缴获的文件,突然冒出一句。 罗南辉心中雪亮——对方把“罗南辉”错认成红军名将罗炳辉了! 他赶紧缩起脖子装糊涂:“长...长官,文件是别人塞给我的,我姓罗但不是罗炳辉。” 这时里间走出个戴金丝眼镜的人耳语几句,审讯官不耐烦地摆摆手:“晦气!” 随后三天,罗南辉竟被遗忘在监舍无人提审。 第三天深夜,放风的犯人突然被全部赶回牢房。 罗南辉贴着墙缝看见天井里多了三个血肉模糊的人,其中有个穿长衫的书生右耳已被割去。 隔壁老囚犯偷偷告诉他:那是被当成地下党抓来的中学教员,前天刚承认自己是“罗炳辉”,今早就被拖出去枪毙。 罗南辉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敌人放他,是要找真正的“罗炳辉”! 黎明时分,两个警察拎着钥匙来开门。 就在铁锁打开瞬间,罗南辉突然歇斯底里扑向看守:“我是红军探子!床底下还埋着情报!” 整个监狱的人犯都被惊动了。 看守所长被这疯子缠得头疼,喊来医生给他灌了安眠药。 等他醒来时,发现监舍换成重犯独囚室,脚镣加粗了三寸。 罗南辉摸着冰凉的镣环反而长舒一口气。 多亏这顿闹,把自己变成了“冒功求赏的疯子”,敌人再不会把他和重要人物联系起来了。 这年冬天,狱里接连枪决七批“共党要犯”。 罗南辉天天在放风时哭闹讨饶,看守渐渐当他是个癔症患者。 转年开春,军阀混战波及监狱,看守忙着转移财物。 罗南辉趁乱撬开风窗,带着满身冻疮消失在嘉陵江的晨雾中。 后来他参与创建红33军时,这段装疯经历被徐向前元帅笑着记入军史:“罗南辉同志坐牢还要讨价还价,给革命省了颗子弹哩!” 1945年编纂《四川地下斗争史》的同志走访长寿县旧监狱时,当年的看守所长还拍腿直叹:“那儿子装得真像!我们二十几个人硬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1935年,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遭敌人盘问,正要放行时,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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