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西康军区司令员刘忠,听说母亲尚在人世,就带妻子回家探亲,回家后,他见原配也在,顿时大吃一惊:“你怎么也在?”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3年初春,福建上杭才溪乡的村路上,一辆军用吉普车卷着尘土驶进村口,车还没停稳,村里几个老人就站起身张望,刘忠坐在车里,看着前方那排斑驳的土屋,心里五味杂陈,他已经二十多年没回过这个地方了,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妻子伍兰英,一位同样穿着军装的女军官,她握紧手里的包,脸上看不出情绪,但眼中藏着一丝紧张。 车停在一间破旧的老屋前,门口是泥巴地,一旁的猪圈里传来哼哼声,一个瘦削的女人正提着泔水桶走出来,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头发已经花白,她一抬头,正好和刘忠对视,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他认出来了,那是王四娣——他早年的妻子。 她站在原地,像是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刘忠却已经僵住了,他以为这个女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就像他母亲一样,可现在,她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旧衣裳,手上满是裂口,王四娣低下头,慌慌张张地擦了擦手上的污渍,像是怕弄脏了谁的眼。 时间倒回去几十年,刘忠出生在这个村子,家里穷得叮当响,小时候连一双完整的鞋都没穿过,他十二岁就去当泥匠学徒,吃尽了苦头,而王四娣,本来姓王,是邻居家生下的第四个女儿,那年月重男轻女,她差点被扔进山沟,是刘忠的爹娘看不下去,抱回家养着的,后来两家人合计着,干脆让他们结了亲。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差,成家后,王四娣给他生了个女儿,虽然家里穷,但也算日子有盼头,刘忠还是个泥瓦匠,常年在外干活,每次回来都带点糖果哄孩子,王四娣则在家照顾婆婆,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变化出现在1929年,那年红军进入闽西,在村里宣传要打土豪、分田地,刘忠听得热血上头,决定加入革命队伍,走之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家里仅有的一点银子留给王四娣,她没哭,只是点了点头,把那夜的饭菜热了又热。 刘忠走后,起初还会给家里捎信回来,后面战事紧张,消息断了,几年后,村里贴出布告,说红军某部一位军官在湘江战役中牺牲了,名字正是“刘忠”,那天,王四娣跪在家门口哭了一整晚,婆婆也撑不住了,找人请来道士,立了灵牌,每天烧香,她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这个人了。 那时候的日子,说苦已经不够用了,红军走后,国民党卷土重来,刘家被扣上“通共”的帽子,田地被收走,房子也被砸了,王四娣带着婆婆和女儿躲进山里,靠挖野菜、讨饭过活,她曾经被人骗到外村,差点被拐卖,是村里一个老人认出她,才把她救回来。 婆婆心疼这个儿媳妇,劝她另找个男人过日子,王四娣一开始死活不肯,可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了,最后,她招了个造纸坊的工人进门,约好改姓刘,两人后来有了个儿子,一家人靠种地、打零工勉强维持生活。 没人想到,刘忠还活着,他一路从红军打到抗战,又参加了解放战争,后来当上了西康军区的司令员,1950年,他派警卫回乡打听家人下落,警卫回来支支吾吾地说,听说他娘可能饿死在路上了,刘忠当即放下手头的剿匪会议,连夜坐车回福建。 他在村口四处打听,最后在一个乞丐模样的老太太手里接过一个馒头,老太太突然抓住他手腕说:“你是忠儿吧?”那一刻,他认出了母亲,她因为不肯配合反动派诱降儿子,被关了好多年,身子已经骨瘦如柴,刘忠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接母亲上车时,老人却执意要回村一趟,说还有人等着他们,那就是王四娣,在老宅门口,看着她端着泔水桶出来的样子,刘忠没说话,伍兰英却先一步上前,把自己的围巾披在她肩头,村里人都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谁也没说话,那天之后,刘忠找人把王四娣现任丈夫请回来,郑重地对他说,这家以后还归他管,生活费他来出。 王四娣没多说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照顾婆婆的饮食起居,刘忠按月寄钱回来,伍兰英也会寄些衣物和药品,村里人说,王四娣每天早上还是会做点豆腐送到街口卖,赚钱给孩子买书,她从没进过城,没坐过火车,可她知道,刘家这个家不能垮。 1991年,刘忠带着外孙女回了一趟才溪,那个时候村里已经盖起了楼房,原先学泥水匠的小伙子都成了包工头,他站在村口的石桥上,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露出久违的笑,他走到烈士陵园前,望着碑上的名字,说自己走后希望能埋一半骨灰在这里,守着这片地。 王四娣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她临终前躺在床上,身边是那张褪了色的红军照片,她没哭也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那张照片,直到眼睛慢慢闭上,她的墓就在老宅后山,清明节时村里人还会去烧几炷香,说她是刘家的“根”。 信息来源:《刘忠将军和他的发妻》
1953年,西康军区司令员刘忠,听说母亲尚在人世,就带妻子回家探亲,回家后,他见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6-12 00: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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