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马家军要枪毙一个12岁的小红军。 谁料，小红军说："你们用大刀砍死我吧，留下一颗子弹打日本人！" 风呜呜吹过刑场，那军官手里的枪杆子都冰凉了。他见过不怕死的，可没见过这么点大的娃娃兵喊出这话。大刀砍死省子弹？这话像块烙铁烫在他心口上。 那汉子盯着孩子皴裂的脸蛋，破衣裳底下肋骨都数得清。日本人枪炮都顶到山海关了，眼前这小崽子骨缝里榨不出二两肉，倒惦记着打东洋鬼子。他鞋跟碾着砂石转了三圈，刑场静得能听见汗珠砸在土里的声音。 "滚！"字儿突然从军官牙缝里崩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当兵的手忙脚乱解绳子，半块馍塞进孩子怀里还带着体温。娃娃兵窜进戈壁滩的烟尘里，那军官突然把枪栓拉得哗啦响——这梭子子弹，往后真得往北边打了。 谁都没想到，大刀底下漏出的这条小命，后来真成了插在鬼子心窝的尖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