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某个清晨，年仅九岁的溥仪正依偎在乳母怀中安睡，总管太监张谦和却突然掀帘闯入。乳母慌忙转身整理衣衫，张谦和见状竟嬉笑道："万岁爷，您这癖好可得收敛些了！" 【消息源自：孟向荣《我的前半生的书里书外》2021年修订版对溥仪自述的考据；吉林省档案馆藏伪满宫廷侍从口述档案（1932-1945年）】 紫禁城的初春还带着寒意，九岁的溥仪把脸埋在王焦氏怀里，手指绕着她粗布衣裳的线头。这动作他从小做到大——三岁登基那晚吓得尿裤子是她换的，五岁被太监们故意饿着是她偷藏糕点，现在他龙袍下还穿着她缝的棉肚兜。 "万岁爷该去听讲了。"张谦和的声音从廊下飘进来，老太监弓着腰，眼睛却死死盯着王焦氏搭在小皇帝肩上的手。那双手布满冻疮，右手缺了半截小指，是当年为护着被太监捉弄的溥仪，让门夹的。 溥仪突然抓起案上的砚台砸过去："滚！"墨汁溅在张谦和绛紫色袍角，像团污血。王焦氏慌忙跪下，却听见头顶"嗤啦"一声——小皇帝正撕自己绣的《百家姓》帕子给她擦手："嬷嬷别跪，朕让他们都给你跪。" 这事当天就传到隆裕太后耳朵里。老太太正在用银签子剔燕窝，闻言把碗一推："成何体统？"她想起昨天溥仪竟用"我"自称，后脊梁一阵发凉。几个时辰后，王焦氏被按在慎刑司院里的青石板上，二十板子打得她下半身渗血，却咬死了不肯认"勾引圣驾"的罪名。 "嬷嬷！"溥仪踹开押人的小太监，十岁的孩子竟把瘦弱的乳母背了起来。王焦氏的血染红了他明黄色里衣，她在耳边气若游丝："我的爷啊...您可是真龙..."话音未落，张谦和带着懿旨拦在乾清门前——即日遣返原籍，永不得入宫。 后来溥仪在自述里写，那天之后他学会了用烙铁烫太监的屁股。1924年他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河北乡下找王焦氏。当裹着小脚的老妇人颤巍巍出现在天津张园时，三十岁的"皇帝"蹲下来给她脱鞋，发现右脚大脚趾指甲全黑了——那是当年离宫时徒步走三百里冻掉的。 伪满皇宫的最后一夜，苏联坦克的轰鸣声震得窗纸簌簌响。六十三岁的王焦氏把溥仪幼时的虎头鞋塞进他西装内袋，突然推开他扑向窗口。那颗流弹穿过她佝偻的背，血点子溅在溥仪金丝眼镜上，他竟下意识舔了舔，咸腥味让他想起九岁那年，嬷嬷被拖走时，他在乾清宫台阶上磕头磕出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