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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大碗说 2025-06-08 16:24:06

天启元年的一天,宦官魏朝和魏忠贤吵了起来,没多久,二人扭打在了一起,魏朝骂道:“我把你当兄弟,你抢我女人?” 腊月廿三,乾清宫西暖阁内,魏朝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魏忠贤,怒吼道:“魏四!当年你在街头被赌坊追得走投无路,债台高筑,若不是我念及同乡之情,引荐你入宫,你早就冻死在永定门外那冰天雪地之中,喂了野狗!” 魏忠贤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不紧不慢地开口:“兄长这话可就严重了。小弟我一直对兄长的提携之恩铭记于心。只是感情之事,向来勉强不得。客巴巴既然明确表示与我情投意合,这强扭的瓜,它不甜呐。” 魏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几步上前,死死掐住魏忠贤的咽喉,将他狠狠抵在朱漆廊柱上,咆哮道:“那年客氏病重垂危,是谁在浣衣局衣不解带,守了整整三昼夜?是我!而你呢,却趁我随皇爷出巡在外,忙着去勾她的魂!你对得起我吗?” 魏忠贤反手扣住魏朝的腕脉,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地说道:“魏朝,你真以为客巴巴是个任人摆弄的柔弱女子?她心里门儿清,早就瞧出你不过是王安身边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上个月她生辰,是谁带她逛遍宫中二十四监,让她大开眼界?又是谁向她允诺,能让她成为这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你啊,就是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 “够了!你们成何体统!” 就在两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时,朱漆木门轰然被人用力踹开。 皇帝朱由校身着玄色常服,匆匆踏入暖阁,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魏忠贤颈间那青紫的指痕上,顿时龙颜大怒,厉声喝道:“客奶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客氏莲步轻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陛下明鉴呐,民妇本与魏朝并无什么事情,都是他自作多情罢了。至于这魏忠贤,倒是忠心可鉴,凡事都替陛下着想。“ “魏朝革去乾清宫近侍之职,即刻前往浣衣局,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朱由校不耐烦地甩了甩衣袖,满脸厌恶地看着魏朝,随后又看向魏忠贤,吩咐道,“魏忠贤,往后你就随侍在客奶娘身边,若再有这般胡闹之事,朕定不轻饶!” 不久后的司礼监内,魏忠贤正与心腹小太监关起门来,秘密谋划着下一步行动。 魏忠贤满脸阴狠地说:“王安那老东西,还想着保魏朝?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立刻去散布消息,就说魏朝暗中勾结外臣,图谋不轨,意图谋逆!” 小太监脸上堆满谄媚的笑,连连点头,讨好道:“公公高明,这一招定能让魏朝万劫不复。奴才这就去办,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让那魏朝有口难言。” 几日后,魏朝在浣衣局的昏暗角落里,收到了王安派亲信偷偷送来的密信。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件,只见上面字迹潦草却急切:“速逃!魏阉党羽已全面掌控东厂,欲对你不利。” 魏朝攥着信的手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他抬眼望向窗外,看守的侍卫如凶神恶煞一般,来回踱步,严密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深夜,万籁俱寂,魏朝握紧手中铁杵,使出浑身解数,撬开了后墙的砖石。砖石掉落的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好不容易钻出洞口,却迎面撞上数十名东厂番子,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冰冷。 番子头目扯下脸上黑巾,得意地狞笑道:“魏公公早料到你会逃。你以为能跑得掉?乖乖受死吧!” 月光下,钢刀闪烁着寒光,映出魏朝绝望又不甘的脸。 利刃刺入心口的那一刻,魏朝的思绪飘回到多年前那个寒冬。雪地里,冻得发紫的魏忠贤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魏大哥救我。” 而如今,命运却如此残酷地捉弄着魏朝,他望着灰暗的天空,眼中满是悲愤与无奈,却再也无力反抗。 与此同时,紫禁城的一处房间内,暖意融融,烛火摇曳。魏忠贤正满脸讨好地给客氏揉着肩膀,指尖轻轻按过客氏后颈那颗朱砂痣,轻声说道:“那老东西临死前还念叨着你,真是个痴情的蠢货。” “不过是颗弃子罢了,死不足惜。” 客氏慵懒地倚在云锦榻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与不屑,“倒是王安那老匹夫,还得想个办法尽快除掉,留着他,始终是个麻烦。” 说着,客氏突然转身,指甲狠狠掐进魏忠贤手腕,眼神凶狠,警告道:“你若敢学魏朝那蠢货,背叛我,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比他惨上千倍万倍!” 魏忠贤吃痛,却不敢吭声,只能赔笑道:“娘娘放心,我魏忠贤的命都是您给的,怎敢背叛您。” 魏忠贤在权势压过王安后,唆使给事中霍维华弹劾王安,之后又由客氏去找朱由校状告王安。很快,王安被软禁。魏忠贤不许给王安送食物,在几日后见王安还没有死,便派人将其杀掉。 魏忠贤在除掉王安后,愈发肆无忌惮。他与客氏相互勾结,在朝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将整个朝廷搅得乌烟瘴气。 崇祯帝朱由检即位后,对魏忠贤及其党羽展开清算,魏忠贤最终上吊自杀,结束了他那罪恶的一生,也算是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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