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秋,宁都刚解放,老红军黄明生揣着介绍信就往老家赶,推开祖屋木门时,眼前只剩半截焦墙,邻居红着眼告诉他:“你娘被反动派害了,你妹当年才七岁,被刺瞎眼睛后就没了音讯……”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秋天的宁都,山间稻谷刚收割完,空气里都是稻草晒干的焦香,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摆着两块新洗过的石碑,石碑边是刚压实的黄土,来给他们上香的,除了几个年纪大的老街坊,就是从省城赶回来的那个老头,穿着一身旧军装,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愁。 这老头叫黄明生,年轻时是打仗的,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命,打过长征,扛过小米步枪,后来还当了将军,他那时候出门带的是地图和军令,如今回来,手里只捏着一张老照片和一包骨灰。 他这趟回来,是为了兑现一个承诺,几十年前,他离开宁都的时候,家里还是三口人,母亲在灶台边烧红薯,妹妹在屋后洗衣服,他那时年纪小,心气高,说是干革命去了,临走时还把半块红薯干藏在灶台缝里,说等回来请妹妹吃个大的,可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后来他在部队混出点名堂,但心里始终放不下家里那两口人,尤其是妹妹黄小英,走的时候才七八岁,他总觉得自己欠她一顿饭,欠她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直到战争结束,他赶忙请假回宁都,心里盘算着,哪怕家散了,人还在就好。 可回到村里,看到的却是一片断壁残垣,像是被火烧过的老宅院,只剩院门口那块门槛石还完整,问了几个老邻居,才知道自己家早就遭了殃,红军走后不久,反动派来抄了他的家,母亲死得惨,妹妹也被害了,听说眼睛都被戳瞎了,再后来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黄明生在母亲的坟前跪了一下午,哭干了眼泪,才咬牙发誓:只要妹妹还活着,就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那几年,他一直托地方干部打听,人海茫茫,哪那么好找?可他没放弃,直到有一天,有人说在县城附近的破庙里见过一个瞎眼女艺人,年纪对得上,说不定就是他妹妹,他赶紧带人赶过去,满身泥水也顾不上擦。 破庙的柱子都歪了,屋檐漏水,两个人坐在墙角,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瞎子,正在敲竹板;另一个就是黄小英,她比记忆里瘦了太多,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手还不自觉地摸着她身边那人。 黄明生一眼认出了她,心里翻江倒海,他想冲过去,但脚像钉在地上,动不了,他看见妹妹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块饼,小口咬着,吃得慢,像是怕掉渣。 那一刻他心里五味杂陈,又心疼,又愧疚,还有说不出的怒火,他不明白,妹妹怎么会沦落到跟一个老乞丐一起卖唱?是不是被人骗了?是不是过得很苦?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儿,直到妹妹听见脚步声,缓缓转过头来,她没看见他,但脸上却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安心,她轻轻地把手放在老人的臂弯里,好像那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年。 后来他带他们去了城里,妹妹住进了医院,医生说她的眼睛早就没救了,还查出胃里有老病根,那会她瘦得像根柴火,洗头的时候,水盆里漂的不是头发,是虱子。 老艺人也病了,胃痛得打滚,一查是胃里常年吃观音土留下的病,他不说话,只抽旱烟,一边抽一边咳,咳得让人心疼。 黄明生那时候已经是个师长了,可他哪还顾得上军务?每天医院、药房、病房三头跑,像个急赤白脸的家属,别人说他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为两个乞丐折腾成这样?他一句话也没回,只是低头数手里的药单。 他记得小时候妹妹跟在他后头学唱山歌,走两步摔一跤,又爬起来接着唱,他唱快的,她唱慢的,像在对口词,那时候他嫌她烦,现在却巴不得她天天在耳边吵。 后来老乞丐走了,临终前攥着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他攒了几年的粮票,还有一块红糖,他交代小英别哭,让她好好活着,小英没答应,她说:“周叔死了,我也不活了,” 果然没过两年,小英也走了,医生说是旧病发作,可黄明生知道,是心空了,她临终前攥着他的军装肩章,嘴里念的是家乡话,没人听懂,但他听懂了。 他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到村里,把他们葬在母亲墓旁边的老槐树下,那棵槐树是当年母亲被吊死的地方,如今成了他们一家团圆的地方。 后来,每年春天,槐树都会冒新芽,村里的孩子说,晚上路过那儿,能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竹板,唱旧曲子。 有人不信,说那是风,但黄明生信,他知道,那是妹妹没唱完的歌,在树上接着唱呢。 他再没回过部队,把妹妹和老艺人安葬好后,他在村里待到老,跟村民一起种地、晒谷、赶集,别人问他后悔不?他笑笑说,不后悔,找回妹妹那天,他这一辈子就算圆了。 到了八十多岁那年,他也走了,村里给他立了块碑,放在老槐树下,他的遗愿是,碑上别刻“将军”,只写“黄家哥哥”。
1942年,日军半夜将八路军包围,大家正商讨突围方案时,教导员竟说:“我建议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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