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铁匠朱其升看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毛主席头像,他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于是偷偷将妻子拉到一旁对她说:“其实毛主席是我结拜兄弟。”妻子大惊:“你怕不是穷疯了吧!”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湖北大冶1950年代时,这里有一家手工油布伞厂,名叫“和平”,伞厂不大,坐落在一片瓦房与田地之间,却因为一个铁匠的坚守和一个伟人的回信,在民间流传下了一段朴素却动人的往事。 朱其升这位出身贫寒的铁匠,并不是历史书上的大人物,他没有留下惊天动地的事迹,也没挂过军功勋章,可他一生中的某些片段却温暖了那个战乱与重建交织的年代。 一切要从1911年说起,辛亥革命的烈火从南方向北蔓延,彼时年仅十七八岁的朱其升正因生活所迫,四处游走谋生,辗转来到了长沙。 那个时候的长沙街头,并没有革命胜地的肃穆,更多是集市的喧哗和兵荒马乱的夹杂,市井中的青年往往一边打着零工,一边盼着找个出路。 在长沙的街头,他遇见了一个同样踌躇满志却举目无亲的青年,这人言语不多,神色却执着,说他叫毛润之,是湖南乡下人,想投身新军却苦无引荐。 朱其升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他眼前这人日后会成为亿万人民口中的“毛主席”,他们的结识并不传奇,只是一次朴素的相帮。 朱其升心生义气,便主动出面替毛润之担保,两人一起进入湖南新军,在同一个班里训练、生活,新军的日子艰苦,却在不经意中编织出一种兄弟情谊。 朱其升是个爽快人,虽不识多少字,但为人厚道,常将自己省下的饭食和用品分给毛润之与另一个战友彭友胜,三人情同手足,在那个动荡的时代里,共同摸索着属于青年人的未来。 可这段相识也并非命运的长久安排,一年后,毛润之退伍回乡,转而投身求学与革命道路,朱其升则回到湖北老家,继承父亲的铁铺,用打铁维生,过上了脚踏实地的乡野生活。 两人再无音讯,仿佛各自消失在了时代的潮水里,时间跳跃到了1950年,新中国刚成立不久,朱其升已年过半百,他依旧在老镇上打铁为生,生活简朴,却也安分。 可某天他走在街头,看见家家户户门上贴着毛主席的画像时,那张熟悉的脸让他心头一震,岁月虽改变了青年时的稚气,却未能掩盖那眼神的神韵。 他愣愣地站了许久,终于回忆起那段遥远的兵营岁月,这个国家的领袖正是当年与他同吃同睡、并肩训练的毛润之。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在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寻找旧日的影子,朱其升踟蹰良久,最终决定冒昧写封信,哪怕只是聊以慰旧,也想试试看那段旧情是否真的被时间掩埋。 他找来镇上的私塾先生,口述自己的回忆,请人代笔成文,信里没有浮夸辞藻,只有朴实的问候与对往昔的简单叙述。 他没指望能得到回应,毕竟,那位“润之兄”如今已是万人瞩目的领袖,而他只是一个不识字的老铁匠,然而几个月后,邮差奇迹般地送来了一封来自北京中南海的回信。 信中毛主席称他“其升兄”,回忆起新军时期的点滴,感谢他当年的仗义之举,并附上一笔小额款项,鼓励他在新社会中继续发挥余热,为建设国家尽一份力。 朱其升手抖着展开信纸,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他读不懂那些字,只能请人念给他听,听完后他的眼角湿润了:不是为了那笔钱,而是那封信中流露的温度让他相信,旧情并未被岁月遗忘。 钱不多却足够启动一个小小的梦想,在物资匮乏、百业待兴的年代,朱其升没有选择铺张享受,而是决定做点实事。 他用这笔钱,在镇上办起了一家油布伞厂,理由很简单——油布伞在南方乡村常用,便宜、实用,谁家出门都得带一把。 “和平油布伞厂”由几间平房改造而成,朱其升亲自打样、烧水、撑骨架,毫无怨言,他用铁匠的手艺撑起了这片新天地,也把一封信的回响化作一把把伞,送到老百姓的手中。 伞厂慢慢有了起色,从周边乡镇,到市集再到更远的县里,和平牌油布伞渐渐打出了口碑,镇上的人开始敬他,不再只称他为“老朱铁匠”,而是“朱老板”。 但朱其升始终低调,从不在人前夸耀与毛主席的交情,信件和回信被他用红布包起,锁在柜子最深的抽屉,只在夜晚烤火时独自拿出来翻看。 1952年,朱其升受邀前往北京参加轻工业工作会议,对他来说这是一生中最大的荣光,中南海的会客厅里,他再次见到了毛主席。 没有官场的客套,也没有虚伪的寒暄,两人寒暄几句,毛主席仍称他“其升兄”,并鼓励他继续实业报国。 这次北京之行,他带回的不只是新的鼓励,还有第二笔支持资金,他回乡后继续扩大厂子,购入新设备,改善员工伙食,还招了几位年轻徒弟。 1956年,朱其升因病去世,他的葬礼不隆重,却有不少乡亲自发前来送别,伞厂交给了儿子朱青继续经营,虽无父辈之毅力,却也未使其败落。
1950年,铁匠朱其升看到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毛主席头像,他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于是偷
峯言峯语儿
2025-06-21 15: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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